nbsp; 下午的时间,全城搜索,挑选给二老的见面礼,这个最最重要,度一定要把握好,一定要精心别致。
累到晚上九点,温谨怀打来电话,安果还在回家的计程车上。
问他宝宝有没有哭闹,毕竟只有早晨喝了一次乃水。
他似有笑意,嗓音温醇,“子善知道妈妈要见爸爸的父母,很紧张,今天为了见面礼忙了一天,他就很乖。”
“谁紧张。”安果咕哝,躲着偷听的曾薇薇,疲惫地靠着靠背:“那我晚上不过去了,你哄着儿子早点睡。”
他允了。
安果回公寓。
逛一天的好处就是,不用承受晚上失眠的痛苦。
安果一觉到天亮,定了闹钟起的准时。
吃了一颗鸡蛋半杯牛奶,开始‘梳妆打扮’,哺育期妈妈画个淡妆费事,因为一些专用护肤品程序繁琐,安果刮了下眉,填了点眉粉,看起来有精神就行,别的没弄。
九点过半,宾利在公寓外的小道上鸣声,安果探出窗户,“再五分钟!”
洗净双手,把熨烫好的米色薄风衣披在身上,登上五公分的浅口黑色绒面高跟,脚背白皙似玉,颜色反衬在那下车的男人眸底,好不绝艳。
温谨怀瞧着女人风衣里高腰的格子毛呢窄裙,到膝盖,款式复古,显出浓浓的气质,又衬出高挑窈窕的身材。
“衣服谁给你挑的?”
“好看?”安果睨他。
这人微笑点头,揽了她的腰,那嘴内敛,说不出赞美的话,眸底却隐隐荡着着迷,忍住修长手指下滑的冲动,包了她的腰际,给她开车门。
安果把见面礼小心地放到身侧,盒子很小。
他挑眉:“什么东西?”
“告诉你干嘛。”安果朝他吐一下舌头。
他失笑,前门上车,不和她斗嘴,多半时候由她嗔着‘欺负’。
温家公馆坐落在城郊半山腰,有些距离。
这个点儿又堵。
安果怕晚了,催着温谨怀先给那边打个电话,说声抱歉。
他安慰,父母其实很好,不用这样严阵以待,奈何无用,安果现在就想惊惊乍乍的蚂蚁,格外不安定。
温谨怀拿出手机拨号,那边母亲接了。
“妈妈,是,在半路上,有些堵车,可能要十一点多,如果爸他急了……”
“不急不急。”连云玉瞅一眼客厅八仙椅那边,多好的修养这会儿也眉角略略抽搐:“儿子,叫果果小姐不用担心,这边你爸爸也在准备中呢。”
温谨怀拧眉,“爸他准备什么?”
连云玉不讲话……
温谨怀听着听筒里传来父亲高声的起喝,接着母亲把电话挂了。
连云玉把着听筒,再难忍耐,“建军……”
“我说你到底是不是A市剃头大王?名字起得这么高腔,价格死贵乱贵的,老子活了一辈子剃个头没超过二十块钱一次,你弄个造型一收就是三百八,问题还给我把毛吹成这样?!”
“建军……”连云玉扶额,朝理发师小伙子使眼色。
那小伙往后退,被矍铄的老人手臂一捉,温建军虎眼睛瞪出来:“他妈的说了今天要见儿媳妇要见儿媳妇!就不能把我吹得年轻点像个型男吗?!型男你understand不understand?香港那钟镇涛苗侨伟见过照片没有,就那样的!”
“温老爷,可是问题您这……”
“老子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