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浮现出做母亲慈爱的光芒。
看着倪慧,在场的三个人心态各异。
莫锦伯沉浸在老年得子的喜悦中,同时也怕儿子因这件事和他疏远,高兴中也有些矛盾。
谢晓依伸手握了握薛靖锡的手,她怕他不高兴,实际上他已经不高兴了,和他相处也有些日子,现在脸上的笑容是那么的虚假,只是牵动了嘴角,笑意并没有达到眼底,连看人的眼神也和平时不一样。
薛靖锡回握了谢晓依的手,将目光落在她的脸上,笑容柔和了起来。
厨子很快把一桌子的饭菜做好,四个人围着一张长方形的大桌子吃饭,显得格外的冷清。
莫锦伯看看那些空位,泽丰和茜文也在就好了,不过也只是想想,泽丰是不可能会和靖锡同桌吃饭的。
吃了饭就准备好渔具去钓鱼,倪慧和谢晓依也一起到湖边吹吹风。
躺在了草丛里,谢晓依舒舒服服的晒着暖暖的太阳,而倪慧则坐在旁边,看着远处的山,想着自己的心事。
莫锦伯唤道:“慧,过来帮我把鱼饵捏成团。”
“好!”倪慧起身走了过去,坐在小凳子上熟练的捏鱼饵,莫锦伯来钓鱼,这就她经常做的事。
捏好鱼饵,倪慧猛的站了起来,突然小腹一阵抽痛,整张脸唰的一下白了。
”哎哟,锦伯,我肚子痛,哎哟……好痛……”
看着倪慧捂着肚子蹲了下去,莫锦伯慌了神,心中顿时升起了不好的预感,连忙扶起倪慧,送她去医院。
倪慧流产了!
这无疑是这些天来最好的消息,莫泽丰放下电话,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浅笑。
自己的心病总算是少了一桩。
庄茜文端了牛奶进房,就看见莫泽丰若有所思的在笑。
”怎么了?”她把牛奶放在桌上,似被他的笑容感染了一般,她也笑了。
到美国这几天,他每天忙得昏天黑地,今天竟然放下手中的事,在走神,而且心情是那样的愉悦。
“倪慧流产了。”莫泽丰端起面前的牛奶,送到唇边。
笑容在嘴角扩大,他一口喝下了杯中的牛奶,撇撇嘴唇,将杯子递给庄茜文。
“真的?什么时候的事?”庄茜文接过杯子,不敢置信的问。
他们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说流产就流产了呢?
“今天,刚才!”
“怎么会突然流产呢?”
“谁知道,说流就流了。”
“哦,那爸爸肯定很难过。”虽然她对那个孩子的到来也是排斥的,可是想到一条生命就这样没有了,心里也感到惋惜。
”他难不难过我不知道,但是倪慧,她的如意算盘没打对。”
莫泽丰冷酷的说着,拉了身旁的庄茜文坐在自己腿上,圈着她的腰,面色一改柔柔的低声问:”肚子有消息没?”
庄茜文穿着薄薄的真丝吊带裙,身上有淡淡的沐浴露香气。
莫泽丰的大手覆上庄茜文的小腹,紧实的缩着,不知道要什么时候这个地方才能孕育他的孩子,有那么一点儿期待,毕竟,他已经不再年轻,也想要安定。
“没有。”庄茜文低垂着头,摇了摇。
生理期刚刚过,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这个月了。
希望能尽快怀上,这样她才能放心。
“那就要更努力了。”莫泽丰笑了一声,将庄茜文腾空抱起,径直往房间走去。
”嗯,一起努力。”庄茜文羞答答的将头靠在他的胸口,闻着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心中一荡。
他好多天没碰她,知道他忙,她也很识趣的没有去烦他,今天他有了兴致,一定极力的迎合让他满意。
莫泽丰总说庄茜文不够主动,那她就主动一点儿,将该卖弄的风情卖弄一下,让他重新认识她。
张开玉臂将他环住,庄茜文冲莫泽丰楚楚动人的抛了个媚眼。
却不想,莫泽丰笑了,问:”眼睛里进沙了吗?”
”你坏死了。”她娇嗔的在他的胸口上捶了几拳,用的力度比挠痒还轻,引得他哈哈大笑。
进了卧室,莫泽丰将庄茜文抛上床,自己顺势压下。
可是,他却只是压着她,一动也不动。
她的耳边只有他沉稳的呼吸,灼热的烫在她的耳心里,酥麻的痒。
久久等不到他热切的攻势,庄茜文推推他的肩:”Alex……”
莫泽丰依旧没动,转过头去看,双眼紧闭,似乎已经睡着了,呼吸声越发的绵长低沉。
心底有小小的失望,可是她能体谅他。
这几天确实太累了,半夜里还在忙碌,很多时候就在书桌上睡一会儿。
她几次醒来身旁都是空无一人,在书房看他,还在埋头处理文件。
想劝莫泽丰不要熬夜,可是有些事非常急,如果没能及时处理损失就不是几百万几千万来计算。头挨着头,手臂圈着莫泽丰的肩,庄茜文也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