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也只有他才能做出这卑鄙的勾当,谢晓依想想就觉得恶心。
自己真的好傻,做了他的帮凶,伤害了那个无辜的人。
“以后不许再见薛靖锡,听到了吗?”就算将她收纳在他的羽翼之下,莫泽丰也不能真正的放心。
他不怀疑蒋一洲所说的话,两人确实什么也没发生,可是就算什么也没发生,他也不允许任何人觊觎他的女人。
薛靖锡更不能!
“……”她谁也不想见,不想见薛靖锡,也不想见莫泽丰,两个男人她都不要。
如果能逃离这个地方多好。
第一次,她后悔回到德川,后悔与莫泽丰偶遇,更后悔没有坚定自己的决心忘记他。
这就是自作孽吧,她得到了惩罚。
依照他的个性,他会放过她吗?
至少现在不会。
这种暗无天日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
“我累了……想睡,再见……”一股翻江倒海的无力感涌上谢晓依的心头,她好难受,头晕目眩,瘫在沙发上,连说话也没有力气。
“你睡吧,明天不要去上班了,请几天假在家里休息,我明天晚上就回来。”
莫泽丰走到落地窗边,看着S市的夜景,心早已经飞了回去,陪伴着她的左右,就算看不见,他也可以想象出她现在的表情。
鬼丫头,占据他的心,想甩也甩不掉!
“挂了。”
“晚安!”
“嗯。”阖上手机,谢晓依手无力的落下,放在沙发垫上,闭上了眼睛。
她到底该怎么办?
莫泽丰会放过她吗?
脑子一团乱,什么也想不清楚,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从谢晓依的出租屋回到家,薛靖锡的心情已经平静了许多,外面吹起了大风,将窗帘吹得老高,还有落叶和沙尘吹了进来。
将门窗全部关好,只把落叶捡起来,地上和家具上的沙尘明天再收拾。
肚子饿了想煮面吃,锅里烧着水薛靖锡就回房间打电脑游戏。
打累了,倒头就睡,心很累,累得他什么也不去想,沉沉的睡了过去。
直到他醒来,才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靖锡,你醒了。”莫锦伯握着薛靖锡的手,老泪纵横。
他真的没想到,儿子会那么想不开,会选择自杀,不就是一个女人吗,何必毁了自己的一生。
他还有大好的前途,锦绣的未来,就为了一个女人将这一切葬送,值得吗?
“爸……”薛靖锡喉咙沙哑,几乎说不出话来,他怎么会躺在医院里?
头很痛,什么也想不起来。
“靖锡,你真是……唉……”更紧的握着儿子的手,莫锦伯有很多话却说不出口,不忍心责备儿子,看着儿子虚弱的脸,悲从中来。
现在想起还一阵后怕,莫锦伯因为担心,晚上给薛靖锡打电话,他一直没接,打了无数次,忍不住过去看看他。
莫锦伯先去了谢晓依的出租屋,那里早已人去楼空,他又赶到儿子的住所。
大门紧闭,按了密码进门,门只开一条缝,莫锦伯就闻到了刺鼻的天然气味道。
如果再晚一步,后果不堪设想,幸好抢救及时,保住了儿子的命。
唉……
莫锦伯又气又急,终于守到了儿子醒过来,才松了一口气。
“爸……爸……水……”薛靖锡说话异常的困难,看着父亲忧心忡忡的脸,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更不知道他怎么会躺在病床上。
喂了儿子喝水,让医生进来检查,莫锦伯还是决定去找谢晓依问个清楚。
到了“卡迪罗”,就派司机上去。
不明就里的谢晓依一瘸一拐的下楼,慢吞吞的走,看得莫锦伯心急,不过他也没开门下车,坐在车里等。
坐上莫锦伯的车,谢晓依一直埋着头,不说话。
让司机把车开到附近的公园里,支走了司机,莫锦伯才了开口:“晓依,你知不知道伯父今天为什么来找你?”
谢晓依呐呐的摇摇头:“不知道。”
应该是和薛靖锡有关,毋庸置疑。
“靖锡昨天晚上在家里开煤气自杀。”话音未落,谢晓依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看着莫锦伯,他不像是在开玩笑,难道是真的?
靖锡真的自杀?
“他怎么样,现在怎么样?”谢晓依抓住莫锦伯的手臂,完完全全被这个消息震惊了。
他怎么那么傻,为什么要这么做,眼泪不受控制的唰唰往下掉。
如果要自杀,也是她自杀,他还有那么大好的前程,为什么那么傻,她不值得他爱,不值得!“已经脱离了危险。”看着泪流满面的谢晓依,莫锦伯看出她还是很关心薛靖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