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反而没那么严重。
“你们公司的人看到你这个样子,会不会以为是我打的?”
谢晓依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虽然受了伤,可还是那么帅呢!看着就赏心悦目。
“有可能!”他煞有介事的点头:“我遭遇了家暴。”
“呵,靖锡也是你的家人,也算是家暴吧,不过你们是互相家暴,他也被你打得好惨。”
她也不知他是否已经当靖锡是自己的弟弟,不过看他的样子,应该也差不多了。
“嗯,他比我惨。”
打架占了上风,莫泽丰颇有些得意,不管什么方面,他都比那个窝囊废强。
“他确实比你惨!”谢晓依摸着他xiong口上的淤青,问:“架也打了,气也出了,你当他是弟弟了吧?”
“我才没那窝囊废弟弟。”他惩罚性的在谢晓依的嘴上咬了一口,脸有微愠:“你不许提他。”
谢晓依失笑的看他,男人任性起来比小孩子还麻烦,在他xiong口的淤青上戳了一下,惹得他哇哇叫:“哎哟,痛……”
“知道痛了吧?”她收回手,一本正经的说:“我知道你已经当他是弟弟了,今天你们不也相处得很好吗?”
“有吗?”捂着xiong口,他嘴硬的不愿意承认。
好像薛靖锡是他弟弟,真的很丢脸似的,嘴角却都是笑,还不能笑得太厉害,嘴角拉扯着还会痛。
“当然。”谢晓依肯定的点头,她看他们两个嬉笑怒骂,才是真正的兄弟间的感情,虽然三十年不曾在一起,时间和空间,也剪不断他们之间的血脉相连。
谢晓依想起自己的哥哥和妹妹,虽然也有亲切的感觉,却觉得少了点儿什么,面对他们客套的热情,心里总是空荡荡的。
也许人和人之间的区别吧,她也不可能像莫泽丰那样,故意找茬,加深感情。
下次她再回去,小妹也该出院了吧。
一定要带小妹去买几身衣服,再给爸爸妈妈买些东西,她这个做女儿的,也不能常常陪在他们的身边,多少有些遗憾。
谢晓依原本打算周末去江蔺,却因为公司临时要赶一批设计,还要举行一个产品推广会,最终没能成行。
两人商量好,再过十八天,就是莫泽丰三十五岁的生日,那一天,去民政局登记结婚,以后生日和结婚纪念日一起庆祝。
在最终获得那合法的红本本以前,莫莫同志很努力,争取尽快造人成功。
又挨过了一周,谢晓依一下班,就提着大包小包兴冲冲的要去江蔺。
乔昊的车就停在了公司门口,将东西放到后座,谢晓依坐进了副驾驶位,系好安全带,往江蔺出发。
“哥,以后你别来接我了,我自己坐车回去就行了。”
“我过德川来办事,顺道接你。”
乔昊的车开得四平八稳的,脸上的笑,也一层不变。
“哥,小妹不是没病吗,怎么还住在医院啊?”谢晓依心一直悬着,也不知小妹现在怎么样了,听说她还住在医院没回家,她就一个劲儿的担忧。
乔昊早有准备,轻松应对:“小妹身体比较弱,医生让多住一段时间养好了再回家。”
“哦!原来是这样,小妹的身体看起来确实不好,她一直是这样吗?”
谢晓依想起那张蜡黄的小脸就心疼,好像病了很久了,头发也干枯得像稻草,一点儿青春的朝气也没有。
“熙熙从小体质就弱,妈也想了很多办法给她调理,还是没效果,这几年眼看着越来越差,也不知道为什么。”
“哦!为什么会这样呢?”谢晓依百思不得其解,既然没病,为什么这身体就那么差,说不定有病,只是医院没查出病根来。
“谁知道呢!”乔昊耸耸肩,扫了一眼谢晓依,问:“听妈说你和莫总下下周去领证。”
“嗯,下下周他生日,我们商量好就他生日那天去领证。”
感觉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他已经三十五岁了,这奔四的人任性起来还像个孩子,真是让她哭笑不得。
想起他们相识的时候,好像还是昨天,也就在眼前,他刚刚三十岁,而她,只有二十岁,人生最美丽的年华,两人相遇了,注定了要相恋的两个人,千山万水也隔不开彼此牵挂的心。
有了时间的沉淀,她对他的感情也更加的浓厚,就像酒窖里的酒,越沉越香,也越是回味绵长。
希望在领结婚证的时候,还会有个好消息等着她。
谢晓依摸摸肚子,不知道有了没有。
翌日,从医院回来,吃过午饭,谢晓依就帮着洗碗,擦干手上的水渍,走出客厅,一个人也没有。往楼上走,去找妈妈,她们下午要去给乔熙买台新的笔记本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