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满脑子都是疑问,想不透彻,更想不明白。
手在木棒上摸摸索索。
擀面杖怎么那么短?
就在叶晓诺摸着擀面杖,开始做包饺子擀面皮儿的梦的时候,蒋一洲的意识渐渐转醒。
唔……好热!
他身子扭了扭,一把抓住那闯祸的小手,就是这小手害得他那么热,膨胀的欲……望撑得他难受死了。
“蔓凝……”蒋一洲闭着眼睛低吟一声,翻身压住身旁的女人,手边急不可待的探入裙底,抚摸她柔滑的大腿。
“啊……”突然被重压,叶晓诺胸口一闷,惊叫一声,难道是鬼压床?
小嘴被循着声音而来的唇死死的封住,叶晓诺惊骇的从睡梦中醒过来,倏然睁大眼睛,却看不清眼前的人。
口中的舌灵巧的搅动,还能尝到那熟悉的味道。
半响,叶晓诺才从对鬼的恐惧中醒悟过来,清楚的意识到压着她的人是蒋一洲。
“唔唔……”她艰难的别开脸,将自己的嘴唇从他激烈的吻中解救出来,喘了口气,使劲推着他的胸膛,大声的骂:“混蛋,放开我。”
被叶晓诺一喊蒋一洲也从半梦半醒中恢复了意识,半撑着身子,盯着身下的人,没开灯,看不清模样,但是那声音却可以肯定不是属于蔓凝。
“叶晓诺?”他想起来了,那闯祸的小手是属于叶晓诺的,他和她睡在一张床上,没有迟疑半秒,立刻从她的身上翻下来,躺回床。
“对不起。”话一出口,蒋一洲就觉出了其中的不对劲儿。明明是她胡乱摸挑起的事端反倒像受害者似的骂他,而他竟然还向她道歉,真是不可理喻。
“你……”
叶晓诺又羞又恼,盯着黑暗中的人影,咬紧了牙,他怎么可以趁她睡着了……
她一心要做他的女人的时候他不屑一顾,甚至骂她不知廉耻,现在她不想做他的女人了,他却又这样。
真是莫名其妙,虚伪得可笑,不知道到底哪个才是他真实的想法。
“如果你再趁我睡着了对我动手动脚,后果自行负责。”
说完蒋一洲就闭上了眼睛,胯下那涨得发痛的某处还昂扬的挺立着,再难受也不去想,欲望很快就会褪去。
“我对你动手动脚?”叶晓诺惊诧的反问,对他的话嗤之以鼻,她怎么可能……呃,突然想起了刚才的梦,那根包了布的擀面杖握在手里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实。
难道……
啊,羞死人了!
脸立刻红得像猴子屁股,还好没开灯,蒋一洲也看不到此时叶晓诺恨不得拔地缝的羞愧表情,不然肯定会嘲笑她。
“别说话,睡觉。”
手铐在一起只能平躺着,也不能翻身背对她,听她清脆悦耳的声音是在考验他的忍耐力,在欲望的驱使下,顽强的意志力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释放其实很简单,压抑却非常的难。
叶晓诺听话的闭上眼睛,迫使自己不去想刚刚险些擦枪走火的事,他应该也知道她不是故意,她睡得太熟,一个人睡也习惯了,更也不记得床上还有他。
睡不着,越是强迫自己睡觉越是睡不着。
蒋一洲眼睛闭得累了,睁开看看黑洞洞的房间,再看看旁边同样睡不着的人。
借着月光可以看到她大致的轮廓,一会儿蜷起腿,一会儿朝床沿挪一挪,一会儿挠挠头,一会儿抓抓脸,虽然制造的声音都很微弱,可是在静默的夜里被放大无数倍,传入蒋一洲的耳朵更让他难以入眠。
叶晓诺终于惹得他不耐烦了,蒋一洲说:“不要动行不行?”
被突然起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她的身子抖了抖,涩涩的问:“吵着你了?”
她明明动作很轻,怎么也会吵到他。
“是啊,吵得我睡不着。”没有消褪反而不断膨胀的欲……望搅得他心神不宁,连说话的声音也透出他的烦躁。
“哦,不好意思,我尽量不动。”
直挺挺的躺着对于没睡着的人来说是种煎熬,叶晓诺躺久了就觉得腰酸背痛,又忍不住想活动一下手脚。
她小心翼翼的抬起腿,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可是蒋一洲还是没好气的发话了:“叫你不要动,听不懂吗?”
她动一下,他的神经就跟着绷紧,火热的欲望也跟着抬头。
明明没有去想,可是脑海中却还是那些挥之不去的画面。
她平淡无奇的身体在这一刻对他充满了诱……惑。
他快要疯了,被欲……望折磨得即将丧失理智,顾不得许多,只想要身体的释放。
那么凶干什么,这是她的床啊,她的家啊,怎么反倒他像是主人。叶晓诺不服气的为自己解释:“我也不想动啊,可是睡不着,躺久了腰和腿都很酸,我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