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深情也不过是为了掩盖他欺骗她的事实。
她的心很静,静得没有一点点的涟漪。
叶晓诺淡淡的应:“好,谢谢你的关心,还有别的事吗?”
她不想和他在电话里说太多,如果他还念过去的情分,有些事该坦白的就坦白,她还能当他是朋友,她不想撕破了脸以后见面大家都尴尬。
“没什么事了……”电话那头的覃毅顿了顿,叶晓诺以为他挂了,正要挂电话,却又听到他说:“我想你。”
她嘲讽的勾起嘴角,呵,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这样厚的,想她?
想她早几年去哪里了?
也许在她苦苦的等他回来的时候,他已经抱着别的女人逍遥快活去了。
男人的话果然不能相信,这世间还有好男人吗?
曾经以为就算好男人都绝种了,还有覃毅,没想到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骗她很有意思吗?
“嗯,一路顺风,再见。”
真佩服自己还能这样淡定,不但没有气急败坏的骂他,也没有直接戳穿他的假面具,不得不说,淡定的感觉真好,就像作壁上观,看一处好戏。
她是看客,而他就是那个跳梁小丑。
叶晓诺挂了电话回屋内,看到蒋一洲深沉的脸倏然转了过去,好像刚才并没有注视她的背影,盯着电视,还看得很认真。
“覃毅说他要出差几天。”叶晓诺不会自以为是的将蒋一洲深沉的面色想象成他在吃醋,恐怕他心里想的是她不知廉耻的和覃毅纠缠。
算了,他怎么想她无所谓,重要的是她问心无愧,将手机放在茶几上,又回厨房去打扫。
一周一次的大扫除,她从来不马虎,每个角落都打扫得很干净。
“麻烦你把腿抬起来好吗?”叶晓诺拿着拖把累得气喘吁吁,无力的看着蒋一洲。
他坐得像尊菩萨,一动不动的,拖把都到脚边儿了,他竟然视若无睹,连脚也不配合的抬一下。
“哦!”他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句,伸长了腿,交叠着放在茶几上。
叶晓诺瞪大了眼睛,他竟然把脚放茶几上,她还经常在上面吃饭呢,真是太过份了。
将地板拖干净了,叶晓诺面带微笑的说:“蒋总,能麻烦您将您宝贵的脚放在地上吗?”
闻言,蒋一洲抬眼看了看她,嘴角噙笑,收腿下地。
“叶助理,你打扫卫生很干净彻底嘛,以后我办公室的卫生就交给你了。”
叶晓诺愣了一秒,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说:“蒋总,您也太看得起我了,您的办公室那么高雅的地方,我笨手笨脚,哪有那个本事去打扫啊!”
“你没本事还有谁有本事?”蒋一洲突然想起了什么,表情突然严肃了起来:“出国培训的资料你交人事处了没有?”
“交了。”被他一问,叶晓诺心里凉飕飕的,人事处催着她交,她就交了,说不定到现在,手续也快办好了。
“嗯。”他满意的点点头,沉吟片刻,又说:“我一个月给你三万,只要你懂事,我不会亏待你。”
他这什么意思?
停了手里拖地的动作,她茫然的抬起头,盯着他,他准备用钱打发她吗?
一个月三万?
她在“铭赐”上班一个月的工资也才五千。
他花五千买她的白天,再花三万买她的夜晚,她的人生价值竟然体现在夜晚,比白天值钱那么多。
她寒窗苦读十六年竟然还抵不过往床上一躺,真是讽刺得可笑。
被蒋一洲的一句话堵得胸口闷,叶晓诺的大脑也有点儿懵。
他不爱她,这一点她比任。
何人都清楚,经历了昨夜,两人的关系清晰明朗如日月,却又模糊不清如星辰。
被他侮辱得习惯了,叶晓诺的情绪并不激动,她就像打不死的小强,越打越坚强。
“蒋总,如果我没有听错,没有理解错,您的意思是让我给您当情人吗?”
说好听点儿是情……人,说难听点儿就是他发泄欲……望的工具,和充气……娃娃最大的区别就是她是真实的,而和妓……女最大的区别就是她的价格比较贵。
实际上,本质的作用是一样的,没有区别。
“嗯,可以这么说。”
他也不避讳,养个情……人也没什么大不了,就连蔓凝也不在乎,他又何必那么为难自己。
蔓凝不在身边的日子确实不好过,有个人陪也不错。
“如果我不接受呢?”
她不想要他的钱,更不想他因此而看不起她,甚至误以为她就是为了钱才和他在一起。钱多有什么意思,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她觉得自己的工资已经够用了,每个月还小有结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