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偷,二要防范被抢,她这躺地铁坐得太累了,连神经也疲惫得拉不动她的腿。
不容易到了公司,她就像跑了马拉松似的,差点儿累得虚脱过去,坐在座位上喘了好大一会儿气,才勉强恢复了体力。
从包里拿出手表,她还有正事要做,用手表去换回爸爸的T恤。
先打了电话到秘书部,谎称要给蒋一洲送个文件,打探到他在办公室,便心急火燎的上去敲响了那扇厚重的实木门。
“请进。”
叶晓诺推门而入,只见蒋一洲埋头在一堆文件里,奋笔疾书。
看到他难免心会不平静,她深吸一口气,就算内心惊涛骇浪,表面还是要看起来风平浪静。
“蒋总。”走到他的办公桌前,她很礼貌唤了他一声。
“嗯?”抬起头看到是叶晓诺,蒋一洲心头一荡,用公式化的口吻问:“什么事?”
“您的手表。”手表静静的躺在她的手心,并不直接给他,而是提出了条件:“请您将我爸爸的衣服换给我。”
“你爸爸的衣服?”蒋一洲装模作样的想了想,冷漠的说:“我扔了。”
“扔了?扔哪里了?”
叶晓诺胸口一紧,声音的分贝陡然升高几十倍,她急得快哭了,他怎么能把衣服扔了,她珍藏了那么多年,他竟然扔了。
他并不回答,反而用不屑的语气说:“一件衣服而已,多少钱,我赔给你。”
抿着唇,吸气呼气,她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让泪水滑落。
“蒋总,不是钱的问题,你知道我爸爸已经去世十年了,他留给我的东西不多,那件衣服对我来说很重要,请您告诉我,衣服扔在哪里了?”
看到叶晓诺那副泫然欲泣楚楚可怜的模样,眼眶那么红还在忍,蒋一洲失了逗她的心情,打开办公桌的一个抽屉,从里边取出那件黑色的T恤。
拿手里扬了扬,他明知故问:“是不是这件?”
“是,是!”叶晓诺忙不迭的点头,一时喜上眉梢,伸手就要去拿,却被蒋一洲又扔回抽屉,一推,电子锁马上就锁死了,没有密码想打也打不开。
“蒋总,还给我好吗?”她不想用爸爸的遗物开玩笑,那是她最珍贵的东西。
“还给你,可以……”
蒋一洲对上她满含希翼的眼,嘴角邪邪的一勾:“三万一个月。”
她还算是个懂事的女人,若不然他不会要她,更不会想长期和她保持肉体关系。
思索再三,她只能先答应,拿回爸爸的衣服再说。
“好,我答应,可以还给我了吗?”
“很好!”得了满意的答案,他笑着站了起来。
他高大的身躯给她一种很强的压迫感,叶晓诺本能的后退,他却已经欺近,手环住了她的腰。
心中一跳,低着头不看他,她冷静的说:“蒋总,请您自重,这是在公司。”
“公司怎么了?”
他无所谓的笑,按下了桌上的按钮,锁上了大门,再一按,落地玻璃的窗帘全部拉上,他的办公室就成了一个非常密闭的空间,静得只听得到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
叶晓诺知道他想做什么,被他辛勤耕耘过的身体也立刻有了反应,就算不能抗拒,她也不想在这里和他做,办公室是工作的地方,不是恣意妄为的场所。
“去里边。”她知道里边有休息室,还有躺椅,再怎么休息室也比宽敞明亮的办公室好。
“不,我就喜欢这里。”
说话间,他的手已经拖住了她的臀,稍一用力就将她带上办公桌,办公桌很宽,一侧堆着文件,而另一侧很空,足够她躺下去。
他急不可待的解开她衬衫的扣子,头埋了下去。
粗重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满室皆弥漫着情……欲的奢靡。
云消雨散,蒋一洲一脸的餍足,将T恤递到满面红潮的叶晓诺的手中,吩咐道:“今天下班以后就去买常规避……孕药。”
“嗯。”叶晓诺乖巧的点了点头。
她上网查了,紧急避……孕药对身体伤害很大,如果一个月内反复吃就容易避……孕失败。
而常规避……孕药计量很小,对身体也没什么副作用,避孕的效果也很好,如果真的要和蒋一洲长期保持这种关系,不用他说,她也会去买常规避孕药吃。
“没别的事就下去吧!”他挥了挥手,不能让她继续在这儿打扰他,太容易分心,难以进入工作的状态。
“有一件事。”她没走,隔着偌大的办公桌站在他的对面,心里很难受,他发泄完就立刻赶她走,对于他来说,她的价值仅限于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