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大妈又絮絮叨叨的念了一大通,蒋一洲终于没忍住,在她话音落时问了一句:“我还没结婚,哪来的老婆?”
“你没结婚,不是吧?”大妈不敢置信的指着斑驳的墙,还有余痕未消的门,问:“那这墙上门上喷的字是怎么回事?不是你老婆来喷的?”
“什么字?”蒋一洲眉头一拧,眼底闪过阴寒的光,让大妈在三伏天里也感觉到了冷,打了个哆嗦。
“就是小三啊,不要脸啊,全家死完什么的。”大妈这次不但觉得冷,还觉得头皮发麻,连忙缩回自己屋,把门关得紧紧的。
不用问也知道是谁干的,覃毅的老婆,除了她,还真没别的人选。
虽然蒋一洲只见过那个女人两次,但对那悍妇的形象印象深刻,也确实是能做这种事的人。
蒋一洲胸口一紧,更用力的拍门,更大声的喊:“叶晓诺,叶晓诺……”
门终于开了,叶晓诺一脸呆滞的看着他,眼神涣散,好像游魂野鬼似的,脸上还泛着不健康的红。
“叶晓诺,你怎么了?”他担忧的看着她,对她这么久才开门的行为一点儿也没追究,换鞋的时候眼睛也没从她脸上移开,她这是怎么了?
眼神空洞飘渺得像个娃娃,而不是真的人,因为在其中他没有看到灵动的光。
头又一阵发晕,叶晓诺退坐在沙发上,瘫软得没有力气,看着蒋一洲,半响才说出一句话:“你怎么来了?”
虽然她生病了,头很痛很晕,但是有些事她可一点儿也不晕。
忍不住去想,除了她,他到底还有多少个床伴?
“不能来?”她漠然的态度让他不悦,他过来可不是来看她板着一张脸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手就探了上去,好烫!
“吃药没有?”
“吃了。”叶晓诺回答得有气无力,看他一脸的深沉,有些看不懂,那一闪而过的是担忧吗,或者,只是她的错觉?
“快去躺着。”不等叶晓诺自己站起来,他就一把将她抱起,大步往卧室走。
靠在他的胸口,她闻到了淡淡的香,不是他身上常有的那种香气,更不是属于她的,是别的女人的。
她艰难的睁开眼睛,虽然头很晕,但是,他衬衫上那淡淡的红唇印她绝对不会错认,是属于另一个女人的,应该就是接电话的那个女人吧!
将叶晓诺轻轻的放在床上,好似她是易碎的珍宝,他非常的小心谨慎,挨着她的边儿躺下,柔柔的说:“不舒服就叫我。”
“嗯。”缓缓的阖上眼睛,虽然他身上的香水味让她不舒服,但是他柔软的臂弯却很舒服,她靠在其中,沉沉的睡了过去。
清晨,叶晓诺是在蒋一洲的轻唤中醒来,睁开眼,就对上了他略带关切的眼。
“怎么样,好些了没有?”
“嗯,好多了。”一开口,叶晓诺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多么的嘶哑。
“起来把药吃了,我熬了稀饭,吃了再睡。”
她是不是还在做梦,他的温柔体贴就像梦一样不真实。
“几点了?”
“七点半。”他的手探上了她的头,摸了摸,温度已经正常,她一夜的噩梦,不停的说梦话,汗水湿了她身上的衣服几次,他就给她换了几次,直到天亮才真正的睡了过去。
看她睡得那么香,本不忍心叫醒她,可是他要去公司,他怕他一走,她没人管,没吃药也没吃饭,影响身体的恢复。
“七点半了?”叶晓诺又绵了一下,艰难的坐了起来,看到地上扔的一堆衣服不知道怎么来的,她不记得自己曾把衣服扔地上,就算是脏衣服,要扔也扔洗衣机里嘛。
蒋一洲也没解释,端了水给她,让她先润润嗓子,稀饭就递到了她的手里。
吃了稀饭叶晓诺要起床,却被蒋一洲拦下:“你就在家休息。”
“不用休息,小感冒而已。”叶晓诺觉得睡了一夜感觉好多了,头也不那么晕,只是身上还有点儿绵,没力气。
“呵,带病坚持上班,年终的时候我是不是该给你发个红包,或者奖状?”
她换衣服不喜欢他在场,蒋一洲说完就笑着出去,不忘把门带上。
失笑的摇头,她的身体实在太差了,稍不注意就感冒,真不该以工作忙为借口忽略了身体的锻炼。叶晓诺也是个行动派,决定了的事就会马上去做,说要锻炼身体就真的开始锻炼身体,下班就往健身中心赶,她办了一年的年卡,才去了没有几次,她要好好锻炼,让身体好起来,更让病魔远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