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倒在他宽大的办公桌上,他毫不犹豫的压了上去。
一手死死的按着她的头,一手就开始快速的撩起她的裙子,脱她的短裤。
“啊……你放手,不许碰我……”
叶晓诺惊慌失措,想站,站不起来,挣扎也是徒劳,手拼命挥舞,不管抓到什么都往后面扔,可惜也只是白费劲儿。
叶晓诺雪白的臀部暴露在空气中,蒋一洲倒抽一口冷气,一种很刺激的感觉让他的大脑皮层疯狂的跳跃,他觉得自己身体快要爆炸了,狠命的压了下去。
“啊……”在叶晓诺的一声惨叫中,痛得几乎昏厥。
在蒋一洲的横冲直撞中叶晓诺觉得累,真的好累,闭上了眼睛,为自己哀悼。
天!
他到底做了什么?
看着身下的人,她那么瘦小,那么娇弱,他就这么……
撑着桌面,她站起来,双腿不住的打颤。
将自己清理干净,叶晓诺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看了一眼已经穿戴整齐目光幽深的蒋一洲。
“蒋总,我可以出去了吗?”
哀,莫大于心死,她的心彻彻底底的死了。
蒋一洲永远只能是她最痛苦的记忆,不愿再想起。
“滚!”一挥手,像挥苍蝇般,将她挥出他的视野范围。
门关上的一刹那,如泰山轰然崩塌,他无力的瘫在老板椅上,一手扶额,一手紧握成拳。
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他连自己也不认识自己了,他竟然会做这样无耻的事,他疯了吗?
他失去的不仅仅是他最爱的女人,甚至连理智也一并失去了,虽然明知道这样的行为是错,他也控制不了,发了疯般的想要宣泄。
蒋一洲,你还能不能更疯?
你引以为傲的理智哪里去了?
一个女人就可以把你打倒?
从蒋一洲的办公室出来,叶晓诺直奔洗手间,在那里将他留在她身上的痕迹清理得更彻底。
爱已经死了,她恨他,恨这个她曾经爱得很痴的男人,恨这个她将身心毫无保留的交出却狠狠践踏的男人,恨这个将她从女孩儿变成女人却留给她无数伤痛的男人……
等不到下班,等不到最后的离职,叶晓诺失魂落魄的叶晓诺回办公室拿了提包便往家走。
她将自己从头到脚狠狠的冲洗,洗得她头晕眼花,连头发也没吹干,便一头倒在床上,睡得人事不醒。
蒋一洲,我恨你,恨你……
浑浑噩噩的睡着,叶晓诺甚至希望自己不要再醒来,她觉得好累,不仅仅是身体,更是心。
闭上眼睛,出现在眼前的是蒋一洲阴郁的脸,他好可怕,就像丧心病狂的猛兽般,多少次从噩梦中醒来 ,她都发现自己满身是汗,连哭干的泪也从眼眶中涌了出来。
又倒下,继续睡。
天渐渐的黑了,胃饿得痛,她还是不想起来。
手机在客厅的提包里疯狂的响,她不想接,不管是谁。
电话那头的龚原飞急疯了,不断的打,电话始终不能接通。
许许多多不好的念头充斥着他的大脑,他不能再坐以待毙,不然他真的要被那些念头逼得丧失理智。
他有权限查询她的信息,飞奔回办公室,在电脑中输入她的手机号码,身份证,家庭住址,他都可以查到。
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握着她的家庭住址找上了门,使劲的敲门,也没有人应。
报案,只有这一个办法!
到派出所去,却得到失踪不足二十四小时不予立案的答复。
龚原飞有些泄气,却又不愿意就这么干等,联系上做警察的朋友,找来有公安局备案的开锁匠,一起到叶晓诺的家。
他问过保安,保安也翻了监控录像,叶晓诺在上午十点钟进了大厦的门以后就没有再出去过,虽然没有人应门,可是有极大的可能性叶晓诺在家。
明明该是上班时间,她又怎么会回家?
她到底遭遇了什么?
电话不接,也不开门,整整一天把自己关在家里。
开锁匠快速的将门打开,龚原飞急不可待的冲进去。
他环顾四周,客厅里没有人,再进卧室,虽然光线不好,可是能看到床上有人,裹着被子蜷缩在一起,连空调也没有开,屋子里闷得让人发慌。
“在不在?”当警察的朋友后脚也跟进了卧室,也看到了床上的人,随手按亮了墙上的灯。
“叶晓诺,你怎么了?”龚原飞一个箭步扑到床边,轻轻的推她露在被子外的肩,拂开她脸上的发丝,看到一张楚楚可怜的小脸,满是未干的泪痕。他心口一紧,将叶晓诺抱在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