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安冉明示暗示了他好多次,他都毫不犹豫的拒绝,虽然她很漂亮,身材也很好,但是他就是没兴趣,就像现在,看到她不着寸缕,他的身体还是静悄悄的,一点儿冲动也没有。
“哎呀,你好讨厌!”安冉娇嗔的抓住蒋一洲的手:“人家想要嘛。”
“我累了!”
他抽回手,将安冉从自己的腿上推开,环视房间,才发现不是自己的住处。
安冉大惊,他竟然对她没兴趣,哪个男人看到她不动心的,从来只有她看不上的男人,还没有男人看不上她,只有蒋一洲,从来不拿正眼看她,也许就是这个原因,她更想得到他。
“不要走嘛。”见蒋一洲要走,不堪受辱的安冉飞扑过去,紧紧的抱住他的腰,手就往他的胯下探。
“我说我累了!”掰开她的手,毫不留情面的拒绝。
安冉也不再多说什么,她只会用行动来留下他,她自认为很了解男人,更了解男人的需要。
他一定会要她,疯狂的要她!
“一洲,我爱你,留下来……”
“安总,麻烦你放手。”蒋一洲隐忍着怒火,身体的本能他控制不了,但是他自己的心自己清楚,对安冉本就没什么好感,现在见她这不庄重的模样更是厌恶。
不可否认,安冉的身材比叶晓诺好很多,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该有肉的地方绝对不少肉。
“放手!”蒋一洲沉着一张脸,毫不留情的一把将安冉推开:“安总,请自重,我对你没兴趣。”
“一洲……”安冉摔倒在地,还未爬起来,蒋一洲已经拂袖而去。
洞开的房门只有空旷的风吹来,下楼的脚步声在别墅中回荡,他根本对她不屑一顾,送上门也不想碰。
安冉气得银牙咬碎,施蔓凝那么烂的女人他都要,他竟然不要她,气死她了!
她哪里比不上施蔓凝,虽然她不是处,可是比起施蔓凝可干净多了。
该死的蒋一洲,有眼无珠!
怒火中烧的安冉将房间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砸得累了躺在床上气喘吁吁,拿起电话,拨了个号:“我在别墅,马上过来陪我。”
“啪!”打完电话连手机也砸了。
从安冉的别墅出来,蒋一洲打了电话给司机,自己则漫无目的的在路上走,等着司机来接。
心烦意乱,抽烟也解决不了问题。
地上有个易拉罐,蒋一洲一脚踢去,飞得好远。
望着月朗星稀的夜空,想到的竟然不是施蔓凝,而是叶晓诺。
狠狠的咬牙,该死的女人,跑哪里去了?
在丽江度过了愉快的一周,龚原飞的公休假就宣告结束了,叶晓诺赖在客栈里不想走,可是龚原飞不放心她一个人留在丽江,软磨硬泡,硬是把她塞上了车,踏上了回滨城的旅途。
早上八点出发,走一段高速再走一段省道再走高速,原本可以在晚上十一点抵达滨城,可是刚刚上高速不久就遇到前面路段发生连环撞车世故,堵在了高速路上。
叶晓诺和龚原飞只能耐心的等待,结果一直堵到中午,还是没有通车,很多司机不耐烦了,纷纷下道,改走修高速以前的老路。
看着前面的车都下了道,龚原飞在证得了叶晓诺的同意以后也下道走老路,虽然老路要远很多,路况也差,但总好过堵在路上寸步难行的强。
在乡间的道路上行驶,开不快,但是可以欣赏沿路的风景,麦子熟了,庄稼人顶着当头的烈日在田野里劳作。
路边有果农卖西瓜卖葡萄,两人颇有闲情逸致,停车买一些来吃,吃好了又继续上路。
反正也是出来玩儿,不那么急着回去。
傍晚时分,在一个长江边的古镇吃了晚餐,两人商量着就在古镇住下,明天早上再出发。
古镇没有像样的宾馆,只有小旅店,要了两间房,让老板换了干净的床单。
叶晓诺和龚原飞便出去走走,长江边的古渡头已经荒废,河滩上残留了很多过去漕运码头鼎盛时期用来垫踏脚板的大石。
站在大石头上,吹着江风,格外的凉爽。
想到很快就要回到滨城,叶晓诺怎么也高兴不起来,能在路上多耽搁一天算一天,她真不想回去,蒋一洲……不知道他还会不会来找她。
好烦,好烦!
回去以后她就搬家,去台湾的手续也赶紧办,她真是呆不下去了。
沿着江边来来回回的走了好多趟,叶晓诺才和龚原飞有说有笑的回小旅店。
小旅店只有一层楼,平时生意也很一般,但是由于高速路发生车祸,滞留的车很多,来住宿的人大大的增加。
打开房门,叶晓诺回头,朝龚原飞微笑:“晚安!”“晚安,做个好梦!”龚原飞快速的在她的额上亲了一下,喜滋滋的回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