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要她了吧,她让他丢尽了脸面,他一定恨死她了。
呼……眼前似乎就只有这一条路,嫁给蒋一洲,就算她不想嫁,也由不得她了吧!
凑到她的耳边,蒋一洲用温柔的声音蛊惑她的心:“不嫁可不行,乖,明天就做我的妻子。”
“不……”拒绝的话未出口,她的唇便被他封住。
“如果你再说一个‘不’字,我就继续吻,或者我可以理解为你喜欢我吻你,才会不停的说‘不’。”
他坏坏的笑了,总是有办法让她闭嘴。
低着头,唇上还有他的炙热他的味道。
逃不脱的命运,如果一开始便注定会有这一天,她已无力抗争。
“明天我们先去领证,你再去辞职,以后乖乖的待在家里。”他为她规划了人生道路,以他为中心,以他为天,他让她坐,她不敢站,他让她来,她不敢去,呵,多有意思。
说“不”就会被他吻,她不敢说,默不作声。
“走,回去了。”他站了起来,伸手拉她,两人竟像普通的恋人一般,手牵着手,步伐一致。
又被蒋一洲折腾了一晚上,第二天叶晓诺差点儿起不来,浑浑噩噩的坐上他的车,就像砧板上的肉,任他宰割。
他温柔的笑容比阳光还要灿烂,在他的甜言蜜语的催促下,脑子昏昏沉沉的叶晓诺竟真的顺了他的意,拿着户口本和身份证,跟着他去民政局办理结婚登记。
当红彤彤的结婚证拿到手时,她才如梦初醒。
叶晓诺怔怔的盯着自己和蒋一洲亲昵的靠在一起的照片,良久,鼻子一酸,泪就在眼眶中直打转,忍着,没让泪水滚落。
“走,老婆,我送你去辞职,我还要回公司,晚上做好饭等着我回来。”
蒋一洲揽着叶晓诺的肩走出民政局,坐在车里,从钱包里取出一张卡递给她:“这是家用,密码是你的生日。”
“我的生日?”
叶晓诺惊诧的看他,他竟然会知道她的生日,刚刚过去的二十五岁的生日是在丽江和龚原飞一起过的,他为她放了很多的花灯,一条河都亮了,让她难忘。
“嗯,你的生日。”他笑了笑,往她的面前送:“拿上。”
叶晓诺犹豫了一下,接在手里放进提包。
触到小挎包里的手机,已经没电自动关机了,可以想象得出,当她和蒋一洲在床上的时候,龚原飞却在不停的给她打电话,最终把电打完,关了机。
叶晓诺郁郁的低着头,看着手机,漆黑的屏幕倒影着她的脸,看不出新婚的喜悦,却只有对未来的担忧。
“办酒席的事你和我妈商量。”
车平稳的开在路上,蒋一洲突然很想笑,自己和蔓凝在一起三年也没结婚,反而是和叶晓诺在上几次床以后结婚了,真是讽刺。
“哦!”她完全没有那个心情,办酒席,感觉好遥远,就像她觉得结婚很遥远一样,现在她却和他结婚了。
头还是很晕,不知道什么原因,全身上下都不太舒服,特别是胸口,闷闷的心慌。
“你不舒服吗?脸色很差,我直接送你回去,辞职的事改天再说。”
难道是他昨天要得太多,让她体力透支,今天脸色才会苍白成这样。
“你送我回我租的房子就行了,回去睡一觉就会好。”总觉得住在蒋一洲的别墅很不自在,和她完全的不符,金窝银窝,还不如自己的狗窝。
“好!”
回到出租屋,叶晓诺踏进门就觉得胃里一阵阵的翻滚,捂着嘴就往卫生间跑,哇哇的吐,将胃吐空了才觉得好些,洗把脸,涮涮嘴,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太难受了。
又摸出和蒋一洲的结婚证,两本证都在她手里,看了又看,甚至将他的身份证号码也倒背如流才放下。
胃里又一阵翻滚,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从来没有这种感觉。
不像生病,却比生病还要难受。
胸口闷,胃不舒服。
天!
叶晓诺猛然想起了什么,一手捂着头,使劲的想。
今天几号?
上次来那个是几号?
那个有多少天没有来?
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她不会是怀孕了吧?
恶心反胃不舒服,似乎都是怀孕的前期表现。
她再也睡不住,抓了提包慌忙的下楼,一分钟也不能等,急迫的去药店买试纸。
叶晓诺了解了使用方法,在卫生间里,屏住呼吸,盯着试纸,她的心脏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
咚咚,咚咚,咚咚……
耳边只有心跳的声音。睁大了眼睛,生怕错过了那显示结果的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