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每一个孩子都是独一无二的天使,走了就不会再回来。
“你不要管我,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叶晓诺撑着床坐直了身子,翻身又躺回到床上。
侧躺在床上,背对蒋一洲,又默默的流泪。
宝贝,妈妈对不起你,妈妈错了,妈妈错了,原谅妈妈。一整天,无数次的设想,如果没有心存侥幸的做……爱,孩子就还在,还在她肚子里静悄悄的长大,从一颗受精卵长成一个白白胖胖的宝贝,会哭会笑会闹,大一些还会叫妈妈叫爸爸,再大一些就能满地跑
……
多么美好的画面,孩子是母亲身上的一块肉,肉从她的身上剜下来,真真切切的让她体会到切肤之痛。
难以言语的愧疚,她不是一个称职的妈妈,连自己的孩子也保护不了。
她是一个坏妈妈,贪图享乐忘了自己该有的职责,她不配做孩子的妈妈。
想了很多很多,都是自责,对孩子的愧疚一直笼罩着她,让她的心情阴郁得没有阳光。
唉……蒋一洲叹了一口气,踢掉鞋子上床,将叶晓诺抱在怀中。
“走开,不要碰我。”血腥的画满充斥脑海,叶晓诺本能的抗拒蒋一洲的碰触。
他是她痛苦的源泉,除了性,两人之间什么也没有。
也许他只对她的身体感兴趣,其他的,都不在意。
蒋一洲也心中有愧,起身离开房间,下楼吃了饭,让保姆给叶晓诺送上去,自己就进了书房。
他看书上网到半夜才出来,打开门,看到房间里漆黑一片,又退了出来,拿钥匙打开他和蔓凝曾经住过的房间,冲了个澡,便沉沉的睡了去。
从那天开始,叶晓诺不再和蒋一洲说话,看到他,痛苦就会再次卷土重来。
他不在的时候她会走出房间,而他在的时候,她便窝在房间里不出去,蒋一洲也不想没话找话说,除了回家的时候去房间看一眼叶晓诺,也识趣的不再打扰她的清静。
一人睡一个房间,虽然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也很少打照面。
工作越来越忙,蒋一洲不得不加班,回别墅的时间也越来越晚,甚至有的时候直接睡在了办公室。
叶晓诺和保姆一起守着空荡荡的大房子,身体慢慢的康复,血不再流,脸颊也逐渐红润有光泽。
她又瘦了,虽然没有秤体重,但是她知道,照镜子的时候会发现自己脸小了,颧骨越来越高。
给妈妈发短信,告诉她,自己很好,让妈妈不要担心。她确实很好,住在以前连想也不敢想的豪宅里,一日三餐有人伺候,连衣服也不用洗,她彻彻底底的成了米虫,这半个多月,她没有踏出过别墅一步,每天穿着睡衣,大部分的时间躺在床上,偶尔下楼去
吃东西。
早上睁开眼睛,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蒋一洲昨晚又没有回来。
虽然不想和他说话,可还是会在意他的动向,他晚上什么时候回来,早上什么时候走,她都一清二楚。
一夜的浅眠让她的气色看起来很差,她想出去走走,换了身衣服,到花园里坐坐。
花园种满了粉红色的玫瑰花,每周会有园丁来搭理一次,花开得很艳,微风吹过,有花香扑鼻。
坐在摇椅上,缓缓的荡。
秋日的阳光并不炙热,照在身上很暖。
突然有种与世隔绝的感觉,她不看新闻,不看电视,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会有什么事将要发生。
悠哉悠哉,过自己的日子。
一天又在稀里糊涂中度过,凌晨两点,浅眠的叶晓诺被车声惊醒,从床上翻身起来,趴在床前,看到司机将蒋一洲从车内扶了出来,他好像喝醉了,身子摇摇晃晃。
披了肩风衣在身上,叶晓诺脚步匆匆的下楼,就看到司机扶着蒋一洲进了门。
浓重的酒气就算隔着客厅这么远的距离她也能闻到,皱了眉,快步迎了上去。
从来没看到过蒋一洲醉酒,他的酒量一向不错,不知道喝了多少才喝得这么醉。
“扶到楼上去,”
叶晓诺走在前面给司机带路,在走廊上,看看两个房间,她犹豫了一下,手放到蒋一洲这段时间住的那个房间的门把上,门被反锁了,打不开。
“这边来吧!”
进了她住的房间,司机将蒋一洲放在床上便匆匆离开。
“唉,怎么喝那么多酒。”叶晓诺小声的嘀咕了一句,给他了脱鞋和袜子,将他推到床中央。
一身酒臭汗臭,叶晓诺难以忍受,胃里一阵翻滚。
帮他脱下衬衫和长裤,拧了湿毛巾给他擦脸擦身子。擦干净以后,空气清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