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看到安冉,叶晓诺便静静的站在那里等。
总觉得有人盯着自己看,很不自在,循着视线的方向看过去,她发现一名五十来岁的女人正看着自己,有些面熟,努力的想,大脑却不灵光,怎么也想不起来哪里见过。
朝那个女人微微一笑,算是打招呼。
那女人愣了一下,高傲的别过头,下巴微扬,不屑再看叶晓诺一眼。
应该是认识的吧!
突然间又想不起来,她拍拍后脑勺,算了,不想了!
叶晓诺抿着嘴,伸长了脖子往大门外望,良久,安冉才坐着银色的阿斯顿马丁姗姗来迟。
“抱歉,来晚了,刚准备出门,酒店又有点儿事,让你久等了。”
安冉热情洋溢的挽着叶晓诺,走到刚才打量叶晓诺的那名五十来岁的女人面前:“阿姨,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叶晓诺。”
“嗯。”胡淑芬冷漠的应了一声,真不知道儿子怎么想的,叶晓诺和安冉站一起,鲜明的对比,一个是丑小鸭,一个是白天鹅。
傻儿子竟然选丑小鸭却不选白天鹅,让她这个做母亲的情何以堪。
走了一个施蔓凝,又来一个叶晓诺,她怎么就不能有一个让人满意的儿媳妇。
“阿姨好!”
虽然胡淑芬不待见自己,叶晓诺还是礼貌的向她问好,看到胡淑芬那双略有些熟悉的眼睛,叶晓诺愣了,突然想了起来,眼前这个女人就是蒋一洲的妈妈。
安冉接下来的话更是让叶晓诺无地自容:“你不该跟着我叫阿姨,要叫婆婆!”
“婆……婆……”叶晓诺羞愧的低着头,自己的婆婆就站在面前,她竟然一时没想起来,太蠢了!
“受不起!”胡淑芬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叶晓诺战战兢兢的跟在后面,真想找地缝钻。
“你别紧张,阿姨人很好。”
“嗯。”叶晓诺点点头,还是不由自主的紧张。
胡淑芬的手机突然响了,接听以后脸色大变,声音飙到了至高点:“你说一洲出车祸进医院了?在哪家医院?”
闻言,叶晓诺的心脏骤停,跟上胡淑芬慌乱的脚步,往医院赶。
眼泪唰唰的往下掉,他怎么会出车祸?
怎么会突然出车祸?
……
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蒋一洲的脑海中依然是那突然来到,又突然消失的倩影。
一定是蔓凝,他绝对没有看错。
蔓凝,蔓凝,你为什么那么狠心,突然出现,又突然离开。
若不是被车撞到,他一定会抓住她,不再让她离开。
倒下之后,他试着爬起来,可是腿却不听使唤,根本站不起来。
血流了一地,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蔓凝消失在涌动的人潮之中。
伸出的手,连一缕空气也抓不住。
左腿打着厚重的石膏,他动弹不得,脸和手臂还有些许擦伤,头发纷乱,表情木然,让他看起来格外的颓废。
蔓凝一定舍不得他,才会回来看他,也许她就在这座城市的某个角落,从来不曾走远。
找到她,一定要找到她。
因为施蔓凝的突然出现,蒋一洲的心久久的难以平静,似乎看到了黎明前的曙光,他的蔓凝回来了,会回到他的身边。
就在他心心念念想着施蔓凝的时候,病房的门被突然推开。
“一洲,一洲,你怎么样了?”
胡淑芬哭着扑到病床边,检查蒋一洲的伤:“怎么回被车撞啊,儿子,你要急死妈啊?”
“妈,我没事,只是左腿骨折,过段时间就会好。”
蒋一洲轻描淡写的说,眼眸淡淡的扫过站在床边抹眼泪的叶晓诺,眼神短暂的交汇,又移开,看着母亲:“你们都别哭了,我很好。”
“还说好,都躺医院里了,好得起来吗?”
胡淑芬心痛的摸摸蒋一洲腿上厚重的石膏,再摸摸没有受伤的那条腿,焦急的问站在门口的医生:“我儿子这腿要多久才能复原?”
医生翻了翻病历,说:“蒋先生是左腿根部轻微裂纹骨折,一个月拆石膏,拆了石膏以后再看恢复的情况,蒋先生年轻,好好休养很快就会康复。”
“腿要打一个月的石膏?”
胡淑芬更心疼了,平日里生龙活虎的儿子被车一撞,说倒下就倒下,连点儿心里准备也没有。
“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没事的,别难过了。”蒋一洲拍拍母亲的背,宽慰她。
胡淑芬抹抹眼泪,转头对叶晓诺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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