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胸没臀没脸蛋的叶晓诺凭什么得到蒋一洲的爱,她身材不如自己,长相不如自己,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比自己强。
难道她心灵美?
蒋一洲爱上的是她的内在。
哈,笑话,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哪里还有欣赏心灵美的闲情逸致。
难道她床上功夫很厉害?
施蔓凝越想越离谱,几乎要把自己逼疯。
电话那头一直沉默着,蒋一洲也不想浪费时间在沉默上,漫不经心的问:“有事吗,没事我就挂了。”
“别挂,我有事。”施蔓凝心中一紧,急切的说:“你现在在哪里?我想见见你。”
“见我?”蒋一洲蹙着眉,她来台湾的目的真的只是工作,心中的疑问不断的扩大,一句回绝:“不用了,我没时间。”
“我就住在‘四季酒店’,你晚上回来给我打电话,不需要很久,我……只是想看你一眼。”说得很委屈,她好想见他,好想再抱抱他,和他说话。
男人真是无情的动物,在爱你的时候什么无理的要求都可以答应,可是一旦不爱了,翻手云覆手雨,一点点的情分也不念。
施蔓凝自认为很了解男人,可是她却将蒋一洲对她的爱消耗得干干净净。
爱情经不起长久的等待,更经不起无休无止的失望。
就像远方的天鹅比不上眼前的红烧肉,吃在嘴里,才最有滋有味。
在与叶晓诺的相处中,蒋一洲体会到最真实的感情,在迷惑中逐步的深陷其中,而那个时候,施蔓凝还在忙于拍戏,忙于工作,完全的忽略着蒋一洲。
在她的心中,工作第一,蒋一洲屈居第二。
骄傲如蒋一洲,容忍也是有限度的,被忽略了太长的时间,爱情也在两地分隔中消磨殆尽。
年少时最美好的记忆也日渐模糊,他不再爱她,心中走入一个将他视为天的女人,从叶晓诺的身上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那是在她的身上体会不到的。
“不用了,我这几天都有事,不回去住。”他果断的拒绝,就算回酒店,他也不想见施蔓凝,他不是拖泥带水的人,要断就断得干净,杜绝了她所有的念想。
施蔓凝就好像听不出他的推脱一般,急切的说:“你有事没关系,我可以过去找你,你在哪里,告诉我,我过去就行了。”
“不用过来,你不是还有工作要忙吗,工作重要。”
他说话的时候,旁边也有一个人在打电话,那人的声音传入施蔓凝的耳朵,心底“咯噔”了一下,焦急的问:“你在医院?怎么了,腿又不舒服吗?”
“不是,我很好,腿也没什么问题。”蒋一洲急着挂断:“好了,就这样吧,有什么话以后再说。”
以后,也许根本就不存在以后。
施蔓凝挂了电话,拿着手机的手滑落在身侧,呆呆的望着窗外渐黑的天。
蒋一洲连见也不愿意见她。
他现在肯定是和叶晓诺在一起,难道是叶晓诺住院了?
这个念头闯入脑海,施蔓凝猛的从沙发上跃起,她记得医院的名字“德仁医院”,让助理去问,一定可以找到他。
哼!
他不见她,她就去见他。
很快,助理就查到“德仁医院”确实有叫叶晓诺的病人,也查到住在哪个病房,施蔓凝的嘴角含着古怪的笑,戴上墨镜和帽子出了门。
买了水果,让助理提着,走到病房门口,她毫不犹豫的推门而入,果然看到叶晓诺和蒋一洲。
眼前的一幕刺痛了她的眼睛。
蒋一洲竟然在给叶晓诺喂饭,他竟然也可以温柔体贴到这个地步。
看到施蔓凝,蒋一洲和叶晓诺着实吃了一惊。
“我听说你病了,过来看看你。”让助理把水果放桌上,去外面等她。
“谢谢你。”叶晓诺的心瑟瑟的都,连藏在被子里的手也抖得厉害,幽幽的看了一脸蒋一洲,他面无表情,什么也看不出来。
“说什么谢呢,客气了。”施蔓凝微笑着将叶晓诺上下打量,目光落到她的头上,故作诧异的问:“你头受伤了吗?”
“是啊,摔伤了。”叶晓诺淡然的回答,听不出情绪的波动。
“哦!你好好养伤。”施蔓凝突然转头对蒋一洲说:“你待会儿回酒店把房间退了吧,住我那里就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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