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蒋一洲冷淡的说,端详叶晓诺的脸,没有任何的表情,心中一凛,她一定是生气了,连忙坐在床边,抓着她的肩,望进她忧伤的眼中,急切的说:“你相信我,我和她真的结束了。”
挥开蒋一洲的手,叶晓诺别过头,不看他深情款款的眼睛,稳住心神,不受他的迷惑,更不让自己失去判断力。
“我又没不相信你,如果你不要就还给她吧,也是人家的一番心意,毕竟你们两人也在一起三年。”
叶晓诺心里又酸又涩,现如今,面对蒋一洲也成了一件异常艰难的事。
“我和她都过去了。”
就算曾经深爱,也已经结束,蒋一洲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现在爱的人是叶晓诺。
“你已经说了很多遍,我知道了。”叶晓诺突然很不喜欢听“过去”这两个字,因为会让她想到,或许有一天,她也会成为蒋一洲口中的“过去”,明明白白的留在了记忆中。
“嗯,我只是想你知道。”她淡漠的态度让蒋一洲很忐忑,就像做了亏心事被发现一样,实际上,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发自肺腑,没有欺骗她。
“我知道了,不用再反复强调。”越说越让她心情郁闷,反而什么也不说,就这样静静的相对,还好一些。
蒋一洲盯着叶晓诺的眼睛,她总是看向其他的地方,就是不往他身上落,好像很讨厌看到他似的。
他落寞的抿抿嘴,说:“我刚才问过医生,明天再住院观察一天,你就可以出院了,过一周再回来复查一次。”
“哦!”要出院了,可是叶晓诺并不觉得高兴,出了院她又不能回家,也不能和妈妈待在一起,现在唯一可以依赖的人只有蒋一洲,只能和他在一起。
第二天施蔓凝又来了,因为蒋一洲在,她只坐了一会儿,也没和叶晓诺说两句话就走了,走的时候顺道带走了她给蒋一洲买的内……裤,蒋一洲叫她拿走她就拿走,什么话也没说。
出了医院的门,施蔓凝就将那一袋子的内……裤扔进了垃圾筒,坐上等候在外的劳斯莱斯幻影。
为了让她有个安静的环境养伤,蒋一洲便借用了朋友的海滨别墅,从台北出发到淡水,一个小时的车程,他还请了私人医生在别墅为叶晓诺料理病情。
到别墅的第一晚,蒋一洲就给了叶晓诺一个惊喜,他带她到院子里去,坐在摇椅上,投影仪的光打在墙上,墙面就是幕布,放了她最喜欢的电影《罗马假日》。
蒋一洲似乎很清楚她的爱好,连桌上的饭菜也都是她喜欢吃的。
在别墅的几天宁静祥和,蒋一洲每天有出去几个小时,她就无聊的坐在面朝大海的观景台上眺望大海,晚上他和死皮赖脸的和她睡一个房间,美其名曰照顾她。
宽大的床睡两个人也绰绰有余,可以互不干涉,他却总是喜欢靠着她,大手偷偷摸摸的在她身上摸索,抗议多次无效,叶晓诺只能忍了,他要摸就摸吧,反正也摸了那么多次了。
碍于叶晓诺头上的伤,蒋一洲也只能过过手瘾,却不能真正的过瘾。
一周很快过去,叶晓诺回医院复查,伤口恢复的情况很好,颅内的淤血也所剩无几,揭开纱布拆了线,由于伤口周围的头发被剃掉了不少,不戴帽子她根本不敢走出医院的门。
回家还戴着帽子肯定很奇怪,叶晓诺想回家,可是又不敢回家,就怕妈妈看到她头上的伤口,瞒得住一时,瞒不住一世,回去肯定会被妈妈发现。
唉……长长的叹口气。
怎么办呢?
途经一处公园,叶晓诺想下去走走。
下了车,叶晓诺走在前面,蒋一洲就走在后面,她慢吞吞的走,他也慢吞吞的跟。 公园门口的广场上有很多的鸽子,有大人带着小孩在喂鸽子,小孩子银铃般的笑声让叶晓诺心动,嘴角荡起甜蜜的微笑,盯着小孩看,好可爱,真的就像天使一样,下意识的摸了摸胸口的吊坠,她的
孩子也是天使。
感觉到蒋一洲就站在她的身后,叶晓诺幽幽的问:“如果我不能生孩子,你还会爱我吗?”
蒋一洲一怔,蹙着眉,难道是蔓凝给她说了什么?
久等不到蒋一洲的回答,叶晓诺回过头,面带微笑,又郑重其事的问了一遍:“如果我不能生孩子,你还会爱我吗?”
“会!”蒋一洲很肯定的回答:“不管你能不能生孩子,我都爱你。”
凄楚的笑笑,满嘴的苦涩呛得叶晓诺喉咙发紧。
“你不想有自己的孩子吗?”她又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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