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喜,她就知道,蒋一洲不能抵挡她的魅力。
从床上开始,再让他爱上自己。
施蔓凝一松开手,蒋一洲就快速的站到一边,捡起地上的浴巾裹住腰身,他的自制力残存了一些在身体里,还好,没有被她的嘴消磨干净。
“走吧,我们上楼去。”
“蔓凝,如果我现在和你发生关系,对你也是不尊重,我不爱你,更不会娶你,你对于我来说只是泄……欲的工具,难道你愿意成为工具吗,没有感情,也没有责任,只是一时的欢愉,难道你想这样?”
面对蒋一洲的质问,施蔓凝拼命的摇头,泪水滑落,悲愤的哭诉。
“不,我要你爱我,你可以爱上叶晓诺,为什么就不能再爱我,我们有感情基础,你一定可以重新爱上我……呜呜……我要你爱我……”
“蔓凝,你为什么还不明白,我不可能再爱你,我现在爱的是叶晓诺。”
爱蔓凝的时候,他伤害了叶晓诺,在爱叶晓诺的时候,他又伤害了蔓凝,两个女人都被他的爱情伤害。
虽然他不想看到这样的局面,可是,爱情带来了甜蜜和喜悦,必定也会带来苦涩和悲痛,不可能公平的对待每个人。 一抹泪,施蔓凝已经铁了心,不管他说什么也不能改变她的想法,坚定的看着他的眼睛,说:“没关系,泄……欲的工具也无所谓,我就是要你,只要我心中有爱就够了,我爱你,我要和你做……爱,
还记得吗,我们一直很和谐,很快乐。”
“你……”他彻底的对施蔓凝无语了,真的就像过去的叶晓诺一样,要做他的女人,哪怕一夜她也就心满意足。
她们一个个都这样,是逼着他做不负责任的男人吗?
体内的欲……火慢慢的熄灭,在施蔓凝坚定不移的眼神注视下,蒋一洲突然头痛得厉害。
一手抚着额,无力的回看施蔓凝。
她卑微的乞求他的怜爱,一边擦着脸上的泪,一边说:“一洲,我不要你负责,真的不要,只要可以待在你的身边。”
“你要娶谁我都不会过问,只希望你的心里可以腾出小小的一个角落,偶尔想我一下,回忆我们在一起的快乐时光。”“一洲,这三年里虽然我们聚少离多,可是我知道,你很爱我,也很关心我,还记得吗,我们一起去海边,沿着海岸线走,身后都是我们两人的脚印,你说,不管在哪里,这辈子都会牵着我的手走下去,你
都忘了吗?”
山盟海誓还在耳边回荡,那些甜蜜的过往也同样记忆犹新,可是爱情已经不在了。
试图唤回他的记忆,她又说了一些两人在一起的温馨时刻,或深或浅都留在了记忆中。
愧疚犹如无边无际的海洋,淹没了蒋一洲。
她说的那些事,他都记得,是的,那些话确实是他说的,那个时候说的每一句话,也确实是出自真心,他曾经很爱她,可以为她戒烟,也可以为她学着关心别人。 施蔓凝突然止住了哭泣,脸上闪过绝望的苦笑,喃喃的说:“你不愿意再碰我……不愿意碰我没关系,走吧,你也不要再管我,我的生死与你无关……从此以后,都与你无关,我不要你管,不要你管……
”
说着,她就像行尸走肉一般,游荡到了餐厅的酒水柜前,取出一瓶红酒,拿起桌上的开瓶器,笨拙的打开木塞,连杯子也不用,仰头就往喉咙里灌。
她这一仰头,半瓶酒就下了她的肚子,双颊通红,她眼神迷离的扫向蒋一洲。
“你怎么还不走,你走啊,快走!”她说着就去推他,要把仅仅围着浴巾的他推出去。
用力过猛,手腕儿的伤口被撕裂,痛得她倒抽了一口冷气。
把蒋一洲推到门口,收回手,木然的看着手腕儿上的伤,她并没有很用力,只是划开一道口,没想到还是这么痛。
好痛!
血珠在往外渗,她吹了吹,并不能缓解痛楚。
蒋一洲无声的叹口气,摇摇头,把施蔓凝拉到沙发边坐下,眼睛坚决不往她一丝不挂的身体上移。
虽然他看过无数次,也摸过无数次,但是现在,他不能再看,更不能摸。
进浴室拿了条浴巾,再找出药箱。
随手把浴巾扔在她的身上,打开药箱取出消毒水和绷带,抓着她的手,给她包扎。
“你不要管我,你走,我不要你管……”虽然嘴里这样说着,可是施蔓凝却乖乖的让他包扎伤口,似乎在他凝着的眉间,还是看出了关切,他仍然关心她,有了这一层认知,她还是很高兴,就像看到了希望一般,脸上有了一丝丝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