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以为就没人惦记你的老公?”赵桓禹的唇角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据我所知,你老公也不是平凡普通的男人。”
被赵桓禹的话堵得语塞,我呐呐的回应:“他也没多厉害……”
“那是因为你不了解他!”赵桓禹一针见血,彻底戳穿了我的伪装。
是啊,我真的不了解季昀奕,他对我来说,就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我和季昀奕通过相亲认识,那一个月,我相亲了五次,有三次,对象都是季昀奕,这就是缘分吧,通过三个互不相识的介绍人牵线,我和他终于走到了一起。
第一个介绍人是我的同事,同事老公的弟弟是季昀奕的大学同学兼室友。
第二个介绍人是我同学的妈妈,同学的妈妈和季昀奕在一个部门共事。
第三个介绍人是公司的一个大客户,那个客户是季昀奕的表婶。
也许身边的亲戚朋友都觉得单身有罪,会成为社会公害,于是积极的给我介绍对象,而我也想趁年轻的时候找个好男人结婚,所以并不排斥相亲。
见过的男人不少,但真正条件好的却不多,像季昀奕这种工作稳定,相貌堂堂,没有婚史的男人正是我理想的结婚对象。
可第一次相亲,他没留我的电话,我有些失望,但并没采取主动,第二次相亲,他留了我的电话,却没联系过我,第三次相亲之后他才开始约我吃饭看电影。
我和他的交往很顺利,真正的是无波无澜,半年后登记结婚。
结婚前就没有爱得死去活来,结婚后更是平淡得如一滩死水,结婚两年,似乎连水都干了,只剩一个坑,我孤独的待在暗无天日的坑底,阳光明媚的天空,只是梦中的幻境。
吃完饭,陆铭顺送我回家,路上我一直在想赵桓禹说的那些话,听他那口气,好像很了解季昀奕,难道……他找人调查过?
我正想得入神,陆铭顺突然问:“小童,你和桓禹已经说清楚了吧?”
“嗯,说清楚了。”该说的话我都说了,只是不知道,他有没有听清楚。
“那就好!”陆铭顺点点头,颇有些惋惜的说:“桓禹人很不错,如果你没结婚,完全可以交往看看,只可惜,你结婚太早了。”
“赵总确实是个好人,我没那个福分,也高攀不上。”
就算我没结婚,也不一定会选赵桓禹。
和太优秀的男人相爱很累。
我早已没有勇气和自信去负担太沉重的情感。
打开门就看到季昀奕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他转过头,问我:“伤口不痛了?”
“不痛了。”我淡淡的回答。
换了拖鞋,在客厅也不停留,径直往卧室走。
虽然我和季昀奕几天没见面,但并没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思念,各回各的房间,各做各的事,互不干涉,互不打扰,才是最完美的夫妻相处之道,真正的做到了相敬如宾。
我坐在梳妆台前,打开台灯,准备把长发挽起来去洗澡,季昀奕走了进来,右手还端着个盘子,定睛一看,竟然是我最喜欢吃的荔枝。
“有事吗?”我不露声色的看着他和他手里又红又大的新鲜荔枝,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我买了些荔枝,你吃不吃?”
虽然我很馋,可想到他挽着别的女人逛街,心里就生出了抵触的情绪,脸一沉,不耐烦的挥手:“不吃,不吃,快出去,我要洗澡了!”
他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转身就走。
这还是结婚两年以来我第一次用这种生硬的口气和季昀奕说话,他肯定很不习惯。
小小的出了口气,我暗爽在心。
阑尾炎手术后一直没洗澡,每天只能拿湿毛巾擦擦身子,这十几天下来,我感觉毛孔都快堵死了。
不容易熬到可以洗澡,我自然要好好的洗个够,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绝对不留死角。
正洗得高兴,突然停水了,我痛苦的哀号之后只能顶着满头的泡沫裹上浴巾准备去厨房找水冲头发。
裹浴巾的时候,我惊悚的发现左边胸……口竟然有两处淡紫色的痕迹。
吻痕?
天啊,赵桓禹也太激烈了!
我连忙把浴巾拉盖,结结实实的挡住,才踏出房门。
季昀奕已经回了他的房间,客厅黑漆漆,我摸摸索索的打开灯,眼睛刚刚适应光亮,却被白白的泡沫给刺激得生痛。
“哎哟……”我捂着眼睛,像没头苍蝇似的乱窜,撞进季昀奕的房间,哭喊着:“快帮帮我,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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