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乱,说来听听。”他松了口,唇顺着她的背一路往下,而他高大的身躯,也不再那么紧密的压着她。
“不想说,也说不清楚,你就让我静一静吧!”
“不行,要么你现在说清楚,要么……就乖乖履行妻子的义务。”
唉……童彦婉幽幽的叹了口气,难道冯蔚蔚没能满足他吗?
她不想说话,就只能履行做妻子的义务!
“你去把套子戴上,在床上等我。”
童彦婉话音未落,房子突然摇晃起来,洗脸台上的瓶瓶罐罐“噼里啪啦”的掉下地,就连花洒喷出来的水也变得纷纷扬扬像黄梅季节的雨。
她傻愣愣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听到窗外传来女人尖利的叫声:“地震了……”
“地震?”童彦婉膛目结舌的转头看一脸沉静的季昀奕,他似乎也对这突发状况有些无所适从。
突然,他拥她入怀,有力的双臂把她紧紧的缠绕。
温柔的声音在童彦婉的头顶响起:“别怕,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季昀奕的怀抱给了童彦婉很强的安全感,头枕在他宽阔结实的胸……口,原本七上八下的心瞬间沉了下去。
“嗯!”
地震大约持续了一分钟,睁眼闭眼间,心情已和方才大有不同。
童彦婉想起了几年前惨烈的汶川地震,不由得在心底叹道,活着真好。
她所浪费的今天是昨日死去的人奢望的明天,她所厌恶的现在是未来的她回不去的曾经。
嗅一嗅季昀奕身上的淡香,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味道,已经在她海中扎了根。
从浴室出来,童彦婉连内衣也顾不得穿,抓起睡裙和底裤胡乱的套上,就急急的往外跑。
季昀奕已经在门外等她,他穿着短裤,一手抱着薄被,另一只手正在扣白衬衫的扣子。
安全通道里满是人,成年人的大呼小叫,小孩子的哭闹,不绝于耳。
人们争先恐后的往下跑,就怕晚一步会被埋在残垣断壁中。
不管地震中心离自己有很远,童彦婉心中的恐惧依然像一只无形的大手卡住咽喉,让她喘不过气。
童彦婉实心脚,跑不快,而季昀奕人高腿长,本可以跑在最前面,却被她拖累着只能跟在人群的最后。
她让他不要管她,自己跑,可他执意不肯,紧握着她的手,不让她掉队。
他们的掌心里满是湿热的汗。
季昀奕的手很大,很暖,在这紧迫的时刻竟让童彦婉想起了和他的第一次约会。
那是一个秋风渐起的夜晚,她和他看完电影,走在街上,过马路的时候,他突然牵了她的手,就像保护小孩子一样保护她,连过马路这种简单的事也不放心让她自己做。
走到马路对面,他松开手,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脸上还是那云淡风轻的表情,就连她的道谢,也只用一个“嗯”字来回答。
季昀奕不是一个浪漫多情的男人,却是一个有责任有担当的男人,他给予童彦婉的保护在这两年的时间里不断的温暖她。
她对他的依赖,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深入了骨髓,握紧他的手,就舍不得松开。
两人到达附近的广场时,已是人山人海。
童彦婉和季昀奕找了个空位,席地而坐,头靠着他的肩,薄被盖在身上,听到有人说,是两百公里外的荣县发生了地震,震级不详,伤亡人数不详。。
在这喧闹的环境中,童彦婉却感受到了与世隔绝的平静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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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之后,童彦婉切着牛排,轻飘飘的吐出这个本该让她痛不欲生的事实:“季昀奕有外遇了。”
申曦和谭雅丹一怔,停了手中切牛排的动作,异口同声的惊问:“你准备怎么办?”
“不知道,现在还没想好!”
“你是怎么发现的,爱爱减少?”谭雅丹急急的问。
事情太复杂,童彦婉正在想怎么才能以最简单扼要的方式告诉她们,雅丹却以为她不说话是默认了,又追问道:“你们多久做一次?”
童彦婉喝了口柠檬水润嗓子,才答:“一个月一次。”
优雅的西餐厅,谭雅丹拍桌而起,完全不顾她的淑女形象。
“靠!一个月一次怎么行,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天生具有攻击性,男人在外面放光了子弹,你手里握把空枪有什么意思?”
“雅丹,你小声点儿要死啊,快坐下,坐下!”
谭雅丹是天生的大嗓门,再加上露骨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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