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唔……”他闷闷的哼了一声,头一埋,又咬上了她的胸……口。
皮肤传来的强烈刺激让童彦婉的身体无助的颤抖,牙齿稍稍一松,季昀奕就把手臂抽了回去,但咬着童彦婉皮肤的口并未松。
“啊……”他牙齿一磨,即便是隔着衬衫童彦婉还是被酥麻的奇痒给击得溃不成军。
长期单身,她的身体敏感得和处子差不多。
经季昀奕这么一撩拨,童彦婉已经感觉到了身体的自然反应。
该死的季昀奕!
她万万不能屈服,要顽强的挺过去。
为了把注意力从倍受刺激的地方转移开,童彦婉稳住情绪,冷冷的说:“怎么过了三年你的功夫没见长呢,还是这么差劲儿,弄得我一点儿也不舒服,痛死了,你是不是心理变态啊,喜欢虐待!”
童彦婉一张嘴,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说了一通。
虽说是胡话,可还是起了作用,季昀奕缓缓松口,没把童彦婉咬下一块肉。
不过疼痛,还在,还有心里的痛,始终未被磨灭。
“那你说,你喜欢怎么样,我照着做!”被童彦婉讽刺功夫差,季昀奕依然和颜悦色,还很虚心的请教她。
“这个嘛……不如你去问问赵桓禹啊,他那方面就比你强多了,和你做是折磨,和他做是享受!”
童彦婉气糊涂了,口不择言乱说一起,而且还越说越离谱。
算了,不管了,体力上输给季昀奕,口舌上也要占点儿便宜回来。
别以为她还是以前的童彦婉,小媳妇受气包,不知道反击。
做了几年生意,接触的人多了,现在的她什么话都说得出来,就算是骂人吵架,也绝对没问题。
季昀奕的脸变了颜色,绿茵茵的,还挺好看,让童彦婉想起了春天的青草地。
被童彦婉讽刺,季昀奕也来了气,咬牙切齿,一字一句,从牙缝蹦出:“他那么好,为什么不要你了?”
童彦婉突然好恨自己的善良,她不提季昀奕没开的壶,他倒好,反过来提她没开的壶。
揭她的疤很爽吗?
不知道她把赵桓禹当送子观音吗? “我怎么知道,你去问他啊,问了记得告诉我一声。”不等季昀奕再发问,童彦婉又继续说:“男人嘛,不都一样,喜新厌旧,也许他觉得偷很有趣,很刺激,正大光明在一起就没意思了,不过……他不
知道我生了孩子,如果他知道,说不定……”
算了,不说了,人生哪有那么多如果。
当初生下小宇,她就决定不去找赵桓禹,也不打算让赵桓禹知道小宇的存在。
孩子是她一个人的,和赵桓禹没一点儿关系。
季昀奕凝眉沉思,须臾之后,低低的问:“为什么不去找他?”
“找他干什么,逼他和我结婚么?”童彦婉没好气的白了季昀奕一眼:“我现在过得很好,不想自找麻烦,万一他要和我抢小宇怎么办,我才没那个闲工夫和他争。”
季昀奕失笑,说了声:“彦婉,你变了!”
“我是变了,早上不是告诉你了吗,过去的童彦婉早就死了,现在的我,绝对不是以前的那个受气包!”童彦婉的目标就是向谭雅丹看齐,犀利刻薄,谁也别想欺负她!
季昀奕的眼睛突然变得幽深,闪闪烁烁,他沉声问道:“是因为我,你才变的?”
“季昀奕,你别太自以为是了,你算个什么东西,我只是看透了男人,不会再为男人伤神。”
虽然上半身被压得实,还好童彦婉的脚是自由的,猛踢季昀奕:“快起来!”
“不想起来,怎么办?”
要气死她是不是?
压着她很舒服吗?
不想起来就这么一直压着?
她以前怎么不知道,季昀奕这么流氓!
风度翩翩,文质彬彬只是他的外表,内里又腹黑又闷骚,这种人,最难相处。
不由得佩服自己,那得有多好的忍耐力才能和他保持两年的夫妻关系。
童彦婉气呼呼的瞪他:“好啊,不想起来就不起来,就这么睡吧,明早让小宇看看,他的干爹耍流氓!”
“呵,好啊,我睡了!”季昀奕说着头就一沉,搁在童彦婉的胸……口上。
季昀奕双眸紧闭,呼吸绵长,嘴角还挂着浅浅的笑。
看起来既安静又祥和。
童彦婉心口一柔,竟柔得说不出话,好像有什么东西哽在了喉咙里。
在这静谧的夜里,她就这么默默的看着他,心湖竟泛起了不是恨意的涟漪,那么轻,那么柔。
恍惚间,童彦婉想起一些相濡以沫到老的承诺。
承诺,不过是头脑发热的时候说的梦话,算不得数,当不得真。
谁当真谁就是傻瓜。
过去的她,就是那个傻瓜。 把自己的脸捧出去给别人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