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昀奕发现了童彦婉的异样,他一只手扶着墙,一只手扣紧她的腰,把她拉入他的怀中,与他紧紧相贴。
温热的水顺着她和他紧挨的身体往下流淌。
“想要吗?”他的唇凑到童彦婉的耳边,低低的问。
“不想!”
她果然没有勇气承认,一开口,就是口不对心的话语。
“你骗不了我!”
季昀奕笑得很坏,嘴角上扬的弧度,让人心痒难耐:“我知道你想要,我也想要,怎么办,你现在身上不方便。”
“季昀奕,闭嘴!”童彦婉又气又恼,瞪着他:“你身体都这样了,还想那种事,我说你……能不能顾惜一下自己的身体,别再让我担心了。”
话一出口,她就知道自己说错了。
她为什么要担心他……她根本不担心他,瞎说呢!
季昀奕笑逐颜开:“彦婉,你终于承认你担心我了,你爱我,对吗?”
“滚蛋,我才不爱你!”
爱情,真是世界上最让人痛苦的词汇,即便是提起,也让她心痛。
“呵,你说谎的样子也很可爱!”季昀奕扣着童彦婉腰的手下移,再下移:“好了,不用再洗,床边的袋子里有洗涮用品,取一条毛巾进来。”
“嗯!”童彦婉把莲蓬头塞季昀奕的手里,让他自己淋着,然后急匆匆的出去拿毛巾。
她走一路就留下一路的脚印,身上的水滴个不停。
帮季昀奕擦干身子穿好衣服,然后扶他到床边躺下。
做完这些,童彦婉累得快趴下了。
照顾病人,真不是件容易事,比带孩子还累。
童彦婉在浴室换衣服,顺道自己也洗了个澡,走出浴室,季昀奕就急不可待的使唤她:“彦婉,过来!”
“干嘛?”她满腹疑问的走到床边:“什么事?”
他温柔的命令道:“坐下!”
“嗯?”她纳闷的坐了下去:“你到底要干嘛?”
结果,童彦婉话音未落,季昀奕就一把将她抱入怀中,他的手臂力度恢复了不少,抱着她,很紧很紧!
“你……”童彦婉正想问他又发什么神经,一张嘴,就被他的唇给堵住。
他急切的把她压倒在床上,壮硕的身子就压了上来。
她身上不方便季昀奕是知道的,想来他也不会浴血奋战,顶多就是亲两口。
看在他是病人的份儿上,亲就亲吧,她权当做好事了。
防备一去,童彦婉的手臂不知不觉就搭在了季昀奕的肩膀上,慢慢的圈紧。
童彦婉的脑海中突然浮现了一句话,久旱逢甘霖。
这不正是她的真实写照吗,空虚了太久,早就渴望着被滋润被填满。
而季昀奕,正是那个能让她满足的人。
童彦婉微眯着眼睛,享受季昀奕带给她的强烈刺激。
大雨在季昀奕住院的第二天停了,太阳出来之后洪水很快褪去。
季昀奕嚷着要出院,童彦婉便去给他办了出院手续,虽然他不再头晕,但身体始终没恢复到最佳的状态。
稍微站一会儿,他就累。
季昀奕厚着脸皮住进了童彦婉和小宇的家。
小宇自然高兴,举双手双脚赞成,可就苦了童彦婉,伺候大的伺候小的,完完全全就是被奴役的对象。
童彦婉把主卧室让给季昀奕,去和小宇挤着睡。
季昀奕住进她们家的第二天,童彦婉和申曦为了玫瑰的事东奔西走,也没能搞定。
接小宇放学,她疲惫的回到家,再累也得煮饭给季昀奕和小宇吃。
吃完饭,童彦婉已累得睁不开眼睛,小宇和季昀奕在房间里玩儿拼图,她便去主卧躺会儿。
躺下去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在梦里也在为玫瑰的事发愁。
这雨下过之后,到处的玫瑰园都受了灾,哪里还有玫瑰给她们。
尽力吧,如果实在不行,就只能说服客户用绢花。
童彦婉被季昀奕的脚步声惊醒,没睁眼,继续睡。
季昀奕把门反锁之后便开始脱衣服,童彦婉听到悉悉索索的衣服响,知道他想干嘛。
躺着没动,但身体内部已经开始有了反应。
现在骂自己不争气也没用,她早上看到干净的卫生巾时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爱爱。
没办法,她已被季昀奕下了蛊,不做就像有虫子在心里撕咬,难受得很!
季昀奕憋了太久,他全力冲刺,卯足了劲儿,要把童彦婉的灵魂给撞散。
童彦婉身体轻飘飘的,浮了起来。
和季昀奕做,不用担心怀孕。
她完全没有心理负担,痛痛快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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