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的撕裂恢复得很好,只要迈步的动作不大,痛疼便非常的轻微。
一点点痛,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以内,但是打喷嚏咳嗽就会很痛。
就算不能忍受,也必须咬着牙忍下去,在离开之前,她还得与赵桓禹虚与委蛇。
赵桓禹带着饥肠辘辘的童彦婉去吃了鲍鱼粥。
有心事,吃鲍鱼也没有味道。
她狼吞虎咽的喝了两碗粥,胃暖暖的,不再抽痛,体力也恢复了不少。
侧头看到自己在玻璃窗上的倒影,整张脸红扑扑的,也有了血色。
“再吃一碗?”赵桓禹慢条斯理的吃,童彦婉两碗都进了肚子,他的那一碗才吃了一小半,他好像根本就不饿,只是来当陪客,陪她吃。
“吃不下了!”
童彦婉摇摇头,夹了个鲜虾饺,几口吃下去,肚子胀鼓鼓,再也吃不下别的东西。
喝了口茶涮涮嘴,她便呆呆的坐在那里,等着赵桓禹。
赵桓禹淡淡的看了童彦婉一眼,抽纸巾擦擦嘴,站了起来:“走吧!”
“嗯!”她跟在赵桓禹的身后走出“四季粥府”,夜风袭来,她裹紧身上的大衣,脚步不敢迈得太大,小碎步跟紧。
“四季粥府”离赵桓禹的住处不远,他便没有开车,步行出来。
走到单元门前,她怯怯的问:“赵桓禹,能不能把我房间的监控拆了?”
赵桓禹想也不想,斩钉截铁的拒绝:“不能!”
她就知道,问了也是白问。
回头看看身后,赵桓禹派来监视她的那两个人就在不远处。
收拾起烦乱的心情,童彦婉回到赵桓禹的住处,又被赶进房间,关了起来。
针孔摄像头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她连澡也不敢洗了,躺回床上,拿被子蒙着头。
童彦婉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着小宇,想着她和他未来的生活,想着离开这里……她的心乱成了一团麻,难以平复。
这几日睡得一点儿也不好,黑眼圈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来得深重。
现在的童彦婉,真正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没有人可以帮我,更没有人可以带她离开,靠不了别人,只能靠自己。
说不定赵桓禹真的会用她对付季昀奕,只希望能让她有机会逃离。
让他们鹬蚌相争去,她真的不想再搀和进去。
被赵桓禹关了半个月,童彦婉终于重见天日。
这半个月,完全是她的噩梦,洗澡穿着衣服洗,换衣服也裹着被子换,时时刻刻都被那些监控摄像头折磨得心神不宁。
半个月没见小宇了,她好想他,日日夜夜的想,整天以泪洗面,浑浑噩噩的度日。
赵桓禹说,他以她的名义约了季昀奕在海边见面。
在去海边之前,赵桓禹对童彦婉说,要她引诱季昀奕,和他亲热,除此之外其他的事她就不用管了。
童彦婉乘坐出租车去,出租车司机自然是赵桓禹的人。
在赵桓禹指定的地点下车,童彦婉步行了很远,才来到那块写着“缘”字的大石前,季昀奕早已经在那里等她了。
季昀奕看到她就笑了起来:“真的是你约我来的?”
话中有话,她听了出来,聪明如季昀奕,早就猜到约他的人是赵桓禹而不是她。
“你觉得呢?”童彦婉斜靠在大石头上,看着天边如鸭蛋黄似的落日,心潮如海水般的澎湃。
海风吹乱了她的头发,挡住了她的视线,童彦婉拨开发丝,对上了季昀奕充满玩味儿的眼。
他冷笑着问:“你约我到这里来的目的是什么,总不至于是欣赏落日吧?”
“当然不是!”
季昀奕和童彦婉保持着三步远的距离,没有走近的意思。
她鼓起勇气,朝他走了过去:“好久不见,你就不想我吗?”
“想啊,怎么会不想,你的身体康复了没有?”季昀奕伸手摸了摸她的脸:“你瘦了很多!”
能不瘦吗?
这段日子有一顿没一顿的吃饭,赵桓禹很忙很忙,总是把她忘记,能活着,已经是奇迹了。
“伤口差不多好了!”
只希望以后别再添新伤,带着小宇离开之前,她只能顺着赵桓禹的意思,忤逆了他,不知道又会怎么折磨她。
季昀奕猛的扣紧童彦婉的腰,让她的身体和他的身体贴合在一起,他不怀好意的笑着开口:“所以……你就迫不及待的来找我?”
“可以这么说,你不想要我吗?”童彦婉的手抵在季昀奕壮实的胸……口,盘算着该怎么做才能让赵桓禹满意。
这个时间,这个地点,不可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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