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彦婉从来不觉得她和赵桓禹是夫妻。
结婚证是他一个人去领的,她完全不知情。
在童彦婉的心目中,只有季昀奕,是她的丈夫,不管是过去还是将来,都只有他。
除了他,其他人,她都不会考虑。
柳月娥拉童彦婉进厨房准备茶和水果,一个劲儿的说赵桓禹不错。
童彦婉欲哭无泪,苦不堪言:“妈,你不知道就不要乱说,他真的不是好人!”
“不是好人,哪里不是好人,我看他就很好,斯斯文文,又有礼貌,事业还做得那么大,你能嫁给他,是你的福分,别不知道惜福。”
被母亲数落一番,童彦婉快气晕了过去。
真不知道赵桓禹给母亲灌了什么迷魂药,不就是假心假意的向她道了歉,说了几句软话,就让母亲对他的看法彻底的改观。
童彦婉拍了拍胸……口,硬是把堵在喉咙里的那口气吞了下去:“妈,赵桓禹坏得不得了,你不知道,他还开车撞了季昀奕……”
“彦婉,你怎么还和姓莫的有往来,是不是小韩看到你和姓莫的在一起,他气急了,才会情绪失控,不小心撞了季昀奕?”
童彦婉真的很佩服母亲的想象力,在她的心目中,赵桓禹是好人,季昀奕才是十恶不赦的大坏蛋,所有的麻烦,都是季昀奕一手造成的。
“妈,不是你想的那样,赵桓禹和季昀奕有仇,他以前追我也是想报复季昀奕,你别被他骗了。”
童彦婉也不管母亲能不能承受了,避重就轻的把赵桓禹的恶行抖了出来:“他把我骗到手就不要我了,后来季昀奕又来找我,他也跟着来,你说他这种人可不可以相信?”
柳月娥苦着一张脸,沉吟片刻,依然不相信她的话:“彦婉,你和小韩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我看他不像你说的那种人。”
“妈……”童彦婉有气无力的看着母亲,她终于自己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天真,原来是遗传。
善良到了极点的母亲,总是把人往好的方面想。
童彦婉还记得自己读小学的时候,母亲刚发的工资被贼偷了,母亲还说,贼也可怜,出来做贼也是没办法。
有钱过好日子,谁愿意冒这个险。
钱偷去就偷去吧,说不定还能帮上一家人。
也难怪俗话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母亲就是太善良了,才会逆来顺受的过日子,从来没听她说谁的不是。 柳月娥满腹心事,沏好茶,削好水果,把果盘塞童彦婉手里:“彦婉,你和小韩已经结婚了,而且还有小宇,不管好坏也要用心经营你们的家,有的人年轻的时候会做些鲁莽的事,但岁数稍微大些,也
就定下来了,小韩就算现在不好,以后也会慢慢好起来,你已经离过一次婚了,再离第二次,说出去也不好听。”
“妈,我和赵桓禹结婚根本不是我自愿的,是他自己去办的结婚证。”
“这不正说明他对你的真心,你想想,他那么有钱的人,还主动和你结婚,也不怕你图他的钱,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是为了报复季昀奕!”
“就为了报复姓莫的,犯得着把自己的终身大事搭进去,我看你真的是误会他了,别不是姓莫的在你面前说了什么,才让你对小韩误会这么深。”
童彦婉彻底的无语了,摆摆手:“好了好了,不说了!”
再说下去,她恐怕会被母亲给气死。
她对赵桓禹的印象也忒好了点儿。
童彦婉和柳月娥一人端茶,一人端水果回到客厅,伍宗盛和赵桓禹正坐在沙发边谈笑风生。
前脚刚踏进客厅,伍宗盛就问:“彦婉,赵总把股份全部转给了小宇,你回来怎么没告诉我们?”
天,赵桓禹的嘴也太快了,连这事也抖了出来!
这段时间她还在盘算把股份还给赵桓禹,小宇才不稀罕他的臭钱!
柳月娥吃惊的看着童彦婉,她摇摇头::“忘了!”
“这么大的事你也能忘?”伍宗盛高深莫测的笑着说:“彦婉啊,你该不会是怕伍叔叔沾你和小宇的光吧?”
“我从来没那么想过,伍叔叔,你多虑了!”童彦婉讪讪的一笑,把果盘放在茶几上,然后坐在离赵桓禹最远的沙发角落,静静的听他说话。
从来不说小宇乖的继父在赵桓禹的面前,不停的说小宇怎么怎么聪明,怎么怎么乖巧,怎么怎么懂事,童彦婉听得鸡皮疙瘩直往外冒。
也难怪,别人说做生意的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今天伍宗盛见了赵桓禹这支鬼,自然是鬼话连篇,连童彦婉这个旁边听的人也觉得很惊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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