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禹阴魂不散,硬要和童彦婉一起送小宇去上学,他手伤了不能开车,伍宗盛便让司机送我们。
有赵桓禹在,待遇就不一样了。
童彦婉回来这一个月,还是第一次坐继父的车,小宇也是第一次坐。
认命的上了车,童彦婉抱着小宇坐司机的后面,那个位置据说是最安全的位置,而赵桓禹就坐她们旁边。
一路上赵桓禹都在和小宇嬉戏打闹,她始终没说一句话,绞尽脑汁,也没想出一个摆脱赵桓禹的办法,他比冤鬼更可怕,比梦魇更缠人!
“爸爸再见,妈妈再见!”
把小宇送去学校,童彦婉警惕的看着赵桓禹,就怕他趁她不注意,进学校去把小宇带走。
“你昨晚说有事要告诉我,现在说吧!”童彦婉不敢有丝毫的松懈,满心的戒备。
赵桓禹四下看了看:“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找个咖啡厅,坐下来慢慢的说!”
“跟我来吧!”
童彦婉埋头往最近的咖啡厅走,心里直犯嘀咕,赵桓禹究竟想说什么,是说他和季昀奕的恩怨,还是说别的事?
她思来想去,满心的疑问,等着赵桓禹来解答。
走了两条街才到最近咖啡厅,时间太早,还没开门。
“没开门,去对面的快餐店吧,那边是二十四小时营业。”她把赵桓禹又带到了快餐店。
正是早餐时间,快餐店里人满为患,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她迫不及待的问:“现在可以说了吗?”
“这么着急想知道。”赵桓禹挑了挑眉,不紧不慢的开口:“昨晚也没见你这么急啊?”
童彦婉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你到底说不说?”
“呵,那就要看你想不想知道!”赵桓禹单手托着下巴,摆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无辜模样:“你想知道么?”
很烦他故意吊她胃口,童彦婉一点儿也不爽快,瞪着他,点点头:“想,快说!”
赵桓禹微微一笑,慢慢悠悠的说:“你以前问过我,为什么那么恨季昀奕,我和他有什么仇怨……”
童彦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专注的看着赵桓禹的嘴一张一合。
这个问题,一直是她最想知道的,困扰了我很久,时常让她寝食难安,夜不能寐。
似乎想起了伤心的往事,赵桓禹的眸光黯淡了下去,赵桓禹故作轻松的拨了拨头发,虽然他嘴角含笑,可他的眼神却是那般的凄凉。
“别的我也不想多说,我只问你,如果你最爱的人被季昀奕害死了,你会怎么做?”
童彦婉怔怔的看着赵桓禹,慢慢消化他话中的意思。
“你最爱的人被季昀奕害死了,所以你才报复他,只要是他的女人,你都抢,除此之外,你还想至他于死地,是这样吗?”
童彦婉就觉得赵桓禹似乎没有心,原来他的心早就随着他最爱的人死去了,留着一个空壳,只为报复季昀奕。
在主观上,她能理解他疯狂的行为,人在极度的绝望中,会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
如果赵桓禹说的是真的,那他也是个可怜人,活在仇恨里,忘记了自己,也忘记了人生的快乐。
但在客观上,童彦婉不赞同他的行为,活在仇恨中,毁了别人,也毁了自己。
赵桓禹眸光阴冷,咬牙道:“没错,我恨季昀奕,恨不得杀了他!”
“他做了什么,怎么会害死你最爱的人?”
这个问题,才是关键,虽说人死不能复生,但如果能解开赵桓禹的心结,让他放开对季昀奕的仇恨,对大家来说,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不管季昀奕是死是活,相信这也是他一直想做的。
“季昀奕什么也没做!”赵桓禹没受伤的那只手紧握成拳,狠狠的砸在桌上,以发泄他心中的怒火!
童彦婉大惑不解,纳闷的看着赵桓禹:“既然他什么也没做,又怎么会害死你最爱的人?”
赵桓禹咬牙启齿,狠狠的说:“他见死不救!”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详细点儿行不行?”她快急死了,赵桓禹就像挤牙膏,她问一句他说一句,听得她一头雾水,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详细?要怎么详细?”赵桓禹猛的站了起来:“我不想再说了!”
“赵桓禹,你告诉我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季昀奕他怎么见死不救了,我觉得他不是那种人,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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