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寿走后,穆菱便命侍棋关了门去,准备歇息。
翠烟到现在也没有回来,也不知道消息是否传给了梁言。
穆菱暗自担心着,今日梁初特意试探了,她可不能拖太久,只希望梁言能够帮她摆平这件事。
除了梁言,她也没有其他可以依靠的人。
是夜,渐渐安静,枝头上渐渐了知了,在不知疲惫的鸣叫着,却是叫的只叫人感到心烦。
现在的夜不再凉爽,反而有了几分热气。
穆菱吃罢晚饭,或许是因为心中本来就烦闷,竟然是觉得热的受不了。
惘烟和侍琴各站了一边,为穆菱打着扇儿。
穆菱的只穿着一身薄薄的轻纱,却还是热的直出汗。
干脆,穆菱直接让人搬了凳子,去到院子里坐着。
渐热的夜,知了声声聒叫,蜻蜓围着院子里的花来回的飞着,穆菱竟然也是毫无睡意。
突然,木樨园的大门被一双清素白皙的手悄悄打开,便知事翠烟回来了。
果然,翠烟迈着略微有些匆忙的步子,匆匆的朝着木樨园院子里走过来。
“娘娘。”翠烟给穆菱见了礼。
穆菱眸光闪动,翠烟可算是回来了,也不知事情究竟办的如何了。
“快些起身吧!我们到屋里去说。”
穆菱起身,也只叫了惘烟和侍琴两人在身边伺候,便带着翠烟进了屋。
其余的丫头都在外面伺候着,没有穆菱的吩咐,丝毫不敢接近内屋。
穆菱这木樨园虽然算不上铜墙铁壁,但也算是安全,掌控在穆棱手中的。
因穆菱方才在院子中坐着,屋子里也只点了一根蜡烛。
昏黄的烛光摇曳,有风吹过,在窗柩上留下一片阴影,来回摆动。
惘烟推开了门,却只见昏暗的屋里有一人影,负手而立,却看不见模样。
惘烟一惊,不由得叫出声来。
穆菱却只看那身形,就知道是梁言来了,又恐怕惘烟刚才的惊叫打草惊蛇。
侍琴会意,大声叫道:“娘娘别怕,一只老鼠而已,奴婢替您处理了它!”
惘烟看着穆菱和侍琴如此镇定,也自觉自己有些大惊小怪了些,她拍拍胸脯,镇定下来,也加大了声音,说道:“多亏了侍琴妹妹,姐姐什么也不怕,可单单只怕这丑丑的老鼠,多亏妹妹打死了它。”
穆菱进了屋,正是梁言。
惘烟又点了一根蜡,便跟侍琴在门外站着,为穆菱瞧着四处。
自从穆菱进来,梁言的视线便一直在穆棱的身上,从未移开。
翠烟为两人拉开凳子,让梁言和穆菱坐下。
穆菱则亲自给梁言倒了杯茶,从杯子壁上摸了摸温度,这才递给了梁言。
“方才翠烟从门外进来,却没想到,阿已经进了屋,也幸亏我认得阿言的身形,不然也要像惘烟一般大叫出声了。”
穆菱恬静的笑着,好像是在与梁言道家常一般。
梁言听了也笑,“我自然是知道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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