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怎么来也不提前通知一声儿,臣弟好……”
“好准备准备是吗?”梁初似笑非笑的看着迎出来的梁言,“朕若是来兄弟家串个门,还大张旗鼓的,那岂不是生份了去吗?”
您这锦衣卫虎贲卫的围着,还要如何的大张旗鼓?
梁言只瞥了外头围着的虎贲卫一眼,便转回目光笑道:“有道是君臣有别,臣弟自然不敢逾矩了。”
“七弟最是知晓这规矩的,朕倒是也放心得紧。”
梁初抬脚往里头走去,只这七王府他也未曾来过,其中格局并不知晓。
梁言倒也清楚他是来做什么的,如今见他走一步后头的侍卫便跟进来一步,便更知晓了梁初的意思。
只是既然人已然出来了,必然不会这么轻易的还给了他。
就如这个皇位一般,他得到了,也从不会有让出去的想法。
梁言在心中冷笑一声,缓慢的跟着梁初的脚步后退,那双温煦的眸子里面闪着点点寒光与梁初对视,毫不退让。
“七弟倒是好风骨。”梁初忽然笑起来。
身后便有人上前来往一边的小径上带路,梁言只看了一眼,便有王府侍卫上前将人挡住了。
“皇兄这边请。”
在梁初还未发火之前,梁言率先伸手邀向了另外一个方向。
梁初却不买账,转身往刚刚的小径上踏了一步:“朕瞧着那边的树木青葱可爱,又有楼台亭阁若有若现,想必是个清静的好处所。许多未有这般的舒心,不若你我兄弟二人去那方坐一坐如何?”
不如何。
然这反驳也只能吞到肚子里去。
梁言往前面走两步,不动声色的挡在了梁初前面,笑道:“那边便是臣弟为母妃建造的绣花楼,纪念亡人所用。”
“太妃仙去多时,皇弟也不要太悲伤了。只今日朕索性来了,便也去上一炷香以权后辈之孝。”
梁初上前伸手撘在梁言肩膀上,实则是用了暗力,将梁言压制住,叫他动禅不得。
“皇兄……”梁言抬头,一双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梁初。
然梁初为君之威,又怎么肯退让?
那一双深邃如海的眸子,似乎起了漩涡一般,直要将人的心魂都吸了进去。
两家主子互不相让,身后跟随的侍卫便都将手按在刀柄上,随时准备着护卫。
梁言虽然没有过多的动作,却也是稳如泰山的站在远处。
“多日不见,皇弟的功力大有长进。想必若下次鲁玛人再来犯,皇弟定能轻松助朕退敌。是吗?”
梁初勾起唇角,哈哈大笑两声,放开手放后面退了两步。
这整个人群中便只有冯寿一人不会武,这般的气场早已将他紧张出了一头的冷汗。此时见梁初退了回来,冯寿正待上前,却见梁初声影闪动。
“朕今日倒要瞧瞧你这绣花楼中到底是有何玄机!”
他身形飞快,前边本来只有梁言一人挡着,又如何能看得住他?
只见一道残影略过,梁言只狠皱了一下眉心,便提身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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