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许多宠爱,咱们呀,可是学不来的。”
燕妃用帕子捂着嘴,眼中闪着一抹戏谑的光芒。
苏念如听了却是越发的气恼:“什么身子虚弱,本宫看她整天舞枪弄棒的,威武得很!谁知道是真病还是假病!”
“想来是真的病了,那一日的棍棒只怕是留下病根了的。”瑾贵人这时候却开口了。
大家都知晓瑾贵人一向是与淑妃亲厚的,这会儿自然是帮着淑妃了。
然而如今这话听起来,却又不是那么回事。
苏念如看着瑾贵人,忽然话锋一转:“怎么瑾贵人到时了解?”
“瑾贵人是住在承乾宫的,想必知晓得也多些。”燕妃忽然开口,“只本宫听说那一日淑妃被罚,却是有内情的。”
“什么内情?”苏念如果然被钓起了好奇心。
瑾贵人眸光闪了闪,脑子只飞速的运转着,面上勉强闪现些笑意来:“不知燕妃娘娘是说的什么事?”
“噢?那意思就是事情还不少咯?”不止苏念如,就连李贵人此时也好奇起来了。
一众妃嫔哪里有不好奇的,便都期盼的看着,只盼望着瑾贵人说些什么淑妃的辛密出来,好叫她们玩笑一番。
燕妃眸光闪烁,此时唇角勾着一抹笑意,倒是有了几分往日的风情妩媚。
只可惜此时的风情,却再也无人欣赏了。
“这……臣妾可不知有何事,只太后那日着实是因为两个绣娘的事儿问罪的。”瑾贵人不确定,便只小心斟酌着回答。
燕妃眼中闪过一抹恨铁不成钢的恨意来:“本宫听闻前些日子七王也去凑热闹了?”
这般暗示,如此明显。
苏念如早已回过味来,一双眸子只一转,便越发的狠毒。
瑾贵人还有些雾水,却听懂了燕妃的暗示。
然而这样的事情,却如何能由她的嘴里说出来。到时候若是皇上问罪起来,她少不得要受到牵连的。
如此,这样好的机会,却又不能什么都不说,只勉强笑了笑。
不否认也不承认,便越发的叫众人猜想了。
苏念如看着,只在心里暗暗的记下了。
正巧翡翠端了茶盏来,苏念如便招呼道:“众位妹妹尝尝,这是今年新进的君山银针。”
“着实是好茶!”有妃嫔喝了一口,便赞不绝口。
“臣妾瞧着,茶是好茶。”燕妃悠然呷了一口,“只这君山银针应该不是御贡的吧?”
苏念如眸子里面闪过一抹不悦:“不错,这是丞相府送进宫来的。”
“啊?原是丞相府送来的呀?臣妾还以为是皇上刺下的呢!”李贵人历时将茶盏放了下来,再不去碰。
这般嫌弃,着实是明显得很。
“今年进贡上来的君山银针,皇上不是全部给承乾宫了吗?这当然不会是御贡的了。”燕妃悠然开口。
哼!承乾宫!淑妃!尽是那个女人!苏念如眼底缓缓浮上阴厉狠毒来,手已经紧紧握起来,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