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再派军队过来,只要出城我们便去杀一番。若是他们派出使臣,便是我们所要蛊毒的解药的时候了。”
“可是鲁玛人向来是以拳头说话,怕是不能理解这其中的弯弯道道。”梁言到底是了解得多一些。
阮凡也跟着点头:“既然我们已经示威了,不若说明要求,这样倒还简单一些。”
若是鲁玛人想得明白其中的弯弯道道,想必也不会愚蠢的选择用蛊毒这种东西。战场上都是真枪实站的干,便是阴谋阳谋那也是策略,何曾出现过蛊毒这样的东西?
可想而知鲁玛人已经是被逼的狗急跳墙了。
梁初想想也觉得有些道理,便点了点头,此事自然是交给梁言去安排。
做了一天的战略讨论,商定大军先按兵不动,观察鲁玛后续的情况再说。
回到营帐,梁初便将穆菱用在怀里,担忧道:“你今日可是想到了什么?那炸药是不是再没有了,担心这个是吗?”“不是没有了。”穆菱摇头,眉头却皱得更紧,“炸药的威力你那日是见过了,这几日也可去看看被炸平过的地方,未来几年内是不会再有草能长出来了的。若是这东西用得多,还会对人体有损伤,你明白吗
?”
“鲁玛这一块地方本来就不适合再住人,若是鲁玛归顺了大梁之后,普通百姓我会给他们划出一块地方来居住的,左右其实要不了多大的地方。”
还有没有说的是,鲁玛人生性凶残贪婪,怕是就算鲁玛战败,最后剩下来的鲁玛人也是没多少的,实则一点也不碍事。穆菱并不知晓这些,只是继续摇头道:“对周围的人总是不好,且你今日看到了吗?将士们以为有了炸药便能战无不胜了,他们现在何止是士气高涨,简直就是自大狂妄了!说不得他们这架势是要佛挡杀佛
、神挡杀神的,可这炸药其实并非万能,若是有朝一日他们失去了炸药,会不会觉得就失去了胜利的筹码,士气瞬间又跌至谷底呢?”
“这倒是……”
“而且炸药这东西其实和蛊毒一样,是不该出现在战场上的,至少现在不应该出现。是以这炸药我会制作,单却是不会再继续制作了。用完余下的那些,便不会再有新的来了。”
穆菱抬头看着梁初,眸光坚定,不容置疑。
她这样认真的看着人的时候,眼中都会有一股坚定,那漆黑的瞳仁便如同黑曜石一般闪烁着,能看到人心里去。
梁初心底一颤,沙哑道:“接下来你有何好主意?”
“行军布阵原不是我该插手的,是以接下来我也不想再做什么了。”穆菱低头,“边境的困境其实早就已经化解了,接下来鲁玛王若是不怒极主动出击,便是会选择隐忍找你去谈判。”
顿了顿,穆菱继续道:“若是你继续呆在军营里面,定然是你出面了。”
她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说不下去了。不管是谁,都是她不想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