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玛人的性命,与我们有什么干系?”
他竟是这样冷血的人。
说这样的话的时候,面上几乎没有什么表情,连语气都是淡淡的,如同往日一派的风轻云淡,仿佛只是在说‘今日天气很好一般’。
小蛮面上染上恼怒:“你当中原人的性命与我们有什么干系!”
她是在赌气。
梁言听得出来,却不会如她所愿。
不说苗疆人忽然出现来得蹊跷,便是这小姑娘婚事都是孤独,他就不可能轻易放她离开。
再者一个小姑娘要如何孤身闯敌营?
鲁玛那边的养蛊人既然是背叛了苗疆,便是定然知晓苗疆会派人去解决他的。此时正巧这小姑娘撞上去,那人若不采取些措施才怪了。
一个小姑娘便是地位再高、本事再好,怕也是没有经历过哪些勾心斗角的毒计,到时候只怕是被暗算了还不知晓。
梁言摆手,命侍卫将小蛮看着,带到营帐中去休息。
他们这边有了养蛊人的消息,相信很快鲁玛便会知晓,而接下来便是看那边的动作了。
因着前几次鲁玛驻扎的军队都被一锅端了,鲁玛可谓是损失惨重,鲁玛王大怒,恨不能亲自出征。
而大梁的态度,显然是不死不休的。
此时的鲁玛皇宫,收到前方的战报,鲁玛王满面戾气的将战报丢在地上:“废物!有了蛊虫,竟是还抵不过那群大梁人!”
“蛊虫只是伤到了一部分的大梁士兵,况且他们用的武器实在是厉害,我们的驻扎营地都被夷为平地,若是他们用那些东西打进皇宫来,只怕整个鲁玛都会不复存在啊!”报信的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鲁玛王一看便是满面厌恶:“我鲁玛男儿骁勇善战,还能输给了那些小羊羔不成!”
鲁玛人粗狂,生得人高马大。大梁人对于他们来说,便显得相对娇小,是以在鲁玛人眼里,大梁的男人便都是小羊羔,一只手便能捏死的玩意儿。
这么多年鲁玛和大梁一直都是对峙胶着的状态,在前不久鲁玛甚至还占领了大梁的城池。眼看着胜利在望,却突然被打了回来,还被打得这样的狼狈,这口气鲁玛王是梗在脖子里面出不去了。
发了一阵火,鲁玛王这才收敛了情绪转头,看向一旁坐着的一位骨瘦如柴的男人,询问道:“国师可还有好法子?”
那男人生得贼眉鼠眼,一双小眼睛里面满是恶毒,此时诡桀一笑:“大梁军营里面来了了不得的人物,怕是苗疆派来抓老夫回去的。杀死了我那般多的无相蛊,老夫须得将养些时日。”
“需要多久?”鲁玛王眼中闪过失望。
这国师不松口帮忙,反而还要休息,在这样的紧张关头,他又如何能不失望。
不想国师再度开口:“老夫的蛊虫也不是能自己翻山越岭去到大梁军营的,若是大王能派个使臣与老夫一道去大梁军营,那蛊虫放在大梁将帅身上也不无不可。”
“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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