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一个公子笑了笑,直接蹲下来就要上手:“美人儿在雪地里躺久了倒是不好,还是跟着公子我走吧!”
他刚刚伸出手,一声破空声便随之而来。
“咻—”
那公子快速松开手,方才的一柄长剑插入雪地中。
这般大的动静,早已惊动了乐儿,她要还再能躺下去才奇怪了。
刚刚坐起来便见阮冰河一脸冰寒的飞跃而至,小心翼翼将她扶了起来:“雪地寒冷,公主身子娇贵,若是着了风寒可得了?”
便是胡闹,也是要紧着自己的身子才是。
乐儿却是满脸惊喜的将他抓住:“你今日倒是出来了!”
阮冰河点点头,他孝期满了,自然是要官复原职的,还是要跟在她身边保护她的安全。
“这正好正好,这个冬日我倒是有些空闲时日,你正好可以陪着我到处玩耍玩耍,我也是许久未曾出去了的。”
乐儿很是兴奋,抓着阮冰河一阵喋喋不休。
她这三年整日里琴棋书画的学习,整个人都要学颓废了。
阮冰河有些无奈,眼中满满的都是宠溺,一点都不觉得她烦,反而是凝神听着,并将这一切都放在了心上。
那另外两个公子突然就这么被忽略了,心里哪里还能平衡得了,这会儿自是气得很。
其中一个喝道:“哪里来的愣头小子,是来做什么的?”
愣头小子?
那肯定不是他。
阮冰河不理会,只看着乐儿。
他的职责是护着乐儿,此时自然是要看着她才好。
乐儿被这两人在耳边聒噪了半天,这会儿是早已不耐烦了,冷哼一声呵斥到:“叫什么叫?这又不是你的地,你管人家那里来的?”
我还没管你们哪里来的呢!
方才那华服公子眼中露出一抹兴趣来,却是越发的轻佻:“没想到竟还是个有脾气的,倒是真真有味道得很!”
“哼!”
阮冰河上前,利落的拔起了长剑,几个剑花便往那公子刺去。
他丝毫都不留下后手,侮辱了乐儿的人,就只有一个死!更何况这两人本来就居心不良得很!
“唉!”乐儿赶紧抱住他的手臂,“且别下杀手,只是我看不顺眼他那双眼睛,倒是将这个挖了就好。”
那一双眼睛不怀好意得很,往日里还不知晓这般视奸了多少姑娘,当真叫人觉着恶心得很。
阮冰河道了一个好,那一把剑耍得很快,不过几息便只听见一声惨叫。
雪白的雪地上洒下点点血迹,如同开在雪里面的红梅,一朵一朵妖艳得很。
而正在尖叫的声音,也是刺耳得很。
阮冰河快速的伸手帮乐儿捂住了耳朵,等到那人痛得昏了过去,他身后的小厮才敢上前将人扶起来。
另一个公子惊恐的看着他们,颤抖的指着他们后退着道:“光天化日之下竟是这般行凶,你们、你们是哪里来的!”这般场面,想来他是从来未曾见过的,才是这般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