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理直气壮的样子,倒是让皇上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苏哲也愣在一旁,忍不住与皇上对视了一眼,虽说早已见识过这位麟王妃的与众不同,可当下这般爽快的回答,还是让人出乎意料。
唯有百里墨宸嘴角掠起一抹淡笑,便是连那低头的动作都带着对洛安安的宠溺。
皇上总算是反应了过来,饶有兴致的看向洛安安,“那你再说说,为何如此贪财?”“额……”洛安安一下子皱了眉,做出一副甚为为难的表情,“这个,儿臣也说不上来,不过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嘛,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所以儿臣以为,贪财这点,大约是遗传了我爹吧。”说
到这儿,又故作着急的辩解道,“不过皇上,儿臣只贪自己应得的,从不贪别人的,还请皇上明鉴!”
只觉得她越说越有趣,皇上竟也露出一抹淡笑,“言下之意,洛家所散之财,是你应得的?”“这事儿吧,得这么分析。”洛安安很是严肃的解答着,“儿臣虽已嫁入麟王府,但怎么说都是洛家长女,洛家散财,儿臣若是不觉得肉痛那也是假的。可当初想到这计策主要还是为了救三弟,所以不管再怎
么肉痛,这财也得散,可……儿臣又想了,反正这财是散定了,被旁人拿去也是散,被儿臣拿了也是散,那儿臣为何不将那些银子重新收回来,一解心头肉痛呢?”
“照你所言,一切都是你的主意,与麟王无关?”
“是是是,一切都是儿臣的主意,麟王毫不知情。”
“原来如此……”皇上忽然将笑意收敛,“如此说来,是麟王欺君了?”
方才他一股脑将所有的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岂不就是欺君?
百里墨宸抬眸看了皇上一眼,略有无奈的摇了摇头,心知父皇这是玩兴大发,想折腾折腾洛安安。
果然,一听到欺君二字,洛安安就急得连连摆手,“不是的不是的,王爷他只是心疼儿臣,这,这疼老婆这点不也是随了皇上嘛!”
“朕可没有这么是非不分。”
“这怎么能说是是非不分呢?儿臣虽贪财,却没有伤害任何人,哪谈得上什么是非不是非的!”
“哦?”皇上淡淡的哦了一声,也不说别的,让人一下子摸不着头脑。
洛安安心慌不已,转头看向百里墨宸求救。
只见百里墨宸冲她微微一笑,而后缓缓点了点头,虽什么都没说,可洛安安就是这么莫名其妙的明白了他的意思。
于是,再看向皇上,脸上的表情已是有些耐人寻味,“其实,父皇,这儿也没旁人,我就照实问了,那几箱金银财宝,是不是您想要啊?”
如此逾越的问题,若是换做旁人问的,只怕早就被拉下去砍头了。
可现在是洛安安问的,这话刚一问出口,皇上身边的苏哲便抿嘴一笑,皇上也淡笑不语,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洛安安,仿佛这个问题得要她自己去回答。
而显然,洛安安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当下也是微微嘟起嘴来,“您是皇上,又是王爷的亲爹,那我这个做媳妇儿的孝敬孝敬您也是应该的,您想要,整个麟王府您都可以拿去,我,我一定不会不开心的……”
听她这么说,皇上终于开了口,“你如此贪财,整个麟王府都被朕拿了,你不肉痛?”看她此刻嘟着嘴的小模样,摆明了是不开心了。
哪知洛安安重重的点了点头,“会啊!岂止是肉痛啊!连心都会跟着一起痛啊!可,您是父皇嘛!”
不仅是父,更是皇,他开口要的东西,谁敢不给啊?
很满意洛安安的回答,皇上放声一笑,“哈哈哈,放心,朕不会要了你整个麟王府,只是替江南的灾民讨你五箱财银。”
闻言,洛安安一愣,“灾民?”
皇上点了点头,就听一旁的百里墨宸道,“江南爆发了洪灾,百姓流离失所,朝廷打算赈灾。”
发洪水了呀?
洛安安这才明白了皇上的用意,原来是想用洛家那日所散之财去救江南之灾。
当下自然是点头同意,“赈灾如救火,当然没问题!”话说到这儿,却又想到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那个,儿臣多嘴问一句,赈灾之事,父皇决定派何人去做?”
“怎么?你有人选?”
“嘿嘿,父皇说笑了,儿臣又不懂朝堂之事,怎么会有人选,只是儿臣拿五箱金银出来赈灾是没问题,可到时候若是落到一些贪官污吏的手里,那岂不是要后悔死了。”
所以,要派去赈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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