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身体的变化,让我感到了极度恐惧。
因为,面对这种变化,我无能为力,完全没有办法去改变。就在手掌鲜血持续滴落在黑玉上的时候,我突然发现自己的双腿无法挪动,仿佛被粘住了一样。更恐怖的是,这双无法挪动的双腿,竟然失去了知觉,既感觉不到冷,也
感觉不到痛,仿佛被麻醉了一样。显然,这漆黑之床有古怪,我应该着道了。
为了进一步确认,我弯腰伸出右手,朝着自己的右小腿狠狠地拧去。没有任何痛觉传来,我的右小腿已经麻木,失去了知觉。于是,我又朝着左小腿拧去,结果一样,仍然是没有任何知觉。没办法,我只得把刺激的位置朝上移了移,用手
朝着右膝盖掐去。这一次,我感觉到了痛,看来膝盖部位还没有麻木。
小腿麻木,膝盖未麻木,从这种情形看,问题应该是出在了我的两只脚上。因为,目前我全身上下,只有两只脚与漆黑之床有接触。于是,我再次掏出疯狗刀,右手持刀,弯腰朝着自己的右脚探去。我的想法很简单,如果是因为左右脚与黑玉接
触而导致身体麻木,那我就用疯狗刀撬起我的左右脚,把自己的脚板与漆黑之床隔开。我目前身上有疯狗刀、92式手枪等武器装备,把它们塞入脚底,隔开脚板与漆黑之床,从理论上来说,是完全可行的。然而,理论只是书本上的,实践才能论证是否可行
。当疯狗刀碰到右脚的那一刻,我就清楚,自己的这个想法,难度极大。
因为,疯狗刀根本就没办法撬开脚板。
不仅无法撬开,就连刀尖深入脚板之下都做不到。我手中的疯狗刀,仿佛刺在了铁板上,根本就没办法深入分毫。换句话来说,我的脚板仿佛与漆黑之床融为了一体,根本就没办法分开。至于为何疯狗刀无法刺入,我低
头仔细观察后才发现,不知从何时起,自己的脚板上竟然结出了一层薄冰。
就是这层薄冰,阻挡了疯狗刀的刺入。
显然,这也是不科学的,毕竟,冰的硬度比疯狗刀相差甚远。不过,面对这种不科学,我已经习惯,或者说,已经见得太多,麻木了。于是,我没有进一步去分析这层薄冰到底是什么东西,而是直起腰,放弃了刚才的计划。把疯狗
刀别入腰间后,我保持站立姿势,不再折腾,既来之则安之,我倒要看看,这漆黑之床会不会吃了我。
随着时间的推移,答案出来了,那就是,漆黑之床真的会吃了我。不到十分钟,我的整个下半身都失去了知觉,而且还在往上蔓延。这让我想起了渐冻人,这种病人的症状和我现在是何其类似:肌肉萎缩,丧失运动能力,但却意识清醒
。曾看过一个形象的比喻,说渐冻人可以看到自己被蚊子叮咬的全过程,但却没办法举起手去拍死这只蚊子。如果现在有一只蚊子,或者其他东西过来攻击,我也可以看到全过程。但是,我唯一能做的也就是目睹自己被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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