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门派里出了奸细。”
“师伯说他现在拿不准睡是奸细,我爹说,拿不准就所有人都杀了,师伯又不舍得杀大师兄,我爹说谁也不能保证这个奸细是不是大师兄,还不如杀了干净,他要是怕后继无人,可是再收徒弟。”
孟海盯着两个人的手势给丁烛做翻译,可是就是这样简单的话却听得他心惊肉跳。
现在不但裴禹要杀大师兄,就连猛冲都在撺掇着谢牧荒杀大师兄,如果这事得逞了,那还了得。她也顾不上什么大人说话小孩不能插嘴的规矩了,腾的站了起来,几步就冲进了无力,冲着两人就说:“师叔,奸细一定不是大师兄!”
猛冲对于丁烛忽然来的插嘴,略微的表现出了些不快,他微微皱着眉头:“这里是长辈说话,你出去跟孟海玩去。”
“奸细真的不是大师兄,”丁烛着急,她走到谢牧荒的身边,拉住他的袖子急切的说:“师傅,如果奸细是大师兄的话,他手里的东西早就给裴禹了,哪里会被追到现在,看着这么多的师兄师姐们罹难呢?”
“说不定他是为了掩人耳目!”
“有什么掩值得人耳目呢?如果奸细是大师兄,他根本就不知道师傅没有死,他大可以不用逃,直接将东西交给裴禹,其他的同门若是知道太多,杀了就是。”
“可是,你师傅是让他来找我,没有找到我,他能这么做?”孟冲还是坚持的认为袁少宁是奸细。
丁烛叹息,师叔啊师叔,你的想法不错,但是方向错了啊,这样会找错答案的。
“师叔。”丁烛仰头看着孟冲皱着眉头说:“我说这话你不爱听,但是却是实话,那就是一个裴禹连十大门派都可以单挑,你难道比十大门派都厉害?要是说因为你的话,裴禹根本就不用顾忌。”
恰在此时,她忽然就听到有提示她谢牧荒对她的好感度刷满了,她不免奇怪,师父父啊师父父,你这好感度的增加途径还真是诡异啊,我又有那句话说得让你特别满意了呢?
孟冲的脸微微涨红,却说不出说反驳的话,最后他摇摇头:“罢了罢了,既然你们都认为那小子是个好的,就这样吧,我们都去看看,要是真如我说的,以我兄弟二人联手,要杀这小子也是简单。”
至此,丁烛终于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袁少宁啊袁少宁,你可要好好的谢谢我,现在你的小命总算是暂时保住了。
如果说在江阳岛上还有什么地方是孟冲无法探查的话,那就只有天上了,除此之外,只要是在江阳岛上发生的所有事,无论是在岸上还是在水里,他统统知道。
就好像现在,他带着谢牧荒和丁烛坐在一处树屋里,一边慢悠悠的品茶一边望着已经越来越暗的天色,缓缓的说:“裴禹要来了。”
他的话音还没有落,就看见了从林子的尽头走出了几个穿着玄色衣袍的人,他们手中都带着长剑。为首的那个人行走的气度尤为不凡,看起来如同挺拔的松树一样,他的腰上竟然系着一枚白玉腰坠,坠子上留着长长的穗子,在这一身黑衣之上看起来特别的惹眼。
虽然从头到尾都没有亲眼见过这个剧情的男主角裴禹,可是当看见这个人的时候,丁烛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开始叫嚣着:这就是裴禹。这就是裴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