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对的也是活生生的人,人之所有能成为灵长类动物,之所以能凌驾在所有生物之上,最大的原因便是善于用脑子。
所以,人类可以做出以不变应万变,万变不离其中这种玄而又玄的事情来。
丁烛尽管没有跟蓝方一个对一个的正面交过手,但是却对于这个人的套路比较了解,这个人是使用匕首的,所以,格外的依赖匕首,他的所有的战斗姿态和战斗时机都是为了自己匕首技能所准备的,这不是说不好,而是说极好的。
可是丁烛却并不是这样,她虽然擅长用单手弩,但那是她没有找到更好的武器下,唯一的选择,她并没有技能术,看起来好像是比较吃亏,但另一个反面看起来,却往往是没有了任何的限制。
什么都可以用,什么都能接受,这便是丁烛现在的状态。
就好像是现在蓝方已经绕到了丁烛的背后,开始准备来一个必杀技的背刺,却被丁烛直接弯下了身体,毫无形象可言的在地上滚了一圈,轻松的避过了对方的这次攻击,当然,最让蓝方觉得愤怒的是,丁烛在地上打滚的时候居然又抓了一把细细的沙石,在爬起来的一瞬间,就朝着已经逼近的自己脸上猛然一扔。
这简直是跟那些用来阴人下三滥的手段有什么区别呢?
不,其实还是有区别的,区别就在于下三滥的手段是用来保命,但是丁烛下三滥的手段只是用来攻击的一种方式。
蓝方根本就没有料到丁烛会来这一套,直接被迎面而来的沙石丢了个正着,那细细的沙土进了眼睛,让他根本就无法睁开,一下子便乱了阵脚,手中的匕首只能作为自卫的不断在身前糊弄着,另外一只手不断的揉着眼睛,希望将那已经吹进了眼睛里面的沙石统统的弄出来。
面对一个已经自乱阵脚又胡乱攻击的蓝方,丁烛便不是很在意了,她毫不犹豫的抬起腿就朝着在自己面前不断挥舞着匕首好几次都差点插到自己的蓝方踢去。
目标——下身那不可多言之处。
作为一个女人,丁烛是没有办法体会被人用撩阴腿直接命中目标后的疼痛的,尽管她曾经有机会做过一段时间男人,但是很遗憾,并没有机会体验过这种感受。
所以,当丁烛看着蓝方瞬间就变了脸色,一张脸发青发白的蹲了下去,甚至连手中的匕首都再也无法攻击时,她非常客观的理解了,蛋碎是一种非常非常疼的感受。
“你!”已经蹲到了地上疼得直抽气的蓝方勉力的抬起头,用还睁不开的双眼勉力的看向了丁烛,用一种已经扭曲掉了尖利声音朝着丁烛怒斥:“卑鄙!”
“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当然,也不会是最后一个这么说的人。”对于对方的评价丁烛连半点怒意都没有,她只是飞快的跑到了蓝方的身后,抬起手就朝着他后脖子处狠狠的砸了下去。
蓝方再也没有多说一个字,他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之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