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呵呵……我刘射当然不是吃素的。他们一个个色欲熏心,除了对付女人,身上没啥力气。我嘱咐了陆静一声,叫她走开,抬脚就是一个扫螂腿,旋风扫落叶一样地,就将这几个男人都踢得趴下了。几个女人一见,知道我是异类,立马吓得套散开了。我刘射不会对付女人。她们出来卖,不过混几个钱。我只是想给这几个男人一点颜色看看。我摁住一个男人的肚皮,厉声教训:“你们出来寻乐子,是你们自己的事。可你敢侮辱我的女人,那就是死定了!以后,来八爪村卖春,可得给我小心点!”
那人听了,趴在地上就抖抖地问:“敢问好汉高姓大名?”
“本人姓刘,大名一个射字!”
我松开他,拉着陆静的手,扬长而去。
在往回去走的时候,陆静就很兴奋。她搂住我的脖子,吧嗒地猛亲我。“刘射,你一出招,又让我想起以前的事儿了。如果那天晚上,不是你救了我,我真不敢想以后的事。”
我就笑了笑:“你不说,你都忘了。”
“那,如果唤做别人,你救不救?”
“救啊!”这还用迟疑吗?
“换作是男人,也救?”
我一愣,还是点了点头:“男人干男人,这不就是变态嘛!我就更要救呀!”
陆静就躲在我怀里,又问:“那,如果你救了别的女人,她要想勾你,和你睡觉,你也乐意吗?”
我就摸摸她的头,捏捏她的脸:“你真会多想。”
“没啊。你救了我,咱俩认识了,不就勾上了吗?”
我走到前面一棵大叔下停了下来。“换作别人,我不知道。这世上的事儿没有如果。你说这些没意思。”揍了那几个人,又走了一点路,加上喝了酒,又干了那事儿,我有点儿累了。“小静,那咱们去树下坐坐,歇歇。反正这会儿也不急着回去,先把酒醒醒再说。”
陆静就说好。
我就带她去大树底下。这儿不是一棵树,五六棵。这要在树底下干事儿,借着树叶的浓重阴影,真的不会让人发现。我的胆儿就大了。我抱着陆静,叫她坐在我的大腿上,然后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面,揭掉胸罩,大手覆上她的浑圆,来回地揉捏。陆静叫我轻一点儿,疼呢。
“不过,也真是怪。女人的奶,男人越揉越大,这话没错。可这么长时间,我看你的奶也没啥变化呀?”灌下几口黄汤,我的嘴里也有些不干净了。
陆静一听,就伸手捏我的耳朵:“让你乱说!”
“没乱说。今天我给你好好揉揉。”我的脑子有些晕糊,忘了王霞这会儿正伤心呢。我也忘了,除了我,还有马局,也揉过陆静的奶。
“嗯。”陆静见真的没人,胆子真的打起来了,她拉下拉链,将衣裳脱下来,卸掉了胸罩,只穿着裤子。朦胧的月光之下,我看着陆静一对小小的、挺拔的、粉嫩的、白皙的乳房,心里真的醉了。我干啥要揉啊。我干脆就一口啜住了,含在嘴里轻轻地品砸一番。女人浑身上下,最吸引我的,就是乳房。我十五岁发育,夜晚躺在床上,没来由地,就开始想女人。看到天上的月亮响,做梦也响。女人的乳房对于男人来说,是天底下最最不能抵抗的东西。
在我的轻啜之下,陆静的嘴里不停地发出低低的呻吟:“刘射,我有点儿受不了,又想要了。你……你还行吗……”
“嗯……”她想要,那我就给。我当然行。反正她就骑在我的身上,想要,那还不是易如反掌。虽说女人三十如狼,但二十几岁的成熟女人,性欲也不是不强烈。今天晚上我们都太亢奋了,亢奋得过了头了。当我们精疲力竭地从树林里出来的时候,我一看手机,已经是夜里十二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