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本意只想帮淑芬。但我疏忽了淑芬的感受。
腿抽筋了,固然很疼,可也只是一会会的工夫。“淑芬,还疼不疼了?”我都捏了十来分钟了,淑芬低着头,不说疼也不说不疼。这我就弄不懂她的意思了。我只好又轻声地问:“淑芬啊,你到底啥感觉?”我想着是不是她腿麻了,这才说不出个好歹来。
老实说,这样面对面地揉捏着她的腿,我的心真是激荡。我不敢看她,可又不能不看。她就这样赤身裸体地坐在澡盆里,我离她只有几厘米的距离。她高耸的胸,肥硕的臀部,修长而又结实的大腿,白腻的手腕,无不在我的跟前晃荡。陆静离开了好几天,也没给我打一个电话,按理说,今天就该是马局来八爪村考察的时间。但我从早晨等到黄昏,也没见一队人马开进村口。没了陆静,我就没了女人滋润,这五六天过去了,作为一个男人,我又禁不住想女人了。
“大兄弟……”淑芬哑着嗓子,抬起了头,“大兄弟啊,你,是啥感觉?”
啥意思?她……干啥还问起我来了?可我一接触到她的眼神儿,脸色立马潮红了。淑芬是问我有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她……她突然伸出手,往我的下身猛然地一掏,准确无误地一下就捏住我的小牛牛。我大大地吓了一跳,吃惊地:“淑芬,你,你干啥?”
“我不干啥,就想捏捏。我记得那一晚,就是这小牛牛,弄得我那个快活啊……”她还感叹了一声,像是在回味。“直到现在,我一有空,闭上眼睛,就还想。”
淑芬说得很实诚。的确,那一晚上,我能感觉到她的快活。女人在这方面受活不受活,伪装不出来的。就算我能控制住自己的行为,但是我控制不住身下的小牛牛。淑芬的手像能通电,当她的指尖轻轻一触,我的小弟弟就愚蠢地不可遏制地迅速膨胀起来。从一个蔫巴的小麻雀一下变成了厉害威武的小狗。小狗的头啊,还在淑芬的手里轻微地跳动。
“淑芬,你别这样……”我想推开她的手。
可她捏得紧。
我急了。“淑芬,你……你到底要我咋样啊?”
“不咋样。”她喘了一口气粗气,一下就从澡盆里站出来了,“大兄弟,如今我没男人,晚上身子空虚,累了一天,带完了孩子,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心里老想这事儿。我就希望一个健壮有劲的男人过来搂搂我,抱抱我,亲亲我。大兄弟,我就认准你了。这地方,村里人都说有鬼,不管是大白天儿,还是晚上,没啥人敢进来。你女朋友走了,你这心里也怪寂寞的吧?我也是一个寂寞的女人,既然大家都寂寞,那我们时不时地就干几次,反正没啥人知道。”淑芬快速地用毛巾擦干了身子,大喇喇地,就往我的床上一跪。我吓了一跳,不知淑芬到底要干啥?
她跪下来后,双腿屈膝,背对着我,把肥硕的臀部高高地翘着。我这才明白,原来她怕我不好意思,善解人意地让我从后面进去,玩个老汉推车。淑芬真的在引诱我。她的嘴里轻轻地发出呻吟:“来啊,大兄弟,别不好意思啊……你要实在臊得慌,那就把窗帘拉了。”配合着她说话,淑芬的屁股还在一左一右地扭来扭去,胸前的两只大肥奶更是上下晃荡,红色的蓓蕾像两颗红红的枣儿,看得我真的忍不住,一把就扑上去,解开裤子,将我煎熬的肿胀的小牛牛一把塞进她的屁股里去。
不知怎么回事,我真的走到了淑芬的身边。
淑芬见我站着不动,急了:“大兄弟,你咋不上啊……快啊……不关你咋上我,都不会有人找你的麻烦。现在我的,就和村里的寡妇差不多。可是寡妇都想男人啊……”
我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还是提醒自己,不能为了一点兽欲,一而再、再而三地干下错事。淑芬见我竟然把持住了,就叹息了一声儿,将身子转过来,脸对着我:“大兄弟,你别紧张。按时下话说,咱俩干这事儿,就是炮友。我不干涉你的生活。可你女朋友不在,你总得有个发泄的地方呀?要不,你熬不住了,去村边的那些花船上找女人,花钱了不说,还得一生的脏病,我就问你值不值?”
见我不动,淑芬干脆就下了床,弯下腰,张开嘴,一下含住了我那玩意儿。顿时……我感觉整个人都飘荡在半空了,真的是欲仙欲死啊。淑芬的口活儿很有技巧,她肯下工夫又极有耐心。我闭了闭眼睛,摸着淑芬的头,幽幽提醒她:“淑芬啊,咱可都说好了。你要实在难过,那我就帮帮你。你是好女人,这个我知道。但是我有女朋友。我这样说,你懂我的意思吗?”
淑芬就将头点得像拨浪鼓一样地:“大兄弟,我懂,我啥都懂。你不要往下说了,我只是寂寞,我不会干涉你的私生活的。你放心,我的嘴儿紧。只要你不说,不会有啥人知道。”
我一听,心里更是不听使唤了。淑芬的嘴巴紧,那就好。“那咱们就说定了,咱们只是互相安慰。你缺男人,我缺女人。除了安慰,咱们可不扯感情啊……”
这个,我得说好了。
“行。大兄弟,我听你的。”她熬不住了,喘息着一把将我拉上了床,急吼吼地就给我脱衣服。这真是干柴烈火。很快,我就骑在她身上,拱着她的屁股不停地晃动。淑芬有点受不了了,我知道,自从老包走了后,几个月了,淑芬一直没找男人泻火。她的身子,像贮了一团火,真是憋得慌啊。我仅仅用手一摸,淑芬的下面就淌水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