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要的感觉,几乎就没从我生活中消失过。
“我就不信你一个二十多岁的人,连五千块钱都凑不齐!”马小优皱着黛眉说道。
“妈的,三十多岁的还有住在桥洞子的呢,为什么我就得能凑齐五千块钱??”我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你就这态度?”马小优磨着银牙,鼓着粉腮装作很凶恶的说道:“跟姐儿玩借钱的时候是孙子,要钱的时候是大爷,是不?!”
“没没有,我真没有!”
“锤你一顿,是不是就有了?”
“锤死都没有!”
“你!”马小优对我彻底无语。
“钱没有,但是房子有,我都说了,你在哪儿租都是租,你还不如在我家租!我欠你的那些钱,你能在这儿住一年!要实在不行,你现在这儿住着,啥时候有钱,我啥时候给你,到时候你象征性的扔点房钱,就完了呗!”我实在没办法的说了一句。
马小优小手扶着洁白的额头,俏脸的表情即犹豫又充斥着崩溃,思绪良久,抬头说道:“我看看你那个房子!”
“你等我拿钥匙!”
我快速回了一句,转身进屋拿出右侧房间的钥匙,随后指着右侧的房子说道:“就这间!”
“打开我看看!”马小优不停鼓起可爱的粉腮,往外喷着气,来平缓生活所迫的无奈。
“咣当!”
我用钥匙打开锁,伸手推开房门,随后说了一句:“你进去看看吧!”
马小优站在门口,伸出手嫌弃的脸前扇了扇,好像灰挺大似的,随后停顿了一下,捂着鼻子,迈步走进了房间,屋内陈设比较简单,一套90年代初家家都有,而且都一样的家具,摆满了整个房间,一张铁床,没铺被褥,床上还缺了两个木板子。
屋内很干净,几乎没什么异味和灰尘,三十多平的屋子,有三个窗户,方向朝阳。
当每日清晨起床,只要你推开窗户,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外面蜿蜒而上,枝桠缓缓而垂,充满绿意的柳树,鸟儿在欢快的鸣叫,虎子懒洋洋的晒着太阳,柳树下一张石桌,三个石墩,上面摆放着有略微锈迹的茶壶,虽然有些残缺,但也不失一种难得的美丽。
这里没有城市的喧嚣,有的只是宁静和自然。
马小优推开窗户,美眸量了一下,故意伪装冷酷的小脸上,泛起了死死笑意,趴在窗台上,荡起修长的左腿,淡淡的说道:“这里很不错哦,就是没什么现代化的电器,电视没有,冰箱没有,电脑没有!”
“你那儿那么多事儿,返璞归真懂么?这这儿住的是一种意境,是一种舒适的孤独,这房子给多少钱,我都不卖,哥,玩的就是一种与众不同!”我站在门口,点了根烟,双手插兜挺自得的说了一句。
“呵呵!没看出来,你那儿返璞归真来!!”马小优又冷笑了。
“你租不租吧!”
“租可以,但家具要换,我自己有!”马小优依旧盯着树上的小鸟,心情似乎不错的说了一句。
“可以!”我想了一下,点了点头。
“你这房子就你和你爸住吧?!”马小优貌似很随意的问道。
“嗯!”我思考了一下,还是没说,可能有卖.**时不常,过来溜达溜达。
“有个条件,你那些狐朋狗友,我在的时候,不能过来喝酒,开大趴,尤其长的像狒狒那个,我害怕!”马小优想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更不能留宿!”
“人家都有家,上我这儿住来干啥,再说你说话注意点!我那是朋友,不是狐朋狗友!”我皱眉回了一句,感觉这娘们说话有点缺心眼。
“行吧,签合同前,我还有个条件!”
“你不会让我陪你彻夜长谈一晚吧?”我调侃着问道,突然发现,以后我纯黑色的生活,似乎会多那么一抹,很荡的色彩。
“你知道,狒狒喜欢跟什么动物在一起玩么?”马小优流连忘返的关上了窗户,不怀好意的眨着大眼睛看着我。
“同类!”我准确回答道。
“嗯,知道你自己长的什么样就行!”马小优从包包里拿出一个很小的玻璃水瓶,咕咚咕咚喝了一口,迈步走出了房间,慵懒的伸了个懒腰,随意的摆手说道:“走吧,帮我搬家,完了签合同!”
“我还帮你搬家??”我愣了半天,无语的问道。
“冲着我是女孩行不?”
“哥,不缺女孩!”我坚决摇头说道。
“那冲一百块钱行不?”
“等我一下,我去穿衣服!”我立马点头答应,扭头钻进了房间。
“唉,这货好愁人,估计这辈子很难嫁出去了!”马小优望着我的背影,扶额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