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吧?”
他们摇摇头:“都是新近换的人,他们伺候也隔着黑帐子,也没见过蛊神。”
老张也忍不住了:“那一个没特征的,让咱们怎么找啊?”
“就是啊!”小胖子也跟着附和:“比盲人摸象还难吧?”
“有,有,”为首的天师小心翼翼的拿出了一个竹筒来:“用这个找。”
说着,他在竹筒前面打开了一个小孔让人凑过去看:“这是金铃蛊,只要靠近蛊神,里面就会有铃响,我们就靠着这个找蛊神。”
里面是豆子似得小虫子,看上去是个硬壳甲虫,金光闪闪倒是挺好看的,不过现在一动不动,不知道是死是活。
那些天师说着,从身边拿出了几个,分给了我们。
我接了过来,心说本来钟灵秀叫我过来,是在有不时之需的时候,喊他们来帮忙的,没成想这下可好,我一来,倒是给他们帮起了忙来了——我也真是倒霉催的,眼瞅着要到了时间了,蛊神怎么又不见了,人生的考验真是无处不在。
为了效率,当然是要分头行动,吃过了饭,那些天师就又叮嘱我们,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一定要万事多加小心——这一阵子,本地来了许多外地人,都来历不明的,都是些不安定因素。
我谢过了他们,眼瞅着要跟他们分开了,那个满身啤酒的天师瞅了我一眼,小心翼翼就要走,我叫住他:“你等会儿。”
那个天师浑身一颤,好险没给我跪下:“理事天师,之前是我有眼么识金镶玉,冲撞了您,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考进天师府不容易,千万不要开除了我……”
其他那些天师也以为我要拾掇那个被我泼酒的,都露出了兔死狐悲的表情,想求情又不敢。
我摆了摆手:“不是不是,刚才是我撞了你,我跟你道个歉……”
说着我拿了个袋子:“这个是赔给你的新衣服——不然一身酒气,怎么查事情。”
刚才我托小胖子帮我买的。
那个天师一愣,眼圈就红了,可他汉话说的一般,这会儿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还是周围的人先松了一口气,催他快接过来,他才如梦初醒,两只手接过去了,光道谢。
等他们都走了,老张就问我:“理事天师,这现如今一点线索也没有,咱们上哪儿找蛊神去?就靠着这几个金铃蛊,这不大海捞针吗?”
“对!”罗明也点头:“就跟绑个磁铁下海捞宝似得,全凭运气了。”
那可不一定——我倒是有点线索。
就是左一行那个女人。
蛊神是专门用蛊的,一般人当然不能把蛊神给怎么样,可要是死人呢?死人什么蛊也不怕。
左一行的女人,就是个死人。
靠着她那个本事,黑水塔再密不透风,她也进得去。
而且,她也有挟持蛊神的动机——左一行中了阿七的白花蛇蛊,危在旦夕,阿七当然是不可能给他解蛊的,那左一行唯一的希望,也就是蛊神了。
蛊神又不可能随便给人解蛊,左一行的女人挟持蛊神,逼他给左一行解蛊,那就顺理成章了。
正在这个时候,秃老板给我们上了一盘腊肉炒蒜薹,我就叫住了秃头老板:“我想跟你打听打听,你们店里,是不是有特别漂亮的姑娘住进来了?”
左一行女人的美貌,一般人绝对会过目不忘。
那秃老板先是一愣,接着就露出了个暧昧的笑容来:“我懂我懂,我告诉你,在三楼第四间,你只管上去吧。”
按理说客店老板一般不会轻易泄露客人隐私,我本来都做好磨一磨的准备了,倒是没想到这个老板竟然这么痛快。
不过这是好事儿,我立马就奔着三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