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王府。
慕容北辰闲闲地倚靠在那张梨花大靠椅上,手里握着一个精致的茶盏,听完许何非汇报的内容,整个屋子的气压就都低了下来。
“而且,上次凝猫过敏,也是他们动的手脚。”
许何非这话刚落,慕容北辰手中的茶盏就应声而碎,他眸中冷意乍现,“动手吧!不用留任何情面!我要让他们,永远都无法翻身!也让他们见识见识本王的手段!”
然后,在之后的宫廷年会上,慕容宇靖因涉险刺杀皇上被当场拿入狱中,之后,在他的府里搜出了量身定做的龙袍,这成了压死他的最后一根稻草,皇上震怒,将他夺去亲王之位,贬至偏远的坎达城,不召不得进京。
这些年丽妃的宠幸本就大不如前,现在儿子不给力,接二连三出幺蛾子,她在宫里更是举步维艰。前不久顺德帝刚纳了一位新妃子妙妃,非常得顺德帝之心,不知那妙妃在顺德帝耳边吹了什么风,丽妃因教子无方,就被打入了冷宫,彻底失宠。
慕容飞雪成了宫中最孤立无援的那个,她的地位也一落千丈,书苑也没法儿去,又被罚到宫外庙堂抄佛经去了。
而就在那庙堂里,慕容飞雪又出事了。某天妙妃请了顺德帝准允,一同陪伴顺德帝到那庙堂上香,顺便看看慕容飞雪,若是她反思虔诚就把她接回来。
顺德帝对女儿终究还是宠爱的,妙妃说的这番话正好就给了他一个梯子,顺德帝就打算顺着这把梯子把女儿接回来。
不料,顺德帝和妙妃悄悄到了那里,看到的却是慕容飞雪和那里的小和尚苟且的一幕,顺德帝气得差点当场蹬腿,妙妃连忙劝服,可不知怎么的,越劝,顺德帝的气恼越盛,慕容飞雪被拎回了宫中,倒是没打入冷宫,但她宫里的人员规制,全都被撤掉了,一日三餐也都粗陋得难以下咽,也形同冷宫了。
她哭闹着请求见顺德帝,却没人理会。妙妃去见过她一次,那之后,慕容飞雪就不敢闹了,一张脸都吓得惨白,语不成句。
妙妃只是替慕容北辰传了一句话:“敢动凝猫者,死!”
再没多久,慕容飞雪以非常快的速度远嫁北狄和亲,而她嫁的那人,年纪足有顺德帝这般大。再之后,整个皇宫,整个京城,就没人再提起这位公主。
……
景瑜的亲事定在春暖花开的人间四月,周氏像只陀螺似的里外张罗着,满脸都是洋洋的喜气,充满了活力。
凝猫也里里外外帮忙搭把手,以前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成个亲是这么废功夫的一件事,从宴请名单,到菜单拟定,以及场地布置,物料采买,服装定制,林林总总。
光是聘礼,凝猫和周氏都挑花了眼,犹犹豫豫下不了决断,最后还是景瑜这个准新郎亲自过目,拍案定了下来。
凝猫瞅见他把家里一个生意忒好的铺子也拨了过去,不觉啧啧,以前没开窍时对人家避之唯恐不及不及,现在开窍了,就是一副生怕媳妇儿跑了似的,各种好东西都往聘礼单上添。
凝猫从来没放弃过打探他们发展的细节,以及之前产生误会的缘由,可是她大哥嘴巴跟河蚌似的,怎么撬都撬不开。凝猫又迫于她大哥的威慑,也没敢使出撒泼打滚的招数,只得把这个好奇生生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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