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水城的上空,云朵之上,一男一女并肩而立。
“结束了?”连无谨问身边的女人,神色间满是悲戚,“到底是太过惨烈了。”
朱雀将幽蓝之心拿在手中,如今孟括的眼泪已经收集到,距离神女的愿望实现又近了一步。
“虽然惨烈,但是她总算是熬过来了。”朱雀看着下面那落满一地的血红色鲜花,“上古之时的雨时花魂,神女大人的守护神总算是归来了!”
“那她此后,应该不会再遭受什么劫难了吧?”连无谨还沉浸在刚刚她与孟括惨死的悲惨情境了不能自拔,如今他一颗心还始终悬着没有落下来,他可是再受不得一点惊吓了!
真的是太过惨烈了!
“劫难倒是历完了,就是她与阚泽之间还能不能回到过去,这个就谁也不清楚了。”朱雀幽幽道。
连无谨叹道:“是啊,下凡一趟又惹了一身的情债,这个孟括也是个痴情种啊,虽然他很蠢,对他那个皇帝的愚忠害了他和桃花!可是他对桃花的爱到是真的!”
“孟括和阚泽…”朱雀想起自己的旧事,一时心头感伤,“情之一字啊,真是害人不浅!”
…。
大衍后宫。
皇后的鸾喜宫,一席明黄龙袍的少年天子坐在暖榻上,在他脚下跪着一个女人,衣衫凌乱披头散发,早就没了昔日里的皇后之尊,如今,她也只是一个为爱痴狂的普通女子,满眼的恨意!
“他已经把那一半的传国玉玺给了你!他还为你去守卫秀水城,你为什么还要置他于死地?”步尘朝他怒吼,恨不得上前撕了他,这个她名义上的夫君!大衍的一国之君!
“阿步。”敏德朝她倾过身去,一手捏上她的下巴,步尘使劲摇着头想要避开他的碰触,可是她身却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她这才想起来,这个男人刚刚该她下了药。
她一身的武功没了,而且还被这个男人以各种河阳屈辱的姿势占有了身子…。
敏德死死捏着步尘的下巴,凑到她面前一字一字道:“天下间,怎么会允许有两个太阳呢?我的傻阿步。”
“是你自己心胸狭窄,容不得比你强的人!”步尘脸带悲痛“敏德,你自小便在孟括面前自卑,你总觉的自己比不过他,你事事与他比较,事事都不想落他于下风,可是你又何必与他比?你以前是太子,是国之储君,现在又是一国之君,是大衍的主宰,你为什么非要和他比?你们一个是雄鹰,一个苍狼,都是我大衍的脊梁和骄傲,失去你们中的任何一个都是我大衍的损失,其实你们各有自己的长处,他在前方为我大衍浴血杀敌,你在后放安邦定国,你们其实是一个完美的组合,这样不是很好,为什么?你偏要杀了他?他死了,对你对大衍有什么好处!”
“你说的很好,可是我大衍子民老幼妇孺全都只认他孟括一个,就连那三岁的孩童都会唱那支歌谣。”敏德突然间欺身过去一把将步尘压到了地上,他笑着,却让步尘感觉到全身发冷。
“他们唱,孟将军,凯旋归,打匈奴,展国威,定天下,护百姓,就是那九天之上的战天神!”敏德摸着她胸前光滑的肌肤,“看看,在百姓心里,他都是天神了!朕又算什么?”
“可是孟括从来没有过任何谋反之心,他对你一直忠心耿耿!”
“不。”敏德笑意寒凉,“他只是忠于大衍,他不是衷于我。”
“那不是一样的吗?”
“不一样!”敏德将身下女人的衣服再次撕开,“若哪一天他想谋反,这大衍便是他们孟家的了,我只需要身边一条忠诚的狗,不需要保卫大衍的什么天神!更何况,他还夺走了你的心!”
步尘感觉到他一双手犹如一条冰凉的蛇在她身上游走着,她颤抖着身子,痛苦出声,“敏德,我已经试着去爱你…”
“可你却还要带兵去救他!”敏德一把掐上她的脖子,“朕的皇后,竟然还要带病去救自己的旧情人!你还说试着爱我?阿步,你耍我玩吧?”
“敏德!”步尘哭喊着,“那是孟括!他守卫的是你的江山!”
“可以为朕守卫江山的,又不是只有他一个!”敏德冷笑一声,“一座秀水城,换来朕永久的心安,很值得。”
步尘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这一切,秀水城破,是你设下的圈套?”
敏德笑看她,“你说呢?”
“故意拖延时间不给他送粮草,然后又说动桃花去雁城给他调运粮食,却又故意把运粮的路线透露给匈奴人,然后把桃花的画像给了那匈奴王子…”
步尘将前后经过串联起来,一颗心已经凉透。
“敏德,你太可怕了…”步尘眼底一片绝望,“你简直是魔鬼…用秀水城一城的百姓的性命换你的心安?就为了除去孟括?你能心安吗?你是是下地狱的!”
“下地狱?”敏德呵呵一笑,“谁能让我下地狱?你吗?还是孟括?哦,我忘告诉你了,秀水城破,所有百姓都认为是孟括的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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