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
“婀娜…”连无暇看着都她笑,这笑却带着浓浓的苦涩与悲伤,“你可知,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有多想你…”
“滚…。”
连无暇的手上带了力道,将她身上的衣服狠狠一扯,于此同时,自己高大挺拔的身子欺身而上。
“连无暇…唔…。”
他的唇吻在婀娜干燥的唇瓣上,狠狠厮磨,抵死缠绵。
婀娜的身体犹如被按在砧板上的鱼,任由他肆意欺凌,她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
“唔唔…”
她只能无助摇着头,泪水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如今他们已经不再是夫妻,已经相望于江湖各自为好,他却还要对她做这样的事,就是为了想要羞辱她吗?
“婀娜…。”连无暇一记深深的吻过后,他趴在婀娜耳边粗粗的喘息着,“婀娜,你别怕。。。”
“无耻下流…”婀娜全身虚软,她其实并不知道连无暇到底对她用了什么手段,她除了不能动以外其他都与常人无异,“滚开…不要碰我…”
“婀娜…”连无暇捧上她的连脸,他喃喃着,眸底是一片绝望的空无,“就一次。最后一次…。”
“不要!滚开!”
紫色的晶纱滑落,掩住了大床一双男女的身影,只有男人的喘息声,响在空寂的大殿内。
“连无暇…我恨你…。”
她痛恨自己,她痛恨自己的身体到如今了还对他有如此浓烈的感觉,她痛恨自己,到如今了,还爱着他…
婀娜的眼泪流淌成一条冰寂的河流,她没有任何情绪的吐出这几个字,之后便是沉默,她一个声音也没有再发出来,她只抬眸看着屋顶的那盏夜明珠,她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就当是被一只狗咬了,她不在乎。
有温热的液体滴落下来,滴在婀娜的脸上,继而越落越多,婀娜不想去想这是什么,男人的喘息声便混着这滚烫的液体,和空气中暧昧而淫靡的气息掺杂在一起…
这是一个混乱的夜晚,混乱到婀娜的大脑停摆下来,她没有任何思绪,身体里一波一波激烈而颤栗的欢愉感觉席卷而来,她仰着头,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头顶上暗色的明光。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婀娜的眼泪似乎要流干了,男人起身,自她身上离开,然后帮她盖好被子,昏昏沉沉中,男人似乎看了她许久,然后起身一言不发的离开。
“连无暇。”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婀娜叫他,嗓音沙哑而微弱,却像是利剑一般扎在了连无暇的心里。
“下一次见面,我定要杀了你。”
殿内一片沉寂,过了许久,连无暇推开了懂紫晶宫殿的大门,宫内拥入外面的寒风,也将他的话带了进来。
只有一个字,他说,“好。”
…。
一人独行在夜里的东海,连无暇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走到了何处,一直到天色将将要亮的时候他才停了下来。
眼前有一团白色的影子飘过,带着阵耀眼的强光,起初他以为是太阳将要升起来,细细一看才发现,身前的光晕了似乎站着一个人。
只一个背影,他便知道了那人是谁。
他跪在了那人身后,垂首恭敬道:“帝君大人。”
“如何了?”那人淡淡相问。
“素姌确实与之前有很大的不同,性格与品味都发生了很大的改变,而且,近几日对于床事的要求似乎更加强烈了一些。”
“嗯。还有什么新的发现?”
连无暇想了想,道:“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每当我与她行欢的时候,她的眉心之间似乎都有一团黑气在萦绕,然后她便似乎像是变了一个人,尤其看我的眼神…。”连无暇停顿下来,思虑片刻,继续道:“那时候的眼神,她看着我,似乎是恨极了我…。”
“白天有异常吗?”临渊又问。
“白天一切无异。”连无暇沉声道:“白天的时候她应该是最像之前的时候,基本没有什么怪异的情况出现。”
“眉心之间的黑气…”临渊眼神悠远而凝重,他想起之前在精灵谷的时候,璇玑夫人死的时候,似乎便有一团黑气自她体内冒出,然后…
他的眼神一凛,那团黑气最终是进入了素姌的眉心里!
临渊来回走了几步,看着眼前紫色的珊瑚,他不由想到之前在西海之时,璇玑夫人曾经因为夜阑与丝绦有了一夜情从而要纳她为妾,她气急攻心便一病不起,那时灵儿还特意为她去瞧过病,她曾告诉过他,她探测到在璇玑夫人的体内似乎有某种令她分外熟悉的气息,可是后来璇玑夫人醒了,她便再没有探测道。
如今璇玑夫人已死,那灵儿曾经在她体内探测到的那股熟悉的气息到底还存不存在?
还是说,那股熟悉的气息已经转移到别人的身上?比如说,素姌
“帝君大人?”连无暇叫他一声,“这素姌到底有什么问题?”
临渊垂眸看他,“我想到了一个人,但是我还不太确定。”
“是谁?”连无暇连忙问道。
“你帮我做一件事。”临渊将手中的一个瓷瓶递给他,接着又在他耳边轻声道了几句话,连无暇听后重重点了个头,道:“我一定做好!”
临渊看着他,语气清淡,却分外真挚,“无暇,委屈你了。”
“是我自作自受。”连无暇自嘲一笑,“是我对不起婀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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