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后,夏茵茵砸吧了砸吧嘴巴,外面阳光甚好,她迈着小步伐来到了别墅的后花园,来到被蔷薇缠满的秋千旁,做了上去,微微荡漾。
十八岁,就像这盛开的漂亮花儿一样的年纪,光彩夺目,妩媚娇丽。
她总是一袭白衣裙,很难看到有其他颜色的衣服,清纯稚嫩的小脸蛋上,没有任何装饰,依旧美得让人心脾,纯天然的乌黑秀发及腰长,风拂来,秀发凌乱在风中,花丛中的小女孩儿,嫣然一笑,如真的仙女下凡,痴迷了多少人儿的心房。
旷世有尤物,幽居在空中。
夏茵茵的确,是个美人坯子。
从小到大,追她的人,数不胜数,但她却仍旧保持着一颗纯粹的心,不为任何人心动。她的家庭条件谈不上多富裕,却也是个小康家庭,生活在最普通的城市,过着最平凡的生活,夏父夏母只有她这么一个女儿,所以从小到大的疼爱,全部倾在她身上。尽管如此,她也想的很简单,努力学习,考上好的大学,去到好的城市,挣钱孝顺父母,年龄到了,就谈婚论嫁,不扯东扯西,不搞没用的。
就这么平凡的生活,她就很知足了,偶尔有一天,一次机会,夜修北就这么突地出现在她的生活里,打破了那份平静,对她穷追不舍的男同学,也瞬间变得像是从不认识她一样,然后,再无追求者。
她逃,逃过无数次,换来的结果,就是变态的惩罚。
无论是下着漂泊大雨,还是戳热的烈日,他都会绝情的让她毫无尊严的跪在门口边,直到昏过去。
他也会狠心到,拿着皮鞭一下下抽她到皮肉展开,直到口吐鲜血。
还有,最让她感觉害怕的,无疑就是他养的一群毒蛇,为首最讨他喜的蛇王,就是angle,他更会惨无人道地将她丢进去,看戏似的,任由angle在她身上咬下一个又一个蚀骨的疤痕,那痛,痛不欲生。
如果说,他之前的残忍,是夏茵茵所认知和害怕的,那么现在,他反复无常的情绪,更让她胆颤。
她宁可,他永远残忍,也不想他变化无常,捉摸不透的残忍才最残忍。
其实,她并不讨厌他,从始至终,她只是害怕他,如果说厌恶,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就是他把骄阳也搭上的时候,从哪开始,她彻底的厌恶他。
夏茵茵身子斜靠在腾绳上,叹了口气,从秋千上跳下来,重新回到了屋子里。
她走到衣柜前,从最底下,翻出了一个木制的小盒子,她精心的拿在手中,打开了来。
里面是一串用星星串在一起的手链,下面还有一张照片,她小心翼翼的拿出来看了看,宝贝的放在心口,眼神黯然无色,上面,有三个人,两个小男孩,一个小女孩,头上还带着一只手工花环,笑得开怀。
两个帅气的小男孩,其中一个还拥有一对小虎牙,煞是可爱,一左一右包庇着中间的小女孩,脸上也洋溢着灿烂童真的笑容。
她对不起他,林骄阳。
深呼吸了一口气,重新将照片放回去,藏在了柜子最里面,关好后,才转身出去。
***
机场上。
一名满身名牌潮流时装的女人,头戴遮阳帽,一副墨镜将她鹅蛋样大的脸蛋给遮了大半块,但仍旧不难看出她绝美的脸庞。
拖着一个大箱子,四处张望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她拖着行李箱大步向机场上骚包的跑车走去,车里的人见她来,也打开车门走了下来。
萧寒嘴角洋溢着温暖的笑容,大阔步走到她跟前,接过她手中的行李箱,说道“怎么突然说回来了,不是还有一年才回来吗?”
安筠曼一把抱住萧寒,紧紧地不松开,在听到他说的那句话的时候,撅了撅嘴,不满的说道“还不是想你和夜哥哥了嘛,就提前赶回来了,你这幅样子,很不欢迎我呐。”
萧寒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哪有的事。”
他将行李放在后车厢,打开车门,让安筠曼做了上去后,自己也坐上了驾驶座,启动引擎,车子在路上疾驰。
安筠曼打开车窗,伸开双臂,任由凉爽的风打在脸上,一脸笑容,大喊了一声,“我回来了,我的故乡!”
萧寒笑道“快把头伸进来了,危险。”
闻言,她才将头伸回车里,一脸崇拜的花痴样盯着萧寒看,“哥,你真是越来越帅了,你再这么帅下去,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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