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我懂得欣赏女孩子的美开始,我就对美女有一种有潜意识地好感,简单地说,只要是美女,我就喜欢。想牵她的手,想跟她谈恋爱,想跟她们玩游戏……这种喜欢,只是一种肤浅的喜欢,简称好感。后来随着思想日益成熟,不再会随意去喜欢一个人,因为,一个男人的一生,总会遇到一个他最钟意的女孩子,而这个女孩子,即使不能跟他在一起,也将在他的生命历程中时隐时现。
现在,在我的生命中出现了两个女人,一个一见钟情,却又爱又恨;一个已与我有肌肤之亲,我却若即若离。我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而面前的夏梦瑶,既不是钟灵儿,也不是吴乐乐,因此,我并没有亲她,只是将她抱了起来,朝四周看了看,顿然心灰意冷,这儿竟然是一个大洞,一个没有出路的大洞,并非山洞,要想出去,只有从上面的洞口爬出去。可是现在夏梦瑶又昏迷不醒,我要抱着她上去只怕很难。
忽然,听得夏梦瑶呻吟了一声,我喜不自禁,忙坐到地上,将夏梦瑶放在怀里,大声喊道:“梦瑶姑娘!梦瑶姑娘!”
夏梦瑶依然闭着秀目,口中喃喃地道:“水,水……”
我左右看了看,哪里有水啊?而夏梦瑶叫了两声后,又闭上嘴一声不响了。
看着夏梦瑶那干裂的嘴唇及痛苦的模样,我一咬牙,将铁盒拿了出来。
当我手中紧握着寒光闪闪的阴阳刀时,我的手微微在颤抖,一直以来,阴阳刀给鬼动手术,只割鬼的肉,而如今,我却用它来割我自己。
我抬起手腕,放在夏梦瑶的嘴上方,用阴阳刀在手腕上割了一刀,我只觉得手腕一痛,鲜血瞬间便流了出来,一滴一滴落在夏梦瑶的嘴唇上。
“咳咳……”夏梦瑶突然咳了起来,慢慢地睁开了双眼,抹了抹嘴,呀地一声惊道:“我出血了?”我将手放到后头,说只出了一点点而已,没事。过了一会儿,夏梦瑶问:“这是在哪儿?”我没想到夏梦瑶会醒得这么快,说在一个山洞里,她叫我将打火机给她,我将打火机递给她,她朝洞里看了看,问我们昏迷多久了,我说我也不清楚,夏梦瑶摸了摸头,说我们得赶紧上去,不然回去晚了,他们(张筠浩与米俊非)就没得救了。
我朝洞上方看了看,原以为是个山洞,没想到只不过两米来高,应当是一个套野兽的陷阱,幸而洞里头堆满树叶,不然我和夏梦瑶只怕不只昏迷这么简单了。从小在山里头打滚长大的我,这种洞自然难不倒我,我很轻易地爬了上去,然后在上面将夏梦瑶拉了上去。
她的手十分柔软、滑稽,摸在手中,我竟然有种异样之感,要不是手腕传来的痛提醒了我,我只怕舍不得放开。
夏梦瑶面红耳赤,朝我手腕看了看,关切地问:“你受伤了?”我说是的,是小伤,无大碍。还好她没有再问什么,朝山上望了望,说:“我们不可以原路返回了,恐怕会再次遇上那条大蛇,干脆直接下去吧。”
我点了点头,伸手朝袋中摸去,发现彼岸花还在,如释重负,便与夏梦瑶一步一步朝山下走去。没多久,下面出现了一条小路,到了路上,感觉天亮了很多,刚才在山里面阴暗阴暗,还以为天已经黑了呢。
沿着小路蜿蜒而下,没多久便到了村子里,碰到了老人,说我们去了这么久没回来,担心我们,本打算来找我们的,我们很感动,愧疚地说把他的电瓶给弄丢了,老人说没关系,丢了就丢了,并说他已经把张筠浩与米俊非抬到了他家里。我问他们情况如何了,老人说不太乐观,说罢便是一阵长叹。
从这老人身上,我看出了一个老农的坚毅、纯朴与善良,他的侄儿不幸惨死,他没让自己有太大的悲痛,依然热情地招待我们,犹如亲人,这就是一个地地道道老老实实的老农民,千千万万中农民中的一员!他们没有穿光鲜的衣服讲漂亮的话,但他们令人敬仰。
我问老人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老人拿出一部老人机看了看,说六点半了。我心一紧,离张筠浩与米俊非中蛊已有两个多小时了,幸而我和夏梦瑶昏迷的时间不长,不然我将会愧疚终生。
老人领着我们来到另一座房子前,见吴乐乐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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