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颜开地道:“你也脱嘛。”我说你先脱,一般的女孩子我看不上,要身材好的我才会上。小玉却说:“你不脱,我也不脱。”我盯着她,良久不说话。小玉被我盯得不自然了,支支吾吾地问:“你……干嘛这样看着我?”我面无表情地说了三个字:“脱衣服。”小玉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想了想说:“我不脱,我不陪你了。”说着就要去开门,我将手撑在门上冷冷地说:“既然进来了,你必须得脱。”
“我把钱还给你还不行吗?”小玉拿出我给她的那张红牛扔到我身上就去拉门,我紧推着门慢慢地道:“告诉我,谁派你来的?”小玉将拉门的手收了回去,望着我,眼珠子骨碌骨碌地转,慢慢地将手伸进裤袋里,当她的手抽出来时,手中赫然多了一把匕首,倏地朝我胸口刺来,我早有防备,轻巧地闪了开去,敏捷地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推将她压在门上,她的胸很丰满,压在上面又柔又软,一股女人身上特有的幽香扑鼻而来,令我有点心猿意马。
“你……放开我!”小玉的脸涨得通红。
我冷冷地说:“再问你一句,到底是谁派你来的?”
“嗯……我自个儿来的,我以为你是有钱人,所以……”
“是吗?”我朝她胸口看了一眼,发现在其乳沟上方有一个黑色的樱花图案,想起曾从一名黑衣人身上掉落过一个铁片,形状感觉跟那樱花很像,难道他们是一个组织?而那樱花是他们组织成员的标志?
小玉发现我盯着她胸口,慌乱地叫道:“你……你别乱来!”我放开她的左手,想夺下她右手中的匕首,不料手刚松,她骤然一拳朝我眼睛打来,我忙闪开,只觉得腹部一痛,被小玉的膝盖给击中了,小玉趁机将右手从我手中挣脱而出,猛然一脚朝我踢来,我将手一抓,抓住了她的脚裸,小玉大喝一声,身子跳了起来,于空中转了一圈,另一脚朝我身上踢来,我被迫后退了三步,用力一推将她推退了出去,小玉趁机轻轻落地,正落在门边,迅速地拉开了门,身子一闪跳了出去。
“擦!”我骂了一声,见地上有一双脱鞋,捡起一只追出门外,对着小玉的腿射了出去,正射在她的右后腿,“卟嗵”一声,小玉跪倒在地,我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不料小玉麻利地从地上站起,提步朝楼下跑,我赶紧追上,但当我追到楼下时,她已不见了踪影。
老板正要关门,见我风风火火地追了下来,惊讶地望着我问:“搞什么名堂?”我问他刚才有没有一个女子出去,他说刚出去一个,我跳出门外,发现小玉站在大约十米以外的地方,冷笑着朝我招手。她是想引我过去。既然敢不跑,定是有后援,这才有恃无恐。我没那么傻,拿出手机准备叫张筠浩下来,不料她转身便跑,一会儿便消失在街道的另一头。老板走出来朝那方望了望,好奇地问我:“那女的,你女朋友?”我说不是,是个贼。老板吓了一跳,说不会吧?我没跟老板继续废话,提步上楼了。
进房里后,发现并没丢东西,这才庆幸一直将阴阳刀带在身上,不然它今晚就要跟我说拜拜了。
刚躺下,从窗外又传来一阵叫骂声,我走到窗前朝下望了望,却发现街道上并无一人。
什么鬼地方啊?难道楼下有个疯子?
第二天早上,去楼下吃早餐的时候,我悄悄问老板:“昨晚我好像听到外面有人在骂架,骂得挺凶的,只是那骂的话儿我一句也听不懂,这是咋回事啊?”
“那不是骂架,”老板笑了笑,神秘地说:“那是我们这儿的高人,是个语言家,他在练习讲日语。”
“讲日语?”什么玩意儿,难怪那话那么难听,就像骂阵似的。
“那后来又听到一个人的声音,好像在给人训话……”
“那也是我们这儿的另一个奇人,”老板呵呵笑道:“他是这儿远近闻名的演说讲,每天晚上都要对着夜空演讲一番。”
“啊?”我怔了半晌,语言家、演说家,没想到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穷小镇,卧虎藏龙,竟然还有如此奇人,真是令我大开眼界。
吃完早餐后,我们几人收拾好行李准备回程。
我得意地问吴乐乐与夏梦瑶:“你们知道昨晚外面跟人骂架与给人训话的那两个人是怎么一回事吗?”
夏梦瑶好奇地问:“是怎么回事啊?”
我正色地道:“他们是这儿的语言家与演说家。”
“呵!”吴乐乐突然笑了一声,看她那样子像是在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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