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多看看你。”我依然紧紧望着她,发现她越看越美,越看越喜欢,而她这时近在眼前,眼睛睁得大大地,吐气如兰,脸上浮现一片片红晕……我心中对她越来越爱,抱住她的头轻轻地朝她吻去。
“呀!”吴乐乐发出一声惊呼,但是声音立即被我堵住。吴乐乐稍一挣扎就放弃了,然后与我静静地吻着,柔情似水。
一股甜蜜由舌尖传至心灵,我们互相纠缠着舍不得放开,恨不得吸干对方……
“砰——”突然一声长响从上方传来,接而一道电光射了进来。我抬头一看,大惊失色,棺材上出现了一张人脸,吓得本尊差点阳萎,吴乐乐也发出一阵惊呼,忙不迭抓起衣服盖住自己。
“呃……我什么也没看见。”刘旭阳忙收回目光,脸从棺材上方消失了。
我和吴乐乐惊慌失措,一阵手忙脚乱,赶紧将衣服穿好,心里在纳闷,这刘旭阳怎么下来了?而他下来得可真不是时候了,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还有外面那些怪鸟,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开始不是将棺材撞击得挺响的吗?怎么突然之间就不见了?至少也得坚持一两个小时,为我们挡一下刘旭阳也行啊。
“啊小刀,你身上这么多伤?”吴乐乐突然发出一阵惊呼,忙抓住我的衣服叫我先不要穿,又赶忙去找药,可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忙问:“药呢?药呢?”我想了想,刚才我给吴乐乐敷好药后我将药放到哪儿了呢?
找了半天,才发现,药在我手中。
我苦笑不已,这就像我们努力要追求一样东西,追求到最后,才发现那东西原来就在自己身边,比如幸福。
“砰砰……”外面传来了沉闷的敲击声,听得刘旭阳嗡声嗡气地问:“你们好了吗?”我叫他等等,乐乐在给我上药呢。
吴乐乐极耐心而温柔地给我敷药,哭着说:“小刀,那些鸟太可恨了,把你的背啄了一个洞。”我强笑道:“没事,那点伤算什么。”然后提起右手看了看手背上的一个血窟窿,心想,这才算是洞呢!以后这只手绝对要留下伤疤了。
“你的伤口太伤,需要消毒包扎才行。”吴乐乐说。我说算了吧,这里哪有可消毒和包扎的啊,条件不允许。突然一只手从上方伸了进来,又听得刘旭阳说:“我这里有。”我将其接了下来,见是消毒碘酒和几块白纱布,并且还同时递进来了一只大号手电筒,我不由地赞道:“阳哥,你那里有个百宝箱吗?”刘旭阳催促道:“别废话,你们快点。”我说既然有消毒的,乐乐身上也有很多伤,我将她也消消毒。吴乐乐说不用了,我说必须得消毒,谁知那些怪鸟的爪子有没有毒呢。
待吴乐乐给我的伤口消毒包扎好后,我只感觉全身都灼痛灼痛,像被火烧了一样,真想大叫,但我并没有哼出声,又给她的伤口擦了消毒碘酒,并且又上了药,我们这才爬出棺材,我用手电筒四下照了照,发现那些怪鸟都不见了,而外面只有刘旭阳一人,便问:“阳哥,你怎么下来了?”
刘旭阳说:“我见你们掉了下来,以为你们死定了,可那些鸟全都往下飞,并且下面有光,我就知道你们死不了,所以我就下来了,可还没到下面,电光突然消失,我找了一阵,发现这里有具悬棺,而那些鸟一直围在这儿,就料定你们在这里面,待鸟飞散后,我就过来看看,谁知你俩在里面……”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悻悻地打断刘旭阳的话问:“那么高,你是怎么下来的?”刘旭阳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反而问:“在这棺材里你们发现了什么?”我正要回答,吴乐乐抢先道:“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具干尸。”
刘旭阳朝我和吴乐乐看了看,半信半疑,用手电筒朝棺材里照了照,又爬上去跳进了棺材里,吴乐乐在我耳边轻声说:“那铜镜不要告诉他。”我问为什么啊?吴乐乐说:“那镜子我很喜欢,如果告诉了他,他一定会占为己有,你难道宁愿给他也不给我?”不料刘旭阳突然将头从棺材里冒了出来,极为不悦地问:“什么铜镜?拿来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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