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墙上有一面电子钟,上面有显示室内温度,我惊讶地发现,上面明明显示的是29度。我说那温度显示的是不是不对,大师伯朝那电子钟看了一眼,说是对的,我疑惑道:“既然是对的,那么室内温度应该有二十九度,为什么这么冷呢?”大师伯只是淡淡了笑了一下,并未回答。
李女士的家人也跟着进来了,全都诚惶诚恐,紧张不安地左张右望。我见他们每人都穿上了两件衣服,不由地摸了摸手臂,发凉发凉,便轻声问钟灵儿冷不冷,要不要我给她去弄一件衣服来,她说不冷。
大师伯说去地下室看看,叫李女士找来一条狗,是那种又大又健硕的大黄狗,毛发光鲜,但面目凶恶,能把小孩给吓哭。可在下地室的门口处,这条大黄狗死活不肯下去,大师伯拿笼子装着丢进去的,结果我们下去一看,这大黄狗直接就在那里尿了,然后那个保姆阿姨下去打扫,半天没上来,我们下去看的时候,只见她一个人对着里面一块镜子呵呵傻笑,李女士怎么叫她,她都没有反应,大师伯一巴掌扇了过去,给拍清醒了,结果她和大师伯刚刚往楼上走时,“咣”的一声,里面的镜子就炸掉了。李女士的家人吓得失声尖叫。
最诡异的就是车库里面的灯泡,拿出来检查是好的,小区电工检查也没有发现线路有问题,打开开关,它就是不亮,大师伯从外面扯了一根线进去看情况,结果在车库外面是好的,到里面就没光了,然后大师伯想了个很无聊的办法,直接点燃一挂鞭炮丢进去,五分钟后,开灯,正常。
二楼卧室,东北角有个门,据说后面那栋楼的人说,老是半夜十二点看见里面有绿光,但是这幢楼里因为很邪,最近都没有人在里面住,后面那栋楼的人找过物业反应过这种情况,李女士的家人便在家里也装了摄像头,十二点的时候,那个卫生间的门,竟然自动弹开。大师伯仔细观察了一阵,跟李女士家人解释说,最近我们这里晚上老刮风下雨的,是风将那门给打开的。
大师伯虽然是这么说的,实际上吧,东北那个角,从风水上讲,的确不是很好的。
二楼书房,男人进去开灯正常,然后女主人进去,灯光就抽风一样,一明一暗的,换了几个人,后来那个小区的物业来了两男一女,都去试过的,男的进去正常,就是女的进去不行,大师伯若有所思,把带过去的一根雷击木搁那个书桌上,尖的那头对准西南角,结果,正常了。
大师伯跟我们解释说,西南角,在风水学上是鬼门,和东北角一样,偏偏他们房子就是那么斜着的,结果……可想而知。
我和钟灵儿暗中惊叹不已,这个大师伯的确是个高人。
从李女士家里回来后,我对大师伯佩服得五体投地,若不是他对我印象不好,我真想拜他为师了。说实话,我们遇鬼收鬼,甚至是杀鬼,但不会像大师伯这么温柔,只采取防范及破解措施。他是高明的,也是仁义的。
大师伯问钟灵儿,近来鱼道士如何,钟灵儿黯然神伤,说很久没看到鱼道士了。其实钟灵儿想说的是,不知鱼道士目前是生是死。她并没有将实情说出来,是不想让大师伯难过与担心。大师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他也是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跟鱼道士联系。
我见时候不早,想早点回去,便问大师伯是否认识一个叫张筠浩的人。大师伯说不认识,我又赶紧问:“那吴乐乐呢?您认识吗?”大师伯说也不认识,然后以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反问:“你当老道我这是人口调查科的?”我与钟灵儿相互看了一眼,都不免一阵失望,我起身就要告辞,大师伯说:“我看你这小子也是有点本事的人,先别急着走,我有事儿来考考你。”他边说边拿出一张照片递给我。我接过一看,是一名四十来岁的女人,短发,微笑,嘴角有一颗美人痣,看起来较为亲切。
“看了什么来了吗?”大师伯大概看出我找不到怪异之处,朝我射来一道嘲讽之光。
“没有。”我如实说道:“这张照片很普通。”
大师伯冷哼了一声,叫我再看一遍,我说不用看了,如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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