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就要走。杨三炮说药物很快就会到,最迟不过明天,今晚不如她们三姐妹就住在他这儿,一切食宿免费。晴儿说不便打扰,她们明天再来拿药,杨三炮的脸色顿然变了,黑着脸说鹤顶红是毒物,而她们一下要买这么多显然是要谋财害命,她们轻则要罚款,重则坐牢枪毙!
三个姑娘立马就给怔住了,这杨三炮变脸也变得太快了吧,小溪说她们没有谋财害命,杨三炮就问她买鹤顶红干什么,小溪说是用来救人的,杨三炮问救谁,小溪说是一个昨天来的陌生人,杨三炮指着她们三人恶狠狠地说:“你们当我是三岁小孩吧?这鹤顶红是毒药,还能用来救人?你们是想杀人!”
如凤杏目圆瞪,要跟杨三炮讲理,晴儿阻止了她,对杨三炮说她们接受罚款,只不过身上没钱,需要回去拿钱,杨三炮让她们三人回去一人,留下两人,晴儿暗中对如凤使了眼色,悄悄叫她不要轻举妄动,这事恐怕需要麻姑来才能摆平,如凤心领神会,晴儿的意思回家拿钱是假,回来搬救兵是真,于是一出药店便叫了一辆摩托急急赶了回来。
很显然,如凤她们被敲诈勒索了。
如凤将事情说完,大伙各个火冒三丈、义愤填膺,夏夏扬言要去教训教训那个叫杨三炮的小子,这所谓的教训,轻则要他以后的日子不好过,重则要了他的命。女人发起威来都是很凶猛的,况且她们都是下蛊高手。
麻婆沉着脸,一直很安静地听着,晴儿当时并没有脱身出来而是让如凤回来搬救兵,可想而知,那个杨三炮并不易对付。
如凤见麻婆一直不做声,急急地道:“妈,你快想想办法啊。”麻婆问:“你们没有跟那个杨三炮说你们是我麻婆的女儿吗?”如凤说:“我们说了,说我妈是麻婆,可他却说,他爸是李刚,还说妈你是……是巫婆……”
“可恶!”夏夏勃然大怒,一阵摩拳擦掌:“这狗贼,让我去打落他的狗牙!”
“嗯!”如凤抹掉额上的汗说:“我们要抓紧时间了,晴儿和小溪在那儿只怕会有危险。”
我觉得这事情并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那个叫杨三炮的小子恐怕也并不只是想敲诈勒索而已,便对麻婆说:“这事非同小可,三思而行,不可鲁莽……”夏夏立即打断我的话气呼呼叫道:“你说的什么话呢?现在是我姐姐被那人给抓了起来,她们是为了你才被抓的,你不但不想办法去救她们,还在这里说风凉话?”
吴乐乐说:“小刀不是在说风凉话,我估计那个杨小炮不只是要钱那么简单。”
于封挺身而出,对麻婆说:“麻婆,这事交给我吧,我去把令爱带回来。”
“你?”麻婆望向于封,脸上闪过一丝不信任的神色,于封应道:“对,是我,令爱是因为我朋友才遇上麻烦,这事应当由我去,我保证我会安全地将令爱带回来。”我说:“这事因我而起,还是由我去吧。”于封朝我笑了笑说:“你现在中了蛊毒,最好在这儿,哪里也别去,你们难道还不相信我于封的实力?那个杨三炮,竟然敢勒索人,相信在当地不简单,这种人得由我去应付。”
吴乐乐说:“也好,这事我也觉得于封去最好不过了。”
夏夏望着于封问:“你……你行吗?”于封呵呵笑道:“如果我不行,天下就没有人行了。”麻婆想了想,点头道:“好,那就由你去,出了这事,你愿意挺身而出出手相助,我很感动,我也相信你,同意这事由你去办,不过你要答应我三件事,第一、这事不可闹大,如果那人真的想要钱,你就拿钱给他;第二、晴儿与小溪一定要安全归来;第三、鹤顶红你也得带回来,不然杨小刀身上的蛊毒就无法解除。”
“好。”于封应道:“一定!”
夏夏立即说:“我也要去!”麻婆朝夏夏看了一眼说:“你不能去。”夏夏极不服气地问:“为什么呀?”麻婆没有理会她。
麻婆不让夏夏去,也是有理由的,夏夏性格活泼开朗,但行事草率,像个未长大的孩子,所以让她跟于封去,等于给他增添累赘。
于封朝我和吴乐乐看了一眼说:“等我回来。”说着就朝他的车走去,麻婆叫如凤跟着去,如凤立即跟上,待她要进车时,夏夏一把将她推开了,自个儿钻进车里说:“姐,你不用去,让我去好了!”然后催促于封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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