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听着姚子期那说辞还有他机敏的反应,素问觉得有时候姚子期的确比挽歌适合做出这满嘴骗人的说辞的,挽歌这人整日一张冷冰冰的面容,要他说出姚子期那种话来,只怕挽歌只会不屑一顾的,哪里是会像是姚子期一样跟人像是兄弟似的说那么多的话。
苏清也没有想到姚子期会突然之间对他说出这种话来,他也是愣了一会之后这才想到自己是应该回他话的,他笑道:“在下的确是无双城人士。”、
听到苏清这么说的时候,姚子期脸上也带了几分笑意,他道:“苏公子家住哪里的,怎么在无双城之中我就没有瞧见过你呢。”
这不是姚子期自己要夸耀自己,这无双城之中的人自己大半都是认识的,剩下的小半也是认识自己的。反正他以前的时候也没少做什么混账的事情来,但是如今这名叫苏清的,自己压根就没有瞧见过和听说过之外,甚至连自己刚刚所编造的那一番话他都完全是没有半点怀疑的,这就显得有些不大正常了,无双城之中谁人不知道他这小霸王的名声。
这人是绝对有古怪。
苏清看着一个劲地朝着自己看着的姚子期,他脸上的笑容半点惊慌也无,镇定的模样几乎是叫人叹为观止。他道:“我出门游历得早,所以这位公子对我没有印象许也可能,或许咱们在无双城里头还是碰见过面的,只是公子自己没有留心罢了,这才觉得你我是没有见过的。”
我听你在吹牛!
姚子期在心底之中哼了一声,但这面上却还是依旧顺风顺水地推了过去道:“许也是有可能的,毕竟无双城之中这么多人不是,就算是真心见了面忘记了也是可能的。”
苏清听着姚子期的话,他也没有多说,只是站了起来,朝着素问他们三人抱了一拳道:“叨唠几位了,若是有缘咱们下回再见。”
苏清从自己的口袋之中摸出了一小锭碎银子放在了自己刚刚所坐的那一处位子便走了出去。
苏清这前脚刚踏出门,姚子期的神情之中就有些愤然地道:“那小子绝对是有鬼!想我姚子期是什么人呢,无双城一霸!见过的人比吃过的米还要多,就没见过那小子!”
姚子期看着素问和挽歌满不在意地吃着东西半点也没有在认真地听着他所说的话的时候,他便是有些不甘愿了,想着他好不容易是打发了一个安全隐患,这两个人没有半点的紧张也就算了,竟然还露出这样蛮不在乎的神情来,他的那些个心血那都是白费了的?!
他擂了一下桌子,颇有些愤怒地道了一声:“你们有没有听到我在说什么!”
素问看着那气愤难平的姚子期,觉得这人还真是一个孩子,那人有问题这不是已经完全一目了然的事情来了么,难道说还要她夸赞几句“你干的真不错”这样的话来?!他又不是糯米。
“自然是听到了,这人有问题。”素问平静地道,“你想要我说什么,觉得你做的真不错,夸奖你几句?还是要你去跟着他,看他到底是哪里不对劲?!若你真的有心的话,那么现在就不是应该在这里光是说着他有问题而已。出门在外,这首先要的就是谨慎。你首先要做到一个信条,绝对不能够相信身边的经过的每一个人,哪怕是你认识的人。因为你不会知道这些个人会不会突然之间对着你伸出刀子来。而这些个警惕是要放在自己的心中牢记,而不是像你这样兴奋地到处说着,就怕别人不知道那个人是有问题的。你这样说着又能够有什么用处呢?人家又不会帮你一把。你这样有什么话都全部写在脸上叫嚷到所有人都知道的情况只会让你死的更快。”
素问看着姚子期,她看着那表情略微有些僵硬的姚子期,她知道如今的姚子期已经是比之前的姚子期要进步一些了,至少以前的人只会扯了后腿,现在的他倒还能够静下心来好好地观察着对方的,这对于他来说已经算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了。她可以夸奖他两句,但是夸奖只会使得他越发的得意起来,而蒙蔽住他的双眼。
“你要学的还有很多。”素问对着姚子期语重心长地道。
姚子期听着素问那平静的几乎是叫他有些愤怒的模样,他只觉得自己刚刚那兴奋劲一下子被一盆冷水完全兜头而来,浇得他浑身都是有些湿透的感觉。如果放在以前的时候,他想自己大约就会怪叫着反抗起来了,觉得素问也没有什么特别了不起的地方。但现在,他说不出口这种话。因为他知道素问说的都是认真的,她是在把自己的经验之谈告诉自己,不管素问的个性如何,姚子期还是不得不承认在行走江湖这件事情上,素问要比自己经验老道许多。而且他也的确是没有什么值得特别高兴的,他刚刚的那模样,实在是太过稚嫩了一点。
“我知道了。”姚子期有些闷闷地道,他知道以后是要怎么做了,“我以后向挽歌学习,绷着一张面瘫脸,那么就不会有任何破绽了吧?”
挽歌在听到“面瘫脸”这三个字的时候,他的眉头微微上挑了一下,从来都没有人敢在他的面前说这几个字,这姚子期的能耐那可是真的能了啊!看来是最近素问对他的态度太好了一点导致他都已经分不出东南西北来了。如果搁在以前,挽歌想自己大约是直接愤然而起,他这舌头根子既然是这般的长,那就干脆让他没有了这舌头得了。但如今,挽歌有时候也有些猜不透素问对姚子期的态度到底是如何的,是真的将他当做宠物来看的,还是旁的什么……如果说素问是真的将他当做宠物来看的,挽歌觉得素问对这一只大型的宠物的态度也算是不错了。
虽说素问大多数的时候对于姚子期并非是完全的和颜悦色,但是对一个人好,并非只有和颜悦色一条道路可行的,这严厉也是一种对人好的方式。而素问对姚子期的方式,那在严厉和戏弄中间的,倒是有几分像是对他当做自己的徒弟一般的教导起来。挽歌觉得姑娘真的是要寻一个徒弟的,这姚子期这人还真的是最差的一个选择了,简直就是烂泥扶不上墙,朽木不可雕也。
“你是傻子么?”素问看着姚子期斥责道,“我身边要那么多的面瘫做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势,都要学会用自己的优势。你学别人去做什么,但人家的影子?你这有点出息行么?!你是姚子期,你干吗要当挽歌?!”
素问只觉得自己刚刚还觉得姚子期这人还有点聪明劲这样的想法压根就是她错了,这人是哪里有半点的聪明劲儿了,刚刚还聪明的,一下子就开始犯傻了。
姚子期听得素问的话,他皱是了皱眉头,这真心是觉得素问这人是难伺候死了,这也不对那也不对的。姚子期沉闷地低下了头吃着东西,却也还是将素问说的那些个话记到了自己的心底里头去了,是的,他是姚子期,他是小侯爷,他不用当任何的谁!
一张银票放在姚子期的眼皮子底下,姚子期看着这一张一百两的银票,这以前的时候这样一张一百两的银票他哪里是会放在眼内的,他这挥金如土的时候,那个叫一掷千金的。但是现在看到这一百两的银票时,姚子期是感动的双眼都有泪光在闪烁了,他已经好久都没有瞧见过这样面额的银票了,那一个叫怀念的!
姚子期看着素问,不明白素问为什么会突然之间给他银票,素问这人压根就是铁公鸡,一毛不拔也就算了还要拔得旁人满地鸡毛。
“拿着银票去买你刚刚瞧中的东西,记得还个价格,别傻的人家要多少就给多少。”素问没好气地道,她也是发现了姚子期刚刚是看中了那一个精致的烟斗,当然她也知道这玩意姚子期并非是想要买给自己的,难得他有心,素问也懒得瞧见他整日那为银子所困可怜巴巴的嘴脸,活似被人抛弃的小狗似的。她顿了一顿,又补上了一句,“从你工钱里扣。”
姚子期满心欢喜,哪里还计较得了那么多,反正他欠素问的银子这辈子估计用自己的能耐是还不了了,反正也还不了,如今也不差再多欠上一些了。
姚子期也顾不得再吃什么东西,生怕自己刚刚瞧中的东西会被同样有眼光的人给买走,他筷子一放,转身就是朝着外头走。
素问也懒得理会他,低头吃着自己的东西。
“轰隆”一声,整个地面开始剧烈地抖动了起来,素问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震慑住了,她抬头往外看去,这街道上面不知怎么的突然之间冒出了一道墙出来,这一道墙从地面里头缓缓升起,而它这升起的地方恰巧也是刚刚姚子期消失的地方。
素问放下了碗筷,神情凝重无比。
------题外话------
么么哒。艾玛,一周半瘦了九斤,胸都开始缩水了,今天早上刷牙的时候,我妹发现我居然有了四根白发……
卧槽,这是要闹哪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