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道,那气定神闲的模样十分的超然半点也没有因为自己帮助了一些个可能会给寺卯中带来麻烦的人,反而像是面对着不过就是上山来挂单的平常人一般,“三位可安心留在这里。”
素问应了一声,她看了一眼静禅,双手合十,倒是十分恭顺模样地到了一声,“多谢静禅师父。”
静禅到底是个出家人,素问平日里头对旁人很有可能会是玩笑一番,但面对静禅的时候,到底还是觉得眼前这人同旁人是有些不同的,所以也带了一些个守规矩的姿态。
静禅看了素问一眼,他回了一个礼,道:“当日兰若也可算是帮了本寺一个大忙,这不过就是力所能及的事情,小僧应当做的。”
静禅对于素问也可算是感激的,若不是因为素问的关系,当日护国寺可能就会遭逢一次劫难,而自己的师父也可能会因为当日的事情而抱憾离去,也亏得是有了素问,这原本所担心的事情这才没有发生,这么算来的话,其实素问也可算是护国寺的一大功臣,静禅自然是能帮的时候便是会帮素问一把的,毕竟也可算是知恩图报。
而且刚刚静禅听了容渊所说的,也相信素问并非是一个穷凶极恶之人,他虽是身在佛门之中,但这人也委实是看了不少,若是一个人真心是心狠手辣的,那么当日也就不会答应他师父来帮这个忙了,而且一个如果是凶恶无比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干净的一双眼睛。
而且,佛门之中本就应该大开方便之门的,而且这佛语也有云,这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所以静禅觉得自己在这个时候帮素问他们一把也是没有什么错处的。
“多谢静禅师父了,我那皇嫂,在寺之中可好?”容渊问道。从皇后被拘禁思过也已经是有不小一段日子了,原本这皇嫂便是待自己还不错,所以容渊待董后也是当做自己一个极其亲近的长辈一般,只是他同容辞被禁足在府邸之中也有一段日子了,就算是能够出了府,这护国寺之中董后所在的地方也是有不少的护卫看守着的,所以容渊和容辞也没有贸贸然地闯入到了护国寺之中来寻人。
“皇后娘娘一切都安好,殿下尽可放心。”静禅道,“娘娘日来也听寺之中师叔讲经论道,偶尔自己也撰抄佛经,一切都是安好。”
静禅说着,也觉得这日头也已经不早了,他朝着三人又行了一个礼道:“三位先委屈着休息,等到明日一早的时候,我再来给三位送些吃食。”
静禅说完这些个话便是要走,容渊同素问也是不阻拦,对于静禅,素问也不怀疑,虽说这佛门之中未必不会有人因为一些个利益或者是会惹祸上身而泄露风声,但是素问觉得这种事情应该不会发生在静禅的身上,因为静禅那一双眼睛太清澈了,就像是初生的婴儿一般,半点瑕疵也是不带的。
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是一个心恶之人。
挽歌一直默不作声,从出了大牢之后他便是一直默默不语,完全就像是一个置身事外之人一般。他一直坐在这火堆旁,用静禅之前所留下的那些个柴火将那一堆火焰燃烧的旺旺的,火光照耀在他的脸上,衬得那一张异常俊朗的脸孔在火光之中有着忽明忽暗的色泽。
直到静禅走了有一会之后,挽歌这才抬起了头,他看着坐在火堆另外一边的素问,开口道:“姑娘还打算在无双城之中停留多久?”
素问听着挽歌这问话,她抬眼看了挽歌一眼道:“就算是要走,也不能被人泼了一身脏水狼狈不堪地逃走,这一次走,挽歌你自由了。”
挽歌听到素问的话,他怔住了,好半晌才从嗓子眼里头扣出了一句:“姑娘这是不要我了?”
那言语听着格外的心酸,颇有一些像是要被遗弃一般的无奈和凄凉。
容渊原本也怔住了,他道:“你要去了哪里?”他的声音有些急切,原本素问在这无双城之中,容渊觉得只要想见她都是在的,但现在听到她说要走,容渊这才觉得,这天下之间实在是太大,若是一个人离开了,她若不想回到无双城来,那这一辈子都有可能不会回来,容渊突然觉得这一辈子实在是太长了。
他想,或许要让素问走不了才好。但是怎么样才能够让她堂而皇之地留在无双城之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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