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碎一般,她道:“我的问问不会杀人的,你们胡说什么,看我不撕烂你们的嘴!”
余慧娟听得莫氏这说话,她这才了然,她扫了一眼莫氏看着她那花白的头发和那布满着血丝的眼睛和那不少皱纹的脸孔的时候,她的眼神更加的不屑,她道:“原来就是那杀人恶魔的母亲啊,果真是有怎么样疯狂的母亲就有怎么样疯狂的女儿,也难怪是会成为杀人狂魔的了。”
莫氏听着余慧娟的话,她眼眶里的鲜红更加的明显,她高声地怒吼着:“放开我,放开我,我要杀了她,我要撕烂她的嘴!”
安青云原本就是觉得莫氏十分的丢人,如今这个时候要是再放任着她作为那是更加丢人的事情了,安青云自然是不肯放,如今还嫌弃这不够丢人的。
这在场的官员也一个一个不敢说话,更是不敢上前劝阻,并非是他们没有这样的能力去劝阻,而是觉得这种事情自己劝阻也没有意思,再者,这瞧见这些个人丢人也是十分难得一见的事情,他们当然是不愿意去劝阻,所以这一个一个的,都杵在一旁看着好戏,恨不得这场面再热闹一些。
那些个命妇们有相熟的也就聚集在一起,悄悄地指指点点的,这眼神之中完全是看好笑的姿态,甚至还拉了自己的女儿在那边告诫着,这往后的时候切莫是不能学着这些个完全是没有半点教养的人做事,那模样实在是太丢人了,这哪里是一个官家的夫人和官家女儿应该做的事情。
余慧娟新嫁到王家,原本她同余氏就是亲戚,论上关系的话,她还得叫那余氏一声表姨,而如今自己是嫁给了自己的表姨夫,这也是余慧娟不能从心底之中接受的事情,这王岩再是官职再好却到底也已经老得可以作她的父亲了,只是她同自己的母亲是余氏一族之中最是不起眼的,平日里头也是靠着余氏一族的接济才能度日,所以也抗争不得,如今已经嫁给了王岩也已经是成了这无法更改的事情,而且王岩待自己也是不冷不热的,所以余慧娟想的也就是如何才能够让王岩喜爱上自己,让自己早日有了王家的孩子才是正经事。这一次莫氏的发疯对于她来说几乎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这是给她一个表现的机会。
余慧娟面对莫氏那些个叫嚷也完全不在意,她道:“我这哪里是有说错了,这要是没杀人,怎么可能会有死那么多的人,而且这还挟持王爷逃狱呢!这样的品性,哪里像是一个世家小姐,这根本就是一个恶魔。你说那是你的女儿,你怎么就没有将自己的女儿给交好的呢,这样的人啊,要是我,这生下来要是知道以后是这么样的一个人早早地就掐死了,省得祸害于人。”
莫氏听得余慧娟的话,整个人是更加的疯狂了,她狠狠地凝了一口口水“呸”的一声朝着余慧娟的脸上吐了上去,余慧娟也没料到莫氏竟然是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她这被余氏吐了一个正着,当下这杀鸡一样的叫声就响了起来,几乎是要刺破每个人的耳膜。
“疯子!疯子!”余慧娟拿着自己的帕子在那边死死地擦拭着自己脸上的口水,那表情一脸的嫌恶。
“可不是疯子么!”
一个轻柔的声音在一旁响起,那柔的像是春风一样的声音让王岩浑身一振,他听着这样的声音十分的耳熟,觉着像是肃王容辞的声音,这抬头看去的时候,果真是看到肃王容辞就在前面不远处。他骑在那一匹像是白云一样雪白的白马上头,身着一身月牙白的锦服,头戴玉冠,腰配玉带,那模样果真是有说不出的俊朗。而他的身边停着一匹红马,那鬃毛整个炸开,像是一只愤怒的狮子一般的模样,而在这马背上则是坐着一个绝美的年轻男子,只是那男子的面容多少有些冷色,这不是容渊又是谁呢。他依旧是穿着一身鲜红的衣衫,只是有些华贵了一些,两人坐在马上,那叫一个怒马鲜衣。
“本王听说王丞相是新娶了一个继弦,原本还觉着既然是王丞相的妻子,那自然应该是会懂几分礼仪的,可今日一看,也不过尔尔而已。王丞相这选妻的眼神尚且如此,这在处理正事上也不知道是有怎么样的眼光呢!记得今年渭水洪灾,有一些个县也是修筑了防洪的堤坝,当时还是王丞相选定了这监工的大臣,虽说最后这大臣被父皇惩治了一番并没有牵连王丞相,但现在想想当初王丞相的眼神便是有几分问题的。”容辞声音十分的柔和,但话中却是十分的绵里藏针,这渭水洪灾的事情至今民愤还是未平,虽说事情已经被压下去了,王丞相也没有受多少的牵连,但这真的要计较起来的时候,这一丁点的错有时候就能够要了一个人的性命。
王岩当下便是脸色一白,他恨恨地瞪了一眼余慧娟只觉得都是这个女人多事。原本他便是不想再要余家的人了,但这最后的时候却还是没有退怯掉,原本想着这女人虽是年轻一些,但到底也应该是一个懂事的,却不想会在这个时候大吵大闹起来,现在还竟然闹到了这种程度。
容辞心中愤怒的很,刚刚那余慧娟所说的话他打从远一些的时候就已经听到了,素问的事情他虽是知道,但却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会是闹到了现在这种程度,这关于挟持的事情,容辞也是问过她那皇叔容渊的,但容渊这一回来之后便是去了佛堂,这一直到了快进宫之前这才见到了人,这匆匆一问之下也还是有不少的疑惑,他可以确定自己这皇叔是想要去帮素问的,可他就是不明白这到了最后的时候为什么就成了挟持和逃狱了?
这些个困惑容辞没有得到解答,但他相信素问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的,而他也不希望听到有任何人说素问的坏话,尤其是刚刚的那一番话。容辞真想直接抽那王夫人两鞭子,就像是莫氏所说的那样将这人的嘴巴撕碎了才好。
“对了,王夫人。既然你是丞相夫人,虽说身上没有什么诰命,但你这般模样也委实有些难看了,这是在宫门口不是在菜市口,你这一言一行都是有人看着的,别是这般的上不得台面。本王甚至是有些开始担心你一会在宫宴上说出一些个像是刚刚那样不得体的话做出那种不得体的事情来,只怕王丞相也救不了你,本王这么说,你懂了么?”容辞将视线落到了余慧娟的身上,这眼神满满的都是鄙夷。
容辞那话说着虽不算是十分的严厉,但是到底还是当着这么多的大臣还有那么多的命妇在那边说出那种话来,当下也是没有给她留半点的情面,而那些个没有得了容辞训斥的命妇们用帕子捂着面,在那边暗自笑开了话,今日王家这般,只怕他那女儿多半是不会给什么皇子王爷看上的了,而且这里几乎是聚集了无双城之中大多的达官贵人,这日后之怕要同王家联姻多半也是要好好考虑考虑的了、
王岩白了一张脸匆匆忙忙告罪道:“肃王殿下息怒,贱内来自乡野地方,没有见过这般的大场面。只是因为今日陛下宫宴也令了一同入宫,如今不想却是叫殿下看了笑话,一会下官定是会好好地看着贱内,绝对不会叫她说出半句不得体的话的。”
“王丞相错了,刚刚王夫人本官觉得倒是没有说错什么,这原本就是一场杀人案,如今这案犯在逃,也的确不是什么好看的事情。”
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划过当场,容辞转过头看着庞驰从一辆马车上走了下来,而他的身边还有一个年轻的女子,那女子搀扶着庞驰,一派同他亲近无比的模样。
庞驰看了在场所有人一眼,他道:“这么说,有这么样的一个女儿,发生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我还听说那丫头原本就是一个十分嚣张至极的人,做出这种出格的事情想来也不是什么意外的事情……”
“庞丞相这话倒是一竿子打死一船人了。”容渊沉着脸看着庞驰,他的声音坚定,“虽说是杀人案,可到底没有人看到人行凶的画面,这说是嫁祸于人也不是没有的事情。庞丞相又何必直接将罪名往者人头上推?”
庞驰听着容渊的话,他微微一笑道,“庆王殿下这是被人挟持了,还替着人说好话呢,许就是庆王殿下这般容忍着,方才是让人有恃无恐了,只怕以后还要闹出不少的事情来了。”
容渊看着庞驰,他的目光灼灼,声音更是坚定无比,他的声音虽不是嘹亮,却也足够所有都听得清楚:“就算是本王惯着又如何,就算是真的有杀人,本王也同她一起扛!”
站在庞驰身边的女子抬头看了容渊一眼,那眼神略微有些复杂,但很快她又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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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接了一个电话,有点影响写文情绪,么有完成一万字的量,忏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