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提钱的事。
“王木木!我能跟你说个事吗?你家是不是祖坟有问题,为什么你总是碰到一些奇怪的事情,要不你找个道士,给你算一下吧,不行就挪坟吧!!”张维又开始损王木木了。
“他不就二愣子山的道士嘛?还请人干个jb毛!”晨晨配合着说道。
“哦,我他妈忘了,你说他咋没算出来,今天他有“血光之灾”呢!!”张维一边说一边笑。
“看透别说透,继续做朋友,懂不?”晨晨说完就开始跑,因为王木木伸着两个血爪子,奔着他的嘴,就抓了过去。
我们领着几个女孩,打了两辆车,去了医院,我最近他妈的算是和医院较上劲了,来得比学校都勤,轻车熟路的交钱,轻车熟路的缝针,不过这次不一样,王韵瑶一直陪着我,伸出小手攥住我的手。
冬天衣服穿得比较厚,而且他的刀估计也是刚买的,还没有开刃,后背的伤不算太严重,缝了几针,缠上点纱布,养几天就没事了。
我们几个包扎加上缝针,掏空了我兜里所有的钱,还不够,王韵瑶看出我的窘迫,一声没坑,从卡里拿出了两千,对着我说:“借你的,必须得还我!”
我嬉皮笑脸的回应道:“你都是我的,还算个毛钱啊!”
“那个人怎么没在,你嘴上砍一刀呢?”王韵瑶白了我一眼,恶狠狠的说道。
我已经习惯了她的彪悍作风,不敢在撩拨他,我没有拒绝她的钱,是我感觉不需要虚伪的客套,再说我不拿这钱,外面那几个牲口,还不把我活活掐死啊。
加上王韵瑶的钱,付完了医药费,还剩下四百多块钱,勉强能饿不死,外面那几个牲口,家里也都马上可以给打钱了,我看着手里的钱,不由的说道:“他妈的,钱难挣,屎难吃啊!”
由于时间太晚,我们打车一个个将女孩子送回了家,然后一起翻墙,回到了寝室,我们寝室看门的老大爷,可能连五毛钱都看不清,居然能当门卫, 我真他妈无语了,据说这还是花重金请来的,真他妈的够奇葩。
回到寝室,稍微洗漱了一下,我们几个舒服的躺在了床上,准备关灯睡觉,谁知道他妈的,我一关灯,就有人打开,连续反复了好几次,我顿时怒了,回头一看,只见王木木正在书桌前面奋笔疾书,写的那叫一个专注啊,头不抬眼不睁的写。
“ 你他妈大半夜,写遗书呢啊”我破口大骂。
“你知道毛,我要用的铁杆金笔,写出200万字的情书?”王木木眼神忧郁,声音沙哑的说道。
“你让他写吧,他写如果能写2000字,我真管他叫爷爷!”晨晨迷迷糊糊的说道。
“我操,你他妈能不能不提爷爷的事!!”王木木挺不乐意的说道。
我们几个拿他实在没有办法,你根本打不服他,骂也没用,所以索性不管他了,爱他吗写什么写什么吧。
微弱的灯光下,王木木奋笔疾书,酝酿惊世之作。